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信邪,跃跃欲试的保镖,撑着胆子,没走几步就挤进项清溪的气场圈,心里虽然有些紧张,不过还是忍了下来,项清溪感觉到有人靠近后,从眼睛渗透出去的精神力,直逼那名保镖。
那眼神,如同尖刀一般,穿透了这名保镖的心灵防护,登时压的这保保镖精神有些崩溃,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就跪了下去,身体不停的颤抖,他匍匐在地上,不停的磕头,项清溪才收了那精神力,继续向东博文走去。
怎么回事?不明白的群众心里都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为什么会这样,来人是谁?
人类就是这样,越是对自己未知的事情,越是敬畏,这种情况下,东博文的队伍就乱了,保镖们已忘记自己的职责,向后退去,很快,项清溪周围只留下一个不停磕头的保镖,和不远处坐在兰博基尼里的东博文。
哪儿见过这种阵势的东博文懵了,手在不停的在发抖,不自然的摸向了汽车的自动启动键,兰博基尼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才让东博文稍稍有些心安,看着来人不停的还在靠近自己,眼神中还带着冷漠,冷血,或是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
随着项清溪的靠近,东博文感觉心里越来越难受,再也挺不住了,啊的大叫一声,脚踩向油门,车嗡的一下就冲了出去,手忙脚乱的撞倒一片玫瑰花,撇下保镖们自己落荒而逃。
不战而逃。
也许在东博文和那些保镖眼里,项清溪如同死神一般,让人心生敬畏,不敢造次。
也许是因为人群的骚动,源头在于项清溪,让这些人从众的心理,对未知的事物感觉到了恐惧。
也许是项清溪实质性的精神力压迫着众人散开,各种因素纠结在一起,就产生了刚才的局面。
随着项清溪的离开,保镖们也都纷纷弃花离开,项清溪再次扫了扫远处围观的人,转身离去,那“潇洒”背影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张风吹过来的白塑料袋蒙住了脸,潇洒的画风,瞬间凌乱。
这持续了几个月的霉运,还是时常发作,项清溪扯下塑料袋,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箱里恍惚间,那个白塑料袋好像并不是白的,也就没继续留意,面无表情的向保安部走去。
“清溪,等一下。”楚彪跟了上来,刚才在人群中,他感觉到了骚动,不过他和其他保安都在努力辨认围观人群中的员工,根本不知道人群是因为项清溪的到来,才骚动起来的。
项清溪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刚要说话,楚彪先是一楞,然后指着项清溪哈哈大笑起来,他本以为楚彪笑一会儿就会停下来,可是等了一会儿,楚彪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连后面跟上来的其他保安,看罢,也都笑个不停起来。
项清溪瘪着嘴,无语的看着保安们,同事们看到他这表情,笑的更加厉害起来,有些人甚至笑的蹲了下来,看他们没有停下的意思,项清溪转过身就要离开。
这时,楚彪抓住项清溪的胳膊,边笑边说道,“清溪,哈哈……。你……你的脸,哈哈……你去哪儿化的妆啊?哈哈……太搞……笑了。哈哈……”
项清溪蹙着眉头,努力的想等楚彪把话说完,可是楚彪说了一半,又开始笑了起来。
项清溪实在等不下去了,说道,“老大,好歹把话说完再笑吧,我到底怎么了?”
旁边的一个小保安笑点可能高一些,笑了一会儿不笑了,停下来说道,“项队长,你在哪儿画的印第安妆啊,跟个老虎似的,头上怎么还插几根鸡毛啊?靠这个撵走了那富二代吗?哈哈。”
“印第安妆?哪儿?”项清溪用手抹了一下脸,看了看手心,“我擦,怎么回事儿?”满手五颜六色的颜料。
这下保安们笑的更厉害了,这手抹之下,整个脸都花了,更搞笑了。
原来,那个塑料袋被风吹来,呼在项清溪的脸上,也许这塑料袋之前是被某个画画的人,或是小朋友做手工留下来垫颜料的,在被风吹走的过程中,不知道从哪儿飘来的鸡毛沾在颜料上,在蒙到项清溪脸上后,那鸡毛沾在了头发上,满脸都是颜料,一个又像印第安人的妆容,又像是老虎的脸就出现了。
当知道这一切后,项清溪仰天长叹,这霉运啥时候过去啊,太闹心了。
东博文这件事,对刘氏集团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没掀起多大的波浪,但对东博文来说,却是大事,回家就病到了,东方集团董事长东深明就这么一个儿子,不管这个儿子多任性,多胡来,东深明从不管束,那真是掌中宝一样。
而东博文从刘氏集团回来后,整天蜷缩在床上,不吃不喝,时不时的还全身发抖,东深明找了很多医生来看,也查不出病因,后来请来一位老中医,据说这位老中医是给中央的领导看病的,这位老中医在昆市休假,被东深明知道后,花重金打通关系请来。
这位白发童颜的老中医看过之后,摇了摇头,“不好办啊。”
东深明一听,立刻就懵了,抓住老中医的胳膊说道,“我儿子到底怎么了,前天还好好的?”
东博文的妈妈见状在一旁抹泪,“大夫,我儿子还有没有救?你快告诉我。”
老中医生点点头,搂了搂胡子,又摇了摇头说道,“有救是有救,不过很难。”
东深明摆了摆手,“老先生,没事,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要救我儿子,您说吧,怎么个难办法?”
“他是被人吓破了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