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你没事吧?”托斯忙去搀扶,却被哥舒羽抢先一步。
“你没事吧?”
“没事……”看着二人。托斯只得腼腆一笑,“三娘,这噬魂血池是怎么一回事?”
“这噬魂血池是用来修炼噬魂蛊的,但是伽达族早就下了命令,决不允许族中之人擅自修炼噬魂蛊,因为要修炼噬魂蛊就必须拿自己作为修炼噬魂蛊的容器,一旦噬魂蛊在宿主体内成熟,噬魂蛊便会破体而出,而且噬魂蛊生性凶残,一旦练成,就算是鬼蛊也未必能控住他!”
“这噬魂蛊竟然这么残忍,那又是谁这在暗自修炼呢?”哥舒羽道。
“我不知道,不过看着噬魂血池里的蛊物和毒物的状态,恐怕噬魂蛊离大功告成之日已经不远了!”
“三娘,我突然有个不好的假想……这噬魂蛊会不会是蛊王在偷偷修炼,为了对付我父亲的鬼蛊?”
“不可能,身为族长,擅自修炼噬魂蛊,那可是罪加一等的,那老家伙还没那么傻……”起初苗三娘并不相信,可随后一想,似乎又不无可能性,即便可能性很低,“不行,我得马上回去……绝不能让那老家伙练成噬魂蛊。”
“萨摩斯,萨巫与伽达两族比邻而居三百多年,虽然双方多有争执,但真的有必要走到此番田地吗?”苗疆蛊王并没有让伽达部落的士兵加入战争,而是一人挺身而出,与整个萨巫部落交谈。
“想要两族再次和平相处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蛊王你肯交出血琥珀,我立刻带着我萨巫士兵离开,永不犯你伽达!”萨摩斯故作一副好言相劝的表情。
“父亲,你千万不要放过他们……”萨罗高声呼叫。
“萨罗,你……你怎么……”看着被捆绑的萨罗,萨摩斯有些惊讶,似乎跟之前预想的有些不一样,“托斯呢?”
“父亲,托斯被蛊王的死士暗杀了,您一定要为弟弟报仇啊……”
“你说什么……”萨摩斯瞬间勃然大怒,“苗疆蛊王,你为何要我儿子?”
“萨摩斯,你冷静一点,听我跟你解释……”
“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我警告你,赶紧放了儿子,不然的话,我萨巫勇士必将踏平你伽达部落!”苗疆蛊王不忍心看到族人血流成河。
“放了萨罗王子……”
“蛊王……”司徒风上前劝道,“三思……萨摩斯狼子野心,就算你将萨罗放了,他也未必不会挑起战端,倘若萨罗在手,我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啊……”
“蛊王,我劝你最好还是放了我,如果我父亲愤怒起来,催动鬼蛊,就算是你蛊王武功再怎么厉害,也终究会化成一堆白骨!”萨罗还在挣扎。
“我又何尝不知道,如今托斯王子殒命于我伽达部落,纵使不是我伽达所为,也难辞其咎,为今之计,也只得弃卒保车……”苗疆蛊王终究还是让人放了萨罗。
“蛊王,你……”司徒风实在不解苗疆蛊王的所作所为。
“司徒风,我自有打算,你无须多言!”苗疆蛊王的背影让人觉得异常的高大。
“萨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萨摩斯怒吼着询问。
“回禀父亲,昨日我们奉命其前来为蛊王贺寿,可是到了晚上,蛊王突然派人行刺了我和托斯,潜伏在伽达部落的死士们为了保护我和托斯,全部惨死于蛊王掌下,蛊王也曾想杀了孩儿灭口,不料孩儿却在危急之时放出了父亲给我信号弹,蛊王这才决定留我一命,一座日后谈判之用。”萨罗完全弯曲了事实。
“可恶……”萨摩斯恼羞成怒。
“萨摩斯,贵族托斯王子之死并非我伽达所为,请你给我时间,我一定会查出事情的真相,给你一个交代,还你儿托斯一个公道!”苗疆蛊王大义凛然,做着最后的陈述。
“放屁……我儿托斯惨死于你伽达境内,若不是你伽达所为,难不成还是我萨巫所为吗,今日我就要你们伽达子民为我儿子陪葬……萨巫的勇士们,谁能看下苗疆蛊王的首级,替我儿托斯,我重重有赏!”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萨巫勇士们手持兵器,奋勇向前。
“萨摩斯,你若要是替你儿子讨回一个公道,大可将我这条命拿去,只要你日后别再骚扰我伽达子民……”
“你杀了我的宝贝儿子,还想要我放过你的族人,简直是痴人说梦……勇士们,给我冲,咱们今日踏平伽达!”
“冲啊……”
“保护蛊王……”伽达部落的士兵也不甘落后,只是苗疆蛊王却下令,让大家不要轻举妄。
“蛊王……”士兵们纷纷不理解,不知道苗疆蛊王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见苗疆蛊王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在自己的胳膊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红色的血液从伤口里花花直流,引来无数蛊物。
“萨摩斯,你若再不听劝,恐怕你的族人只会白白丢了性命……”苗疆蛊王又将血液洒向空中,天空顿时出现了一道红色彩霞,各种飞虫纷纷抢食血液,使用了苗疆蛊王血液的毒物跟着了魔一样,开始进攻萨巫部落的士兵……
“啊爹……”看着天空中横跨的红色彩霞,帕卡紧紧地握着手中伽达部落族长的信物。
“哼……蛊王,我看你真的是老糊涂了,难道你忘了,在鬼蛊面前一切蛊物都会俯首称臣吗……”萨摩斯开始敲击皮鼓,可不管萨摩斯怎么敲击皮鼓,那些吃了苗疆蛊王血液的蛊物,并没有调转枪头的趋势。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萨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