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家中,母亲一早出门去了,她闲不住的,一定要找个工作解决家里开支问题。
赵铭也随她了,毕竟人闲着不好,容易闲出病来,还是找点事情做,有个精神寄托也好。
闲来无事,赵铭在家打扫起卫生来,陈怡也帮着做,也不知道她是出于何种心态,居然换了睡衣来帮忙。
那吊带睡裙的,本就性感,随着她弯腰,爬上爬下的,不经意间露出的春色,吸引的赵铭一阵心猿意马,他根本就没办法专心打扫卫生。
“赵铭,你说咱们的香水这么好,以后投市场上卖多少钱一瓶好。”陈怡一边打扫着一边忍不住问道。
赵铭嗯了声,回道:“看情况吧,我其实也不太懂市场行情,要是东西好,我想再贵都有人买吧。”
陈怡话赶话立马说道:“那是肯定啦,这香水就算是一万一瓶我也要买。”
赵铭笑道:“陈怡姐,你就不用花钱买啦,我管饱。”
“去你的,这又不是吃的,怎么管饱。”
陈怡丢来一个漂亮的白眼,逗的赵铭嘿嘿直笑。
咚咚咚……
突然的敲门声叫二人一愣的,赵铭要去开门,陈怡却抢先道:“我来,你去洗把手,擦个脸。”
“哦。”
赵铭听话的去洗手擦了脸上的汗水。
陈怡开门,见到门口站着的一男一女,微微愣了一下,想到上次赵铭在警局吃的苦头,就一脸的不爽:“宁警官,你来做什么?不会还想抓我家赵铭一次吧。”
宁婉月尴尬的苦笑着,冲屋内瞄去:“不不,我这次来没别的意思,你千万别误会,赵铭在不?我们找他有事相求。”
陈怡一听宁婉月这客客气气的话,那一丝的不快很快忘掉,然后邀请着二人进屋。
刘天阳进屋打量了一下这屋内,见世外高人居然就住在这普通的公寓内,微微有些不相信,在他看来,如此高人,本事不俗,完全有能力为自己谋福祉,改善一下生活条件。
赵铭洗了脸手出来,见到宁婉月,打招呼道:“宁警官啊,你倒是稀客。”
“怎么?不欢迎我?”宁婉月调侃的扬了扬秀眉。
赵铭笑道:“哪敢,只是你这一身制服,威严的很,给我很不好的感觉。”
宁婉月瘪了瘪嘴,赵铭这是明着欢迎,心里却是不乐意,她也懒得和他啰嗦了,介绍起身边的刘天阳来:“赵铭,我这次是受人所托,这位是刘家家主刘天阳先生。”
赵铭哦了一声,只是微微扫了刘天阳一眼,招呼入座,便没有声音了。
宁婉月见赵铭这么不热情的样子,不禁有些郁闷,忍不住提醒道:“赵铭,你打伤刘治的事情,是不是该给个说法啊。”
“我给什么说法。”赵铭反问一句,直呛的宁婉月无言以对。
刘天阳自打见到赵铭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深深打量他,虽然事先被告知赵铭不过是个高中生,可是如今亲眼见到本人,他还是被赵铭的年轻给震惊到了,他很意外这么一个年轻人怎么会他刘家失传已久的绝学,这不科学。
但是事实胜于雄辩,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于是刘天阳开口询问道:“敢问小兄弟,你是从何处学的截脉法,这可是我刘家失传已久的独门绝学,外人是绝无可能学到的,请问你是怎么学到的。”
赵铭瞥了他一眼,回道:“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刘天阳是满脸的尴尬,不知道怎么接这话好,宁婉月瞧了赶忙插话道:“你好好说话不会啊,快点告诉我们,谁教你的武功。”
“我还当你们登门是为了刘治那小子的伤势呢,现在看来他的生死也不怎么重要啊。”
赵铭道出了自己的看法,这刘家人进门就问绝学的事情,把刘治的伤势抛一边去,这样不重视人命的做法,让赵铭很看轻这个刘家家主。
刘天阳没料到赵铭会就刘治的伤势说事,当下便道:“若我开口求小兄弟治伤,只怕你不愿意,我倒不如迂回求教我刘家绝学,学成后自行救治也是一样。”
“哼。”赵铭懒得和他争口舌,说来说去,还不是想要套截脉法的修炼法门。
宁婉月也道:“赵铭,这毕竟是刘家的绝学,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
“交给他们家,然后让他们培养出刘治那种喜欢恃强凌弱的混球,宁婉月,你可别忘了,上次你可是差点被他捏了胸,就这种求爱不成,下作到要用强的人渣,也就只有这样的家族才培养的出来。”
刘天阳被训斥的脸上一点光彩都没有,不过他也知道刘治的为人如何,平日里这小子是纨绔到极致,成天的出入会所,夜场,夜夜笙歌,而且还是几个女人一道,和他老子是一个德行。
否则当日宁婉月也不会赏赐刘治一桶油漆了。
但是这毕竟是刘家的子孙,再不好他也不敢真的咋样,毕竟弟弟那颜面他得顾忌。
如今赵铭直接打脸说出这些来,刘天阳老脸一阵的挂不住,幸好他的脾气不错,知道是自家小子的问题,于是赶忙站了起来,冲着赵铭深深作了一个揖,致歉道:“抱歉,是我治家不严,还望小兄弟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若是你能归还我刘家绝学,我刘家必有重谢。”
“必有重谢?”赵铭眼珠子提溜的转起来。
宁婉月一瞧,顿叫糟糕,赵铭这是又要起什么鬼心思了,她不免担心的很。
赵铭赔笑的冲刘天阳招手道:“刘家主客气了,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