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楼花间已然说到了之后的一些举措:“当时因为还有人在场,所以朦胧示意我不要留后患,便杀了那个守门弟子,后来,又因为靳师伯生疑,我们便趁夜伏击于他,将他死因伪造成溺水,就,就是这样。”
话音刚落,只见得尹独酌一个箭步冲上,狠狠一巴掌甩在了楼花间脸上,大骂道:“你这个畜生!你还有什么脸面面对老城主啊!”
而楼花间显然还没有从那种恐惧当中摆脱出来,虽然面皮生疼,但依然捂着脸,对着众人指着朦胧说道:“一切都是她啊,是她让我干的,我只是受她蒙蔽啊,我只是受她蒙蔽啊,朦胧,都是你这个贱人做的好事,是你杀了我爹,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
而朦胧不觉觉得好笑,冷声说道:“若不是你想要当这个城主,即便是谁来唆使,恐怕也无法说动你吧,如今怎么着?事情败露就全推卸到我头上了?你之前的勇气呢?楼花间啊楼花间,你果然是扶不起啊。”
“朦胧!”尹独酌闻言不由得气这个女人此刻竟然还能如此平静地说着风凉话,“一切都是你在从中作梗,你们星垂门妄图独步江湖,从而开始铲除异己,收复各路门派,如今我们不从你们,便做出如此卑劣之事,如今你竟还不知错,还在那儿大言不惭!”
朦胧闻言依然冷笑着说道:“错?我有错吗?我为星垂门办事,我对圣母忠心,我有错吗?”随即便又看向那个“楼万重”说道,“我只是棋差一招,想不到你们当真能弄到这么多证据,也没想到你们会有这么一手,我现在输了,你也就不用装了。”
此言一出,只听得那个“楼万重”竟发出了一声女人的声音,说道:“事到如今,你竟还能如此冷静,也是佩服。”说罢,只见那个“楼万重”将脸一抹,竟去了那张人皮面具,露出清清姐本来的面目,此时,有些弟子已经拿来了火折子以及新的蜡烛,在厅中点了起来,一时之间,厅中又恢复了光亮,而站在大家眼前的“楼万重”已然是还未及脱去楼万重以及白无常衣物的清清姐以及花小柔了。
见此情形,众人这才恍然,方才明白这只是一个逼楼花间自己承认的一个计策,而鱼儿也认得这二人,便是一直跟随者萧俊以及储昭阳的两个女子,不由转而看着储昭阳,储昭阳也见鱼儿在看他,眼神当中,充满了伤心与怨恨,看得储昭阳竟有些不知所措,只见鱼儿愤然挣脱储昭阳的手,便转身跑出正厅,储昭阳自知对不起她,便也赶紧追了上去。
而此情此景,便不会被这二人的小小举动所打破,朦胧看着清清姐,犹豫与她根本不相识,便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却又转头看向了“白青天”与“秦塞”二人,随即说道:“司马焯,事已至此,还不露脸?”
司马焯也知此时也再没有隐藏的必要了,这便与查尽一同,撤去了这人皮面具,露出了本来面目,众人见状,便又都是一惊,尤其是那些白帝城的弟子,想不到这二人竟是司马焯假扮的,与他们两个相处了三日竟也没察觉,也明白了为何二人便要装作不能说话了。
只听得朦胧说道:“我不得不佩服你们两个,竟然被你们就抓到那么一点点小破绽,我一切的努力,便付诸东流了。”
只听得查尽冷冷一笑,有些嘲讽地说道:“因为邪终究不胜正!”
“邪不胜正?”朦胧闻言没有生气,也是微微一笑说道,“会有当今的局面,还不都是你们查家搞出来的事情,你们老老实实交出《叹辞赋》,便不会有那么多事了。”
“荒唐!”查尽闻言不由怒道,“别把一切都怪在我们查家身上,你们也是有选择的,是你们自己执着,自己要被这些先人所谓的遗愿给牵绊,又赖我们查家何事?更何况,你们星垂门灭我查家满门,这笔账,我也正好要跟你算算。”
查尽已然不想跟朦胧多费口舌,现如今他只想先拿下朦胧,这样星垂门失去圣女必然还是会对其有所影响的,便径直起身,飞向朦胧,便一掌拍出,朦胧眼见查尽直接动手,也没有退却,随即便也是出掌相迎,二人双掌相触,顿时都觉得一股极大的力量传来,竟都互相震得向后飞去。
查尽落得地面,依然觉得双掌酥麻,胸口气闷,不由也是赞叹了一句:“想不到啊,你的凌绝顶居然又强了那么多!”
只见得朦胧也是胸口一堵,随即有些眩晕,但依然故作无事一般地说道:“彼此彼此,我也没有想到,你的武功也进步得那么快,威力比当时增强了不少。”
司马焯见状,忙拦下了还想上前的查尽,随即对着朦胧说道:“朦胧,如今事情已经败露,这在白帝城中,你已经插翅难飞,还是不要作无谓的挣扎,乖乖投降吧。”
此言一出,朦胧便见那些白帝城的弟子纷纷摆开阵势,好似随时便要上前拿她一般,不由得笑道:“插翅难飞?你们可别忘了,今天这里,也来了不少江湖好手,你们便那么容易拿下我吗?”
查尽与司马焯闻言不由一愣,这便才明白朦胧话中的意思,不由多想,只听得朦胧说道:“星垂门的好友们,该是你们动手的时候了!”
话音刚落,却见近至八成的宾客,便都纷纷拿出刀剑兵器,对着白帝城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