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突然明白过来,那墙壁应该是可以翻转的,我现在已经不再原来安放棺椁的寝殿之中,应该是耳室一类的偏室,只是这种设计我根本就不懂。
向前摸了一下,果然前面就是墙壁,我心中一喜,急忙使劲推,但结果并没有打开这道门。我心中咯噔了一下,生出一种不祥的感觉,这道门难道是只能进不能出的死门?
我并没有死心,强忍住心中的不安顺着墙壁摸索起来,如果这真的是一道隐藏的很好的暗门,一定会有缝隙之类的线索的。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刚才一定是没有找对位置,只要找到了正确的方位,就一定可以打开这道暗门的。
可天不遂人愿,最后的结果是我找遍了整面墙壁都没有发现缝隙之类的存在,整个墙壁都是滑不溜丢的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整体。
心越来越慌了,虽然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但在这种环境下我那一点胆色和勇气根本无法让我保持冷静,四周阴冷黑暗,又是在这种埋葬死人的陵墓之中,人的想象力总会不由自主的被牵引到那些莫名可怖的事物上,我总感觉在四周的黑暗中,有双阴毒的眼睛在一直盯着我,窥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说实话,这个时候我宁愿去面对那恐怖的红衣女尸也不愿意继续呆在这未知的黑暗中,现在我才知道,这种黑暗与寂静才是世上最可怕的东西,比任何妖魔鬼怪都要可怕的多。
我摸索着从腰里将喷子掏出来紧紧握在手里,有了武器,这心里也安定了一些,脑中不由浮现出刚才发生的事情。
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他们几个为什么会突然间都不见了,要说他们遇到了什么危险,也应该有些响动才是,万不可能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的啊!
难道是因为它?我打了一个激灵,想起刚掉进地洞的时候僵尸哥跟我说过,我们几个人中有人被鬼上了身,莫不成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消失而是因为我被鬼遮了眼没有看到?如果是因为鬼在作祟,那流血的墙壁和红衣女尸究竟是真实存在还是我的幻觉呢?
让我心中发寒的是,越想我脑子里就越混乱,怎么都理不清头绪,这件事情太诡异,我根本猜不到它的目的,如果是为了要我的命的话,那我现在仍好好的坐在这里,难不成它把我困在这里只是为了将我和他们分开?
分开?落单?我心中升起一个怪异的念头,这个鬼难道在玩什么逐个击破的把戏?想着我苦笑了一声,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太荒诞了,难道一个鬼也会玩这种战术的话,那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觉得冤得慌。
其实有一个最充足的理由,如果它真是要逐个击破的话,那我现在已经和所有人都失去了联系,现在正是对付我的最好时机,那它为什么还不出现呢?
该不会,是为了戏弄我吧?我脑中又冒出这么个想法,要是在平时,我自己都会嘲笑我自己,但现在我一点也不觉得我的想法有什么不对。
我已经快失去了理智,各种念头不停的在我的脑海中闪现,如果是鬼将我弄进这里,那么它会不会也跟了进。
僵尸哥说我们大家之中有一个被鬼上了身,那个人现在是不是就在我的身边?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下意识的瞅了瞅四周,尽管我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当时我蹲在地上时,王如我明明看到的,这怎么解释。
“对了,火?”在这心惊胆颤中我突然想起身上还有几个打火机,来的时候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带了一些,在前殿对付尸蝇的时候用掉几个,现在估摸着应该还有一只手的数。
我为这灵光一闪而欣喜若狂,这个时候我最需要的就是光,哪怕只是微小短暂的一点,也能给我壮了不少胆气。
我赶忙从怀里摸了出来,当火光在我面前燃起的那一刻,我竟然有种感动的想哭的感觉。
借着火的光亮,我终于看清了周围的情况,这里的确是一间偏室,而且还是一处陪葬的耳室,数十平方大小的耳室中摆放的东西寥寥可数,中间有一个棺床,上面搁放着一具黑色的木棺,在两边各有一座灯奴,怪异的是在木棺的前方两米处立着一座铜猴,显得非常的突兀。
说是猴其实也不对,那东西的模样非常怪异,高不过半米,浑身呈赤黑的颜色,两只手臂很长几乎快垂到地面,有两只特大的耳朵,一双眸子赤红如血,圆滚滚的瞪着让人很是心寒。
或许那是鸡血石一类的宝石,我心中暗想着,如果周三也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忍不住抠下来,光这两块宝石的价值,都是一个天价。
打火机灭了,眼前又陷入黑暗当中,不过现在我已经不像刚才那般恐惧了,这四周一目了然,除了那黒木棺材让我有些抗拒之外,并没有什么让我害怕的东西。
人就是这样,总是对未知的事物充满恐惧,而真当面对了之后,恐惧反而会慢慢变淡。
现在当务之急的是快点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我又燃了一个打火机,趁着这短暂的时候我查看了一下四周的墙壁,可结果却是让我失望的,这四周的墙壁都是用半米长宽的巨型墓砖垒成的,就连缝隙都用了膏泥封死了,整个房间俨然就是一个整体,根本找不到暗门在什么地方。这让我心中很疑惑,如果这墙壁没有暗门的话那我是怎么进来的?
难道是我错了,我进来的那道门并不是翻转类型的门而是垂直起降的门?或许那整个一面的墙壁就是一道门,当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