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比赛要从上午的9点钟开始一直持续到下午的1点30分,总共四个半小时。在昨天的比赛里状态神勇的格里戈里一入场就吸引了众人的关注。谢廖沙依旧坐在观众席上,他十分期待在今天的比赛中,苏联代表团能够夺冠。昨天坐在他旁边的副领队教授依然和谢廖沙坐在一起。有他在谢廖沙多少还能够明白一些比赛上的事情。
比赛开始了之后,谢廖沙也同时拿到了考试的题目,他现在已经对自己的数学水平彻底死心了,不过对于这个比赛却越来越感兴趣。谢廖沙觉得如果自己将来有了孩子,一定也要鼓励他好好学学数学,别的不说,起码玩扑克的时候可以有很大的优势。
身边所有的观众们几乎都在埋头算题,谢廖沙也不好意思找人聊天,因为这样可能会影响别人,于是谢廖沙捡起了扔在一边的试卷,拿起纸和笔,像其他人那样开始尝试解题。昨天副领队教授告诉过谢廖沙,比赛时一般第一道题最简单,越往后面难度越大,因此谢廖沙就不奢求自己能做出后面的题目了,转而专攻第一题。
这是一道分组的题目,题目叙述了某公司需要对人员进行工作安排,但是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其中的一部分人因为一些原因不能够被分在一起,题目最后要求参赛者设计出一种算法不但能够妥善地处理这些特殊情况,而且还要用最少的部门使人员得到合理的安排。
谢廖沙想了一下,没有头绪,于是他不打算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他走到了外面,掏出了一根香烟放在了嘴上,然后点燃了这支香烟。谢廖沙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一个小时了。忽然厂内传来了一阵躁动,谢廖沙心想一定是格里戈里又提前交卷了,于是他熄灭了抽了一半的香烟,转身返回了赛场内,打算再看看这个神奇的家伙是如何的大杀四方的。
谢廖沙回到座位上,跟副领队教授打了个招呼,然后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格里戈里又提前交卷了?”
“不是!这回是美国人!”副领队教授有些失望的说道。谢廖沙赶忙望向计分牌,果然cccp的下方还是一个大的下方已经出现了一个大大的35的字样。
谢廖沙觉得有些出乎意料,于是他向身边的副领队教授请教道:“怎么回事?今天的题目特别的难吗?”
“其他的题目都很简单,只有最后一道题很有难度,刚才第一个交卷的选手也是因为最后一道题才丢的分。他自以为做出了这道题,却被评委指出了一处致命的错误……”副领队教授向谢廖沙解释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只要有人跟他说话,谢廖沙就不会觉得时间漫长。副领队教授也把试卷放在了一边,两个人开始密切注意起了赛场上的动向,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的选手开始交卷了,却始终没有出现一个满分。谢廖沙看着台下的格里戈里,格里戈里两手抓着乱糟糟的头发,整个人几乎要贴在试卷上了,难道他也被最后一道题难住了?谢廖沙不由得怀疑道。
三个小时已经过去了,开始交卷的学生越来越多,记分牌上的分数也开始变化,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满分。usa和cccp的分数依然很接近,只不过这回是美国人领先。谢廖沙看着依旧坐在座位上纹丝不动的格里戈里,看来他陷入了苦战之中。3个半小时过去了,美国代表队与联邦德国代表队的成员已经全部交卷了,场内只剩下了两名苏联学生,其中一个正是格里戈里。记分牌上显示的美国队的分数最高,其次是联邦德国,最后是苏联。不过由于有两名苏联学生还没有交卷,所以鹿死谁手还未为可知。
不一会一名苏联学生交卷了,全场只剩下了格里戈里还在继续做题,今天还没有满分出现,不得不说是一个遗憾,因此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在了格里戈里的身上,台下的数学家们也都在翘首期盼着格里戈里何时交卷。时间走到了下午1点30分。比赛时间结束了,场内的裁判走到了格里戈里的身边,看着他如何解题,他的脸上忽然有了惊喜的表情。美国代表连忙提出抗议,原因是比赛已经结束了,不应该对某个选手做出照顾。
场内的裁判点了点头,从桌子的一边拿走了试卷,原来格里戈里早就把试卷放在了一边。不过格里戈里并没有起身,依旧在计算着什么。场内裁判对美国队指责格里戈里超时的说法并不认同,格里戈里的试卷早就被放在了一边,他并没有在忙活试卷上的题目,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没有人上前去打扰他,格里戈里依旧旁若无人地算着题。很快裁判公布了格里戈里的成绩,35分,也里戈里也没有做出来。苏联代表团的总分只能获得第二名。
“是不是最后一道题?”副领队教授赶忙问道。
“不是,他是唯一一个做出了最后一道题的选手!”裁判惋惜地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那是那道题?”副领队教授不解的追问道,他想不出卷子上出了最后一道题还有什么题目能够难住格里戈里的。
“是第一道题!”裁判的回答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大家面面相觑,谁也猜不出为什么是第一题。
谢廖沙把愣在当场的副领队教授拉到一边,好奇地问道:“第一题怎么了,不是很多人都做出来了吗?”
副领队教授也一脸迷茫的回答道:“是呀,我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第一道题运用到了四色猜想的知识,只要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