余生道:“你进我房间了?”
“它拖出来的。”清姨一指狗子。
“你个叛徒。”余生道。
狗子摇摇尾巴,浑然不放心上。
余生又指着飘着的女鬼,“她不是不说话?”
“她一天只能说一个字。”清姨歪着头翘着嘴,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中了什么巫术。”
“她告刁状说了几个字?”
清姨一怔,继而笑了,“说了一串话。”
“合着她把攒下的话全用来告状了。”余生怒把女鬼衣服打个结绑在桌子上。
幸好在阁楼上,不然非得把叶子高青睐和她谈谈心。
下楼正遇见随遇,余生问他,“想吃什么?”
“随意。”
余生就知道自己白问。
他下楼吧咸鱼丢给白高兴,把死不瞑目的猪头切了做下酒菜。
凉拌猪头r不只客人喜欢做下酒菜,清姨也喜欢。
她时常自己切上一盘自酌自饮。
让余生纳罕的是,他从不见清姨微醺或失态,饮酒如喝水,海量不可斗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