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御所的一角,旗木临也被纲手堵在了那里。
“纲手老师,你听我解释。”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此刻的旗木临也,脑子转得飞快。
虽说藉由d级的耐久,说不定能抗下纲手一拳,但这显然是下策。
“哦?那你倒是编个说法出来试着说服一下我啊?”
纲手捏着拳头,咔嚓作响,脸色不善。
刚才的迫不得已,她自然是能了解,但未婚妻一事,却绝非一句权宜之计能敷衍过去;她已经能想象得到,自己回到木叶后会遭到何种局面。
偏生这种事情还百口莫辩。
所以,尽管纲手明白旗木临也的苦衷,但也忍不住想要问候一下自己这位小未婚夫。
面对步步紧逼的纲手,旗木临也后退一步,连忙道:
“纲手老师,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但至少暴力能让我消气。”
纲手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
“我是为大局着想啊!”
“可我现在要解决的却是私人问题。”
纲手的一只手钳住旗木临也的肩膀,扬起另一只拳头,脸上带着渗人的笑容。
旗木临也冷汗直冒。
现在他所面临的困境,正如此前他耍无赖一口咬定纲手就是自己未婚妻一样,让那些贵族无可奈何。
纲手现在耍无赖,他有理也说不清啊!
幸好,这时一个救驾的声音却是忽然响起。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龙之介的声音传来。
闻言,纲手忿忿不平地放开了旗木临也,声音几乎是在牙缝中漏出来般说道:“没什么,就是普通的师徒谈心而已。”
你这个谈心有点吓人啊!
旗木临也忍不住在心中吐槽。
这一点,龙之介又那能看不出来。
纲手虽然已经成为了上忍,但说到底还是个十八岁的青春少女,忽然之间被未婚妻,又哪能心平气和地接受这种迫不得已?
老实说,纲手没有当场发飙,那就已经是出于理智,是为大局着想。
毕竟很多事情,能理解,但却不代表能接受。
事实上,龙之介当时已经想好了应对之法,只是旗木临也率先出手。
结果也就没他表演的机会了。
看了看旗木临也,龙之介觉得有必要为这个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的少年说句公道话。
“纲手大人,能做到这种程度,对于一个少年而言实属不易,你也应该体谅一下他。”
“我要不是体谅他,他已经被活埋了!”纲手咬牙切齿道。
龙之介愣了一下,心想,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摇了摇头,道:“走吧,御所晚了可是要关门的。”
纲手哼了一声,率先离开。
龙之介叹息,看向旗木临也,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旗木临也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他。
就是名义上多了个未婚妻的事情,回去得好好跟旗木由衣解释一下。
相信以旗木由衣对自己的信任,这事不会是什么问题。
快步跟了上去,旗木临也却是察觉到了一个问题。
“副队长,美琴和右京呢?”
旗木临也低声询问。
龙之介答道:“美琴她说有点累,先回去休息了,右京的话,我也不清楚。”
“右京他该不会还在御所瞎逛吧?”旗木临也担忧。
龙之介摇头道:“大名的性格你也看到了吧,就是他在御所里瞎逛也不碍事,大不了明天你这个当队长的去领人。”
旗木临也无奈,“还队长呢,你就别挤兑我了,看在我还算为木叶立过功的份上,到时候纲手老师还要教训我,我喊救命的时候,你可不能假装没听到。”
“木叶绝不亏待任何一个功臣。”
话虽如此,但龙之介那张总是板得死死的脸也不禁露出一丝莞尔。
他发现旗木临也比想象中的还要成熟还要有趣。
……
是夜,月黑风高。
青山庆走在四野阒然的小巷中。
在夜宴结束后,他就被祖父唤去臭骂一顿。
最后,祖父和父亲坐轿子离去,他却只能徒步回家。
“该死的!你怎么会有未婚妻!你怎么能有未婚妻!”
想到旗木临也在宴场上的样子,青山庆就觉得心中窝火,一双眼珠子通红。
在国都横行霸道多年,就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
“既然用软的不行,那我就来硬的。”
青山庆的脸上,掠过一抹疯狂。
这时,他却注意到在小巷的尽头忽然出现一道身影。
由于背光的关系,看不清模样,但一双赤红的眼眸,却仿佛泛着光华。
谁?
走进几步,青山庆总算看清了小巷尽头之人。
一个长发披肩的和服少女,看起来秀雅绝俗,透着一股轻灵之气。
光从外貌来看,再长几年,绝对是那种大和抚子般的女性。
然而,放在几年前,青山庆觉得自己或许还会有几分兴趣。
他道:“我记得你是旗木临也的队友吧,你找我有事吗?”
来者不善,但凡有点脑子的,都能察觉到这一点。
“你盯上的,其实是前辈吧?”
宇智波美琴柔声道。
青山庆皱眉:“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赶紧让开!别自讨没趣。”
宇智波美琴的身体却是纹丝不动,轻声问道:“我有一个请求,还请你务必不要拒绝,在此之前,我是绝对不能让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