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他们,不过我知道他们每晚都会去老城区我上班的那家酒店。”
其实陶乐自打去酒吧上班之后,每晚都会见到那几个男人,只不过之前她一直在后台,没有进过舞池,昨天是和她一起的一个女孩请假了,所以后台经理才会让她去给客人端酒水。
“告诉我酒吧的位置,算了现在时间还早,等下你去酒吧的时候,我和你一起去。”秦枫有些心浮气躁的走出了病房。
医院是墨尔本当地的一家私人医院,院长和波比有很深的交情。所以特意叮嘱了医护人员,着重照顾文殊。
当看到秦枫走进病房的时候,得意观察了下秦枫,其中几个花痴的护士,大胆的来到了秦枫的身边。
“你...你好,我是露西。”
墨尔本是爱情的圣地,主动追求更加是平常不过的事情,只是面对性感十足的护士,秦枫却皱了皱眉。
没有理会热情搭讪的护士,转身去了洗手间。
他讨厌身上喷香水的女人,尤其是玫瑰花的味道。时间长了会过敏,呕吐。
“秦先生,这是我自己炖的汤,如果不嫌弃的话,请喝一些吧。”
陶乐把保温壶里的汤盛了出来,倒进了食盒。
“谢谢,不用了,你自己吃吧,吃完带我去酒吧。”
一想起文殊还躺在病床上,秦枫别说吃饭了,连吸烟的念头都没有了。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手刃了那几个男人。
陶乐不再讲话,秦枫安静的坐在病床前,看着文殊的样子,似乎要把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的思念通通填满。
晚上九点半是陶乐去酒吧上班的时间,从十点,到凌晨三点,一天一百澳元。
对于留学生来讲,这是一分不错的收入来源。
“秦先生我们走吧,路上有些远。”
秦枫起身,点了点头。
“嗯,你等我一下,我一会就来。”
秦枫去了护士站找护士借了一把做手术用的手术刀。
其实秦枫的身手并没有文殊的好,但是他的手术刀却是致命的。
他准备一刀刀的把那人的肉割下来喂狗。
把手术刀放在上衣口袋里,秦枫跟着陶乐坐上了去酒吧的公交车。
公交车是24小时无休的,许是秦枫是个很难得的东方面孔,再加上长得帅气,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很多人想上去搭讪,都被秦枫冷冰冰的模样打消了念头,这种男人只能欣赏。
九点五十,公交车停在了陶乐上班的酒吧门口。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秦枫跟着陶乐走进了那家酒吧。
“秦先生,你随便找个地方坐下,一会那几个人来的话,我会来告诉你的。”
说完陶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中,秦枫随意的找个一个吧台前的位置坐了下来。
恰好是昨晚文殊坐过的那个位置。
“先生,要喝点什么?”酒保热情的跟秦枫打着招呼。
“一杯伏特加记得放冰。”
“好的,请稍等。”
年轻的酒保调酒速度很快,一杯晶莹透明的伏特加就放到了秦枫的面前。
“先生您的酒,喝的时候建议慢点,后劲很大。”
秦枫拿起酒瓶,闻了闻,酒香浓郁,浅尝了一口,却实如酒保所说,后劲很大。
不过加了冰之后,倒是清爽了不少。
差不多十一点,舞池内涌进了大批的人群,衣着暴露,热情奔放的舞者,把酒吧的气氛嗨到了爆。
十一点半,陶乐走到了秦枫的面前,手里拿着手机,手机上有那几个人的照片。
秦枫扫了一眼,差不多就已经记住了。
对着陶乐点了点头,目光在舞池内巡视了一番,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以昨天手臂受伤的男子为首的几个人。
秦枫没有急着动手,而是转身喊来了一个服务员。
“er”
“先生你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见服务员说中文,秦枫愣了一下。
才缓缓开口:“给那个坐位上几杯最烈的酒,我买单。”
顺着秦枫的眼神,服务员看到了那几个人,点了点头,离开了。
酒水很快被服务员端了过去。
为首的白人朝秦枫有好的笑了笑一笑。做了一个一起的手势。
秦枫慵懒的起身,如太阳神一般的走了过去,迷了一群花痴的眼。
见秦枫走来,几人热情的给秦枫让了一个座位。
几番酒水下肚。秦枫假装想上厕所,拉着为首的男子,走进了酒吧外的一个洗手间。
洗手间里没有人,秦枫确实是来上厕所的,出来之后,见那个男人已经喝得晕晕的,于是眼神一暗。
搂着他的肩旁朝着酒吧后边的小胡同走去,夜深人静的小巷内,除了几只觅食的野猫,时不时的发出几声猫叫,静的可怕。
黑漆漆的小巷,那人醉醺醺的说了句:“哥们,没电了吗?怎么这么黑?”
秦枫一把推开那人,附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不是没电了,是你没命了。”
说着口袋里拿出一只注射器,在男子失神的时候,刺进了男人的脖颈。
一分钟不到,男人已经软成了泥。
秦枫嫌弃的踢了一脚。
漫不经心的从口袋里拿出在护士那借来的手术刀,在男人的大动脉上划了一刀。
秦枫是个医生,知道怎么下刀,人的痛感最弱。于是乎,一刀刀的划在男人的身上。胸前更是直接的挖了一个洞。
源源不断的鲜血从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