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要绑住她吧?”小雅还在不遗余力地去踢费尘逸,想要挣开得到自由。夜玫瑰看了眼,也不再问了,连忙出去找绳子。如果小雅真的发病了,这样攻击人可不行,还是照费尘逸说的,绑起来为妙。
不多时,夜玫瑰拿了费尘逸的几条领带过来,“找不到绳子,用你的领带充数行吗?”
费尘逸抬头看了她一眼,夜玫瑰觉得这一眼,饱含深意。
某次,他正是用领带系上了她的双手······那个时候,她骂他是流氓、qín_shòu、混蛋。
说真的,正是有这次经历,她才会去想拿他的领带当绳子。如若不然,她拿回来的,或许是丝袜?丝巾?又或者是头绳?
费尘逸接着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把它们接起来。”
“哦,好。”
夜玫瑰拿着领带,有些下不去手,这些都很贵吧?就这么浪费掉了。而且,还是在她的手上。
她打好结,与费尘逸合力将小雅的手脚绑好。
小雅被放到了床上,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但手脚使不上力,根本没法起来。
小雅恶狠狠地像仇人一样盯看着夜玫瑰,“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叫你一声妈妈的!”
费尘逸想起小雅曾提过,说是有个自称是她妈妈的女人去孤儿院找过她,如果从这方面讲,小雅也算不上是胡言乱语。
夜玫瑰看到小雅抿紧了嘴,她大惊失色,难道小雅要咬舌自尽?!
费尘逸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手掌托着小雅的下巴,挤压着她的虎口处,强行撑开她的嘴巴。
夜玫瑰跑去浴室拿了干燥的毛巾出来,“用这个吧,塞到她嘴里面。”
做好了防范措施,夜玫瑰和费尘逸皆松了口气。
“现在要怎么办?”
“不需要做什么,她待会自己就能安静下来。在孤儿院发病的时候,有几次我在场,老师和院长都是这么做的。不过,”费尘逸转过身子,正面朝向她,“还是叫医生来看看比较好。”
费尘逸出去找手机打电话,夜玫瑰就在床边看着小雅。
“小雅,你不认识玫瑰姐姐和尘逸哥哥了吗?”
小雅瞪着她,依旧是一副仇视的模样。
夜玫瑰面色不由得凝重,刚才她亲耳听到小雅叫妈妈,而且还是那种态度。直觉告诉她,这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夜玫瑰走出房间来到客厅,费尘逸刚好把手机收起来。
“尘逸,小雅刚才叫妈妈了,而且还说了那样的话。”夜玫瑰不发表任何意见,她想先听一听费尘逸的感受。
“嗯,也许,真有这个人。”
夜玫瑰对他的猜测吃了一惊,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往这方面去考虑。“会吗?”
费尘逸对她轻摇下头,“还不确定。”
他接着又说,“去工作吧,阿汤就在楼下,由他送你过去。”
“那,小雅就全权交给你了。”
她说到底是个打工的,而他不同,他是自己做老板,肯定要自在得多,要不要去工作,一般来讲,自己就能够拿得了决定吧。夜玫瑰这样想着,心安理得了不少。
费尘逸轻笑,“好。”
到了拍摄场地,演员都在化妆准备,夜玫瑰刚一坐下,导演就来叫她出去说话。
他们这次需要拍的戏,多半需要在室内完成,这要比露天拍戏好得多。
至少,不用忍受夏天火辣辣的大太阳。
导演带着她走出室内,热浪席卷而来,夜玫瑰半是不满半是不解,“导演,有什么话不能在里面说啊?”
“你看那边,费先生的母亲在那正等着你呢。快过去吧,早去早回,别耽误拍戏。”导演做完这些事后,就撂下她不再管了。
费母就坐在前面不远处的咖啡屋,她所坐的位置靠近快要及地的玻璃窗,所以夜玫瑰不需要多做寻找,只一眼就看到了她。
来到店门口,夜玫瑰驻足了下,接着硬着头皮往前走。发生了那样的一件事后,她真是越来越没有底气了。
费母见她来了,对着她浅笑,一如端庄优雅的妇人。
“阿姨,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坐。”
夜玫瑰无论怎样思量,都猜到即将从费母口中听到的,多半不会是什么好话。她一鼓作气,拉开椅子坐下,不管怎样,且行且看吧。
“不知道你的喜好,给你点了杯黑咖啡。”
夜玫瑰看了眼面前桌子上的咖啡,对费母道了谢。
费母似乎打算进入正题了,她微往后靠去几寸,“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直说了吧,你的事我都知道了。”
夜玫瑰睫毛颤抖了下,但心里还是存着侥幸的。
“对于那件事,我感到很遗憾,”费母的样子倒是很像在为她打抱不平,“这种人,连一个女孩的清白都能毁掉,实在是穷凶极恶。”
这番话,让夜玫瑰心里仅存的那点侥幸,也荡然无存了。费母也知道了那件事,如今又提了出来,是打算要拿它来大做文章吧?
“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尽量满足你,但是,不能把我儿子给你。我们费家历来都是清清白白的,当然得选一个清白的儿媳妇进门。我这么说,你懂这意思吧?”
夜玫瑰勾起唇角,对她点了点头。
初见费母,夜玫瑰以为她优雅端庄又有素养,可不得已的几次接触下来,夜玫瑰才知道,费母或许很重视家庭,很爱她的家人,但不可否认的是,她骨子里是个极端利己的人。
看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