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今天袭击紫云山庄的那是个奇装异服的人就是一直隐居魁元阁的魁元五圣君?”穆雷听了大惊。
“魁元五圣君?他们是什么人?”彩儿问道。
“魁元五圣君在三十年前无人不知,就连师娘和师父也得忌惮他们三分,不过自从他们败给神来判官之后便隐退江湖了,你们又是怎么惹上他们了呢?”
“在前往苗疆的途中,我们遇到了谪少阳和霍天朗的伏击,幸得神来判官传人司空明朗相助,这才得以摆脱,可谁又能想到,这魁元五圣君既是谪飞云的故友,又是神来判官的宿敌,受谪少阳之邀后,便重出江湖,这才与我们结下了梁子……”司徒风将事情的始末一一道来。
“可这谪飞云虽是死在你的玄天真气之下,但却是狂刀老人暗中动的手,又怎么能将责任推到你的身上呢?”南宫雨道。
“呵呵……”司徒风苦了笑几声,“这江湖恩怨又岂是一句责任就能推脱的!”
“那风圣君的死又是什么一回事呢?”穆雷这一问,大家纷纷无语。
“我也不清楚……”
“我们离开苗疆蛊族之后便一路赶来紫云山庄,中途并没有与魁元五圣君相遇,又何来杀害风圣君一说呢?”哥舒羽也不清楚事情的经过。
“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了,只是现在又紫云山庄牵连其中了!”司徒风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
“大家都是兄弟,又何来牵连一说……”穆雷道。
“师傅和师娘虽然不在了,但是风、雨、雷三大弟子在江湖上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南宫羽说了一半,司徒风的脸色便已经沉了下去。
“只可惜三哥他……”司徒风欲言又止,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对了,冥王死后,你们有打听过冥府门的左右护法吗?”
南宫雨和穆雷互相看了一眼,“打听过,可惜一无所获!”
“冥王死后,冥府门人去楼空,左右护法也因此下落不明!”南宫雨和穆雷的答案完全出乎司徒风的意料之外。
“怎么会这样,左护法对冥王忠心耿耿,若是右护法夺去了冥王的功力,左护法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不会放过右护法的,不可能这么平静啊?”司徒风疑问。
“难道……难不成就连左护法也遭到了毒手?”哥舒羽道。
“不可能,如果右护法吸取了冥王的功力,中了我的百蛊之毒,就算他功力再怎么深厚,也绝对不会左护法的对手!”苗三娘道。
“那这就奇怪了,江湖上现在既没有左护法的动静,也没有右护法的动静,就连冥府门那些附属的帮派也是去踪迹,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啊!”哥舒羽道。
“不管怎样,这样一来,江湖也难得安宁!”彩儿道。
“可这安宁的背后有将会是什么呢?”司徒风揣测道。
“参见门主,愿门主洪福齐天!”司空明朗体内的百蛊之毒彻底清除之后,正式重整了冥府门,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排除异己,不过冥府门里本就是一群趋炎附势,见风使舵之人,血灵宫、尸毒门,罗刹帮早已归顺于右护法之下,剩下的那些小门小派自然也毫无例外。
“日月鬼使,最近司徒风动静如何?”
“回禀门主,自从魁元五圣君找了紫云山庄的麻烦之后,司徒风和哥舒羽便一直留在紫云山庄,以防救援五圣君再次来犯!”
“哦,他们没去寻找麒麟木和九天龙脉吗?”
“回禀门主,没有!”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一有消息及时来报!”
“是,门主!”日月鬼使离开之后,司空明朗一个人去了地牢。
“真是好久不见啊,左护法!”昔日在冥府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护法竟会变得如此落寞,双手双脚被拷上了锁链,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琵琶骨被穿,全身大学被金针封穴。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左护法的声音也还是异常的虚弱。
“左护法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哪敢杀了你啊……”司空明朗故作假情假意,“当年你在冥府门处处打压我,没让我好过,如今你落在我的手里,我当然要好好折磨一下你呢……不过我倒是要你好好感谢你,要不是当你建议冥王将我送道鬼月教去做细作,恐怕也就没有我司空明朗的今天了!”
“是啊,但是现在我后悔了,我真后悔当年没有一掌劈了你!”
“哦,是吗,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跟你念及旧情了……”
“咱们之间有旧情可言吗?”
“那倒也是……那么接下来我要对付紫云山庄,你也没意见喽!”
“哼……”左护法不屑地扭过头去。
“既然你那么的不屑,那我也就放心大胆的做了,到时候可别怪我对你的小情人下手无情哦!”司空明朗这话一出,左护法急了。
“你想干什么?”
“咦……你不是没意见么,怎么这下子又急了呢?”
“右护法,我警告你,你要对付紫云山庄我不管,你要是敢对彩儿下手,我发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哟哟……还说自己对紫云山庄的大小姐没有动心……”
“我……”左护法气不过,可身体又动弹不得。
“别激动……别激动……你放心,我答应你,绝不会伤她性命的!”司空明朗说完,扬长而去,可是左护法心里清楚右护法是一个怎样的人……
左护法和冥王遇到司空明朗的时候正是一年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