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浴血冲锋,不死不休!”陈铭高喊着,手持雪亮的马刀,径直向着满虏骑队中央冲去。
“浴血冲锋,不死不休!”他身后的登州军骑兵们,也受到了陈铭等人激情的感染,跟着高喊着冲锋的口号,紧随着大队向前冲去。
对上陈铭的人正是冲在最前面的图巴克。他作为镶黄旗黑孩亲领的甲喇额真,每时每刻不在想着在其它各旗面前表现。现在,正是在镶蓝旗那些怂货面前,证明自己勇猛的时候。
“冲呀,杀汉狗呀!”图巴克大声叫喊着,借着高速的马势,挥刀向对面的陈铭一刀劈了过去。
“铮!”只听一声脆响,图巴克手中精良的弯刀,竟然被陈铭手中的钢刀劈成了两半。
王瑞带到明代的炼钢科技,再一次最直观地显示了它的威力。采用平炉炼钢法炼出来的钢铁打制的登州马刀,在坚韧和强度上,远远超过满虏所用的所谓百炼钢刀。
其它好多和登州军对砍的满虏也遇到了这个问题,双方刀刃一对上,他们自己手中的刀竟然就先折了。
尼玛,老子要回到沈阳把那些打兵器的汉人奴才全杀了!图巴克忍不住在心中暗暗骂道。
可是,他的这个愿望,就如同犹太马的“共产主义”,永远的无法实现了。
和陈铭错身一过之后,另一个登州军骑兵的马刀又闪电般地劈了过来。锋利的马刀划破了图巴克的肚子,几乎就要将他一刀两断。
他的鲜血、内肠顿时喷涌而出,如同一杂绽开的血花。惨烈而又美丽。
顺着登州军冲入满虏的队列,挡在登州勇士们面前的满虏骑兵都被一一砍翻下马。在登州密集的骑阵面前,他们的个人勇武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挥刀相向,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登州军骑兵们悍不畏死的冲锋,彻底地击垮了满虏马甲们的信心。在发觉根本没有反击的机会后,所有人都开始拨转马头逃跑了。
“冲啊!”,“杀满虏啊!”本来是跟着登州来打酱油的东江军士兵也纷纷冲了出去。
呵呵,在骑上登州军在前几次战斗中缴获的战马后,现在这些东江兵也成了骑兵了。看着前面的登州兵杀得痛快,这些热血未冷的汉子们也跟着加入到了追击的队列里。
“尼玛!陈疯子!全是疯子!”炮兵阵地上的张扬看到这个情形,完全就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本来是商量好,炮击完成后,就采用“龙卷风战术”的。尼玛,这陈铭倒好,直接冲上去和满虏来了一场白刃战!
关键是这货发起冲锋前,也不下令停止炮击,要不是张扬反应及时,真他娘的得把陈铭这些冲在最前的登州军将士都一起炸了。
“张连正,咱们咋办呢?”一个下属军官凑了过来,满脸都是期待。
“凉办!你狗日的,也想学那帮东江的,也冲上去打酱油吗?滚蛋!”张扬差点就要被逗得哭了。
兄弟,别闹!咱们是炮兵,打炮的!
“全体都有,高度警戒!保持战斗状态!”张扬焦急地又下达了一个别命令。
狗日的,全部的人都冲出去了。连给炮兵连担任防守任务的分队都不见了。张扬真担心,要是突然冒出一支零散的骑兵,自己这炮兵连能不能应付得了。
两刻钟后,浑身浴血的陈铭带着一支小队率先回到了炮兵阵地面前。看着紧张戒备着的炮兵连,这货大感意外:“张连正,你们这么紧张兮兮的,干啥呢?”
“苍天呀,大地呀!老子这次跟了一个啥子狗屁上司呀!”张扬在心中暗骂。
“干啥?防止小股满虏冲破阵形过来抢炮啊!以前和龙主官一起作战时,他可是有给我们炮兵连专门派防守分队的。”张扬没好气地应道。
“哦,这个呀。俺还真的忘记了。”陈铭抓抓脑袋,有点不好意思。
“为什么不采用预定的龙卷风战术?你这样打,会产生不少不必要的伤亡的。我保留向将军大人申报此次战事的权利。”张扬正色说道。
“哈哈,你说这个呀!满虏已经队形大乱了,而左翼都开始在掉头逃跑了,当然还是举着马刀从后劈砍来得刺激啊!别闹,兄弟!”陈铭乐呵呵地凑到了张扬身边。
“你说的也没有错,但是咱们自己兄弟的伤亡呢?你想过没有?龙卷风战术,可是咱们战前定下的预案。”张扬很是坚持地说道。
“战场风云突变,战前预案有个鸟用!怕死人,还打个球的仗。放心吧,咱们伤亡人数绝对不会超过五十人。”陈铭大大咧咧地说道。
“你,你……”张扬是真火了。能没有伤亡,不是更好吗?
“别纠结了。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各的章法。别给将军大人报告了。俺让你们炮兵连的兄弟,一百个!一百个去参加民族团结!”陈铭当即拿出“民族团结”这一招来引诱。
这一仗,他爽是爽了,可是自己的人员伤亡也不少:当场毙命了二十多人,重伤十八名,轻伤则超过了三十人。差不多算是破了登州军在辽东无伤亡的金刚罩了。
“一百五十个!”陈铭又下了个大本钱。大不了,到时让李大嘴啰嗦一下就是了。
本来是上山打鸟,人人有份的事,现在你陈铭倒是好,尽可着这帮牛皮哄哄的炮兵了。真不知其它的骑兵兄弟要是听到这个说法,会郁闷成咋样呢。
要知道,现在参加“民族团结”的活动,可是登州军的单身汉们每次战斗前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