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舍,旗木临也的套间之内。
右京和圆一休拉耸着脑袋,不时瞄一眼脸色冷峻的旗木临也,像是犯错的小孩。
就年龄来看,确实也只是两个小孩。
但,右京可是忍者啊。
一名木叶忍者!
哪怕尚且不能独当一面,但也是忍者啊。
“说吧,你们是怎样勾搭上的?”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老实地正坐在眼前的两人,旗木临也淡淡地问道。
他实在是没搞懂,眼前这两人究竟是怎样相识的。
“什么叫勾搭?我们是正正经经地在父亲的寝宫里认识的!”圆一休嘟囔道。
“在那天的夜宴时?”旗木临也的目光落在右京身上。
“是……”右京老实答道。
旗木临也顿觉头疼。
那天他发现右京不见了踪影,本就心觉不妙。
没料到,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终究是发生了。
右京这个不甘寂寞的家伙果然溜进了大名的寝宫。
令人惊讶的是,竟然还没被御所的守卫给逮住!
可是,木叶与大名的关系,可谓既是合作,又是竞争,矛盾难以调和。
右京要是真和圆一休这个未来的大名混到了一起,木叶的某些人将会怎样看他?
旗木临也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道:“总而言之,你现在就把他送回去,不然我就把折射告诉纲手老师,让她来亲自处置你!”
“我是大名的儿子,你无权让我走!”圆一休嚷嚷道。
旗木临也无视了圆一休的抗议,见右京有话要说,连忙抢先道:“现在也这么晚了,你本来也是打算把他送回去吧?”
正想反驳的右京愣了一下,道:“也是。”
“小哥哥你不和我玩了吗?”圆一休失落道。
“下次再带你去好玩的地方,我可还知道有一个地方很好玩哦。”
右京高兴道,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还来?
旗木临也瞪了一眼右京,不过也没出言呵斥。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圆一休送回去。
放任圆一休呆在这里,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木叶使团就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至于送走之后,只要盯紧右京就行。
……
这次,因为旗木临也紧紧盯着的关系,倒是没发生什么意外。
右京把圆一休送进了一条密道,通往大名御所寝宫的密道。
看得旗木临也小汗一把。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个密道的!
回去的途中,忍了好久的旗木临也终于忍不住了。
“我说右京,你知道你做了什么蠢事?”旗木临也没好气道。
“蠢事?”
右京微微歪头,一张比女孩还要精致的脸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尤为精致。
旗木临也叹息,道:“现在正是忍村与大名的矛盾最为尖锐的时候,你贸然和大名的嫡子接触,而且你还是纲手老师的学生,一举一动都有可能招来攻许,这还不算是蠢事吗?”
他自然是把话说得夸张,但理是这可理。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开心不就好了吗?”右京展颜一笑,露出可爱的虎牙。
旗木临也白牙:“你就不考虑一下利害的问题吗?”
“诶,为什么要考虑那种无聊的事情?”右京鼓着腮帮嘟囔。
“因为你这样下去迟早会闹出大事的。”
“也是,你说得确实有点道理。”
右京点头,认同了旗木临也的说法,但下一刻却跑到旗木临也身前,双手背负,倒着走,满脸笑容道,“不过呢,不过呢,正因为这样,有些事情只有我才能看的更透彻。”
“你能把什么看得透彻了?”
旗木临也忍俊不禁,他觉得右京就是一心想玩。
右京却毫不在意,笑容灿烂,“临也君你,究竟在被什么追赶着呢?”
旗木临也眼瞳微缩。
不过这一闪而过的神情在下一刻就消失了,旗木临也淡笑道:“何出此言?”
右京露出苦恼的神情,食指戳在脸蛋,寻思了好一会儿才答道:“非得要说的话,大概是直觉吧?总觉得临也君的努力是异于常人的,不正常。”
“努力还有不正常的?”
旗木临也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但心下却暗暗心惊。
右京的直觉,还真是意外的惊人。
“嘿嘿嘿,让我猜对了吧?”右京得意地笑了起来,像是一只斗赢了的攻击,昂首挺胸好不得意,“让我猜猜,果然还是因为家里缺钱吧?听美琴说你家里好像很穷的样子。”
“是是是,我太穷了。”旗木临也笑道。
这点右京确实没想错,忽然有了个异想天开的想法的旗木临也,现在真是缺钱缺得要命。
而且那钱还绝对不是做做任务就能凑够数的。
看着笑得没心没肺的右京,旗木临也忽然说道:“有时候还真羡慕像你这样。”
右京眨巴眨巴眼睛,道:“羡慕我长得可爱?”
“不不不不,我对我现在的样子还是很满意的,就是黑了点。”
……
当旗木临也和右京回到馆舍时,恰好碰上了从赌场归来的纲手。
她今晚几乎把这几天赢来钱都输了出去,因此就提前回来。
见了两人,纲手微微一怔,问:“你们两修炼到现在吗?”
见右京张口便要说话,旗木临也抢先道:
“没有的事,只是稍微出门逛了一圈而已。”
纲手不疑有他:“那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