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微弱，在寒风的吹拂下，只有少数几人听到。
张天师双眸微眯，走向了方真人，低声道：“真人可是知道了什么？”
如果说，之前他对方真人放弃比试还有些疑惑，甚至隐隐带着几分得意，但此时听到方真人的呢喃，却是多了些其他的想法。
方真人深深地看了张天师一眼，叹息道：“不在三界之内，不属五行之中。”
张天师闻言一愣，随后瞬间反应过来。
不在三界之内，不属五行之中，那不就是神仙了吗？
就在他心中惊骇的时候，不远处传来阵阵惊呼之声。
“天啊，居然是真的。”
“百花盛放，呼风唤雨，这等手段，当真。”
“太不可思议了，太不可思议了。”
众人心中惊骇，当他们去寻找莫尘的身影时，却发现早已经不见了踪影，甚至连孙不二都不知何时悄悄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