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你够了哈。”余生说。
这位姑苏城主居然在客栈耍流氓,也忒不把他余生放在眼里了。
“余掌柜,你得为我做主呀。”苏慢停下后,悲恸地说:“她们打了我,还说我不懂怜香惜玉,根本配不上姑苏城的女人,明明是她们配不上我才对!”
余生制止他的哭诉,“行了,不就是被女子打了,看你那点出息。”
姑苏城别的不说,身为一座处于东荒和南荒之间的城池,还是要得的,应该建一座客栈。
只是一时间手上人手不够。
他扫视一圈,身边目前唯一的食徒是小白狐,但这丫头,余生还真不敢让她出去。
万一遇见什么好吃的,她能让人拐了,然后把对方吃穷。
“我有一人,足以破了那群女人的拳头,但是吧…”余生摇头,“一时间我懒得管你。”
“什么办法?”姑苏城主苏慢急切的看着余生,“您不成,我可以回去对付她们。”
余生上下打量姑苏城城主一番。
“你?算了,你长的太磕碜,此事必须得胡母远亲自出马。”
正在吃花生的胡母远一愣,不解的看着余生:“为什么是我?”
余生高深莫测一笑,“你不懂,但凡会耍这套拳的,她们也花痴,见到你以后,任她们再高明再厉害,在你面前也得变成土崩瓦狗。”
正在为黑妞剥花生的叶子高立刻站出来,“掌柜的,我觉着我也可以。”
他一甩长发,对姑苏城主说:“一百贯,这事儿我替你走一趟。”
姑苏城主还没说话,胡母远先站起来:“还是我去吧,一百贯呢,够给虫儿做好多身衣服了。”
姑苏城主也点头,按余生说的,胡母远去最保险,叶子高去估计不成。。
“去,去”,叶子高推着胡母远坐下,“要什么衣服,虫儿需要衣服吗?”
正在观棋的怪哉抬起头:“我还真需要。”
整天在后厨忙碌,最脏衣服了,许多衣服因此都洗旧了。
“你们两口子能不能歇一会儿”,叶子高压低声音:“好歹让我先把肾赎回来。我的肾重要,还是怪哉的衣服重要,嗯?”
他看着胡母远夫妇。
胡母远和怪哉对视一眼,“还是虫儿的衣服重要。”胡母远又站起来。
“你坐下,小心你去了姑苏城,在她们的围攻下回不来,到时候你的肾也亏。”叶子高一推他,转身对姑苏城主说:“就我,为了胡母远的肾,也为了他们夫妇的幸福,我去。”
“吁”,叶子高同时吐一口浊气,终于轮到他来笑话别人肾虚了。
“若她们围攻,就让我代胡母远受罪吧。”叶子高大义凌然,向姑苏城主走去。
“替他肾虚?”黑妞说了一句。
登时,客栈爆笑,只有姑苏城主一脸迷茫。
在扬州,肾虚是一件很可乐的事儿吗?
笑罢,富难说:“你快得了吧,头发快落成秃子了,你现在这模样过去,只有被打的份儿。”
姑苏城主也觉着是,又看着胡母远。
奈何叶子高的话,点醒了胡母远。
被人追逐,恨不得吃了的滋味,他尝过很多次了,这次还是不去的好。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余生说。
“什么办法?”
“把泥书生带回去。”余生建议。
泥书生是男的时英俊,女的时妖娆,一个人就可以里应外合把这些人打败。
唯一的问题是,泥书生见了姑苏城主就躲了。。
姑苏城主咬一咬牙,狠下心,“余掌柜,姑苏城内的城主府有许多值钱的宝贝,这万一被那些女人占了去…”
“泥书生!”余生不等他话说完,立刻喊起来。
泥书生不得不听命,哭丧着脸从后院跑进来,“掌柜的,你还不如让我去死!”
这苏慢一直把他当成死去的夫人,缠着他,他避之不及,现在居然要一同上路了。
“说的你能死了似的”,余生毫不在意他的意见。
这厮在被封印前,或用强,或勾引,糟蹋了不少姑娘,现在正是赎罪的时候,让他也尝尝被糟蹋的滋味。
余生催着他们赶快去姑苏城,姑苏城主想吃口饭,养精蓄锐歇一晚,被余生拒绝了。
“钱不等人!”余生挥手,让泥书生强拉着姑苏城主去了。
姑苏城主想哭,他知道这招对余生管用,但想不到这么管用,用的太早了。
他从姑苏城过来,已经饿三天了。
姑苏城主去了后,余生他们继续闲坐着剥花生。
陆陆续续,因为下雨而闲着无事的百姓来到客栈,准备听说书。
他们在见到余生吃的花生后,很是好奇,全过来抓一把,然后坐着听说书。
说书的男子也抓了一把。
等说书开始后,一群人一面剥一面说书,听书,跟茶话会似的,一点儿也没有说书的氛围。
最后石大爷忍不住了,他最喜欢说书,刚才专程登门把说书夫妻请来的。
“我说,老瞎”,石大爷说。
因为男说书人以前是盲人,故有此名。
“你把这什么生放下,别吃了,说起来含糊不清的。”
“对”,大家齐点头。
“成”,老瞎把最后一颗花生喂给自己,拍拍手,饮一杯茶,润了润喉咙,刚要开讲。
“慢着!”
石大爷又打断他,他吩咐后面的包子,“去,再给大爷抓一把什么生过来。”
里正、高四他们纷纷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