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5小说>军事历史>欧洲我为皇>44 震惊(第一更)

什么才叫民.主,这真的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反正有一点可以肯定,法国大革命那个时代的民.主绝对是狭隘的民.主。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当年法国有一千多万公民,但这一千多万公民是不是都拥有政治权力呢?

很抱歉,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只有纳税到一定程度的公民才拥有政治权力。当年法国的革命先驱们,将法国公民分成了两类,一类是缴纳足够的赋税的积极公民,另一类是没有缴纳足够赋税的消极公民。只有积极公民才享有政治权力,至于消极公民那还是一边凉快去吧。

当然,客观上说这是有进步意义的,但是从本质上说法国大革命的先贤们依然认为人是有等级的,这个等级可能不是旧特权阶级那种概念,但依然存在等级。既然存在等级那就存在客观上的地位差距,自然的这样的所谓民.主肯定是有局限性的。

这么说吧,法国或者欧洲的革命仅仅是放宽了等级范畴,但不可否认的是一部分人比另一部分更有权力,也就是说人并没有生来就平等。

而约书亚要说的就是这个事儿,统治国家的权力始终是掌握在少数人或者说少数集团手中,不论哪个时代都是如此,从来就不存在什么绝对的民.主。普通的老百姓始终是要依附于统治集团存在的,也就是说始终是少数人统治多数人,只不过统治的方式和外在表现稍有不同而已,内核是不变的。

既然如此,布律纳所憧憬的那种“民.主新时代”就是一个肥皂泡泡而已。甚至不客气的说布律纳都根本没有憧憬过什么绝对的民.主,他恐怕也不认为非纳税人、有色人种、农奴、仆役享有同他一样的权利,他想要的民.主恐怕也就是比封建旧制度好一点而已。

一时间布律纳和达武有些沉默,他们还需消化约书亚的言论,不得不说,这种赤果果的说法对他们的冲击有些大。按照约书亚的说法,他们所崇尚的革命也高尚不了多少,至少跟几位启蒙思想达人所宣传的相差甚远。

如果让约书亚知道他们想的是什么,估计又免不了要吐糟的,因为提出天赋人权的那几位也不一定是什么好鸟,甚至不乏说一套做一套的主儿。比如著名的卢梭,这位宣扬天赋人权思想和主张用“自然人性”教育和关爱儿童,高声疾呼“无法履行做父亲责任的人,都不配称为父亲”、“贫穷和工作繁忙,都不能称为无法养育孩子的借口”(出自《爱弥儿》)的思想大拿背地里却将所有的私生子全部送进了孤儿院,反正这位是只管造人不管养活,什么人性和关爱都是假的,拔.吊无情倒是真的。

反正这些所谓思想家、哲学家和教育家最擅长的是就是说一套做一套,对别人高标准严要求,但自己却是极大放纵。要是信了他们的邪,真心是会被忽悠瘸。反正约书亚是坚信一点,他们的思想和他们的言论都是为统治服务的,哪怕是看上去很有道理,大半也是为了缓和阶级矛盾和对立去的。

也就是说这些鬼话对普通老百姓是没有太多作用和意义,只对统治者或者准备成为统治者的人才有气地认为自己就是这一类人,而且未来必将成为这一类人中的佼佼者。

简而言之,这就是卑鄙的肉食者。而作为一个预备肉食者,聪明的约书亚还明白一个千古不变的真理,单独一个人就算是再聪明再强大成就也是有限的,你得忽悠一大批比你第一个层次的肉食者帮你成事。人才的重要性始终是高于一切的,所以约书亚从小就非常擅长团结自己能团结的朋友。

而现在,他认为如果遵从自己的内心,那布律纳和达武都算是不错的人才,这种人才既然遇上了就没道理放过,哪怕暂时没办法让对方纳头便拜,那也至少要给他们留下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也好让未来招揽他们时少费点劲。

否则以约书亚最近刚刚养成的谨慎的习惯,会对两个刚刚认识的新朋友甚至还是酒肉朋友(布律纳)交浅言深?

不得说约书亚初步达成了目的,此时的达武和布律纳那是有点小震惊的,甚至有点佩服这个比自己小很多的新朋友了。他们不再以看待小孩子或者看待公子哥儿的眼光看待约书亚,而是认为约书亚是能够平等同他们交流甚至是对他们有所启迪的人。

这种感官的改变对约书亚来说实在太重要了,因为他的年纪太小,这使得他说话的力度被大大打了折扣,有些话成年人说出来是震耳欲聋发人深省,而他来说就是贻笑大方了。

所以约书亚才对达武和布律纳下猛药,一口气先折服对方再说,现在来看效果还是很不错的。至少面前这两位不会认为他是在说笑话了。

“好了,民.主的话题先说到这里,”约书亚知道过犹不及,虽然他还有很多猛料,但现在不宜继续多说,给达武和布律纳一个缓冲吸收的时间更有益,他转移了话题:“继续说办报的事吧。布律纳先生,你准备为第三等级中的哪个部分服务呢?”

实话实说,布律纳此时脑子有点发懵,他还在思考约书亚之前的发言,这让他思维有些迟钝,所以有些跟不上节奏。停了几秒钟之后,他才回过神来,不过他不是回答约书亚的提问,而是提出了新的问题。

“您认为为第三等级中的哪个部分服务比较好呢?”

约书亚哈哈大笑起来,这个问题充分反映出了布律纳的本性,这个人虽然是倾向革命的,但也是带有投机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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