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清风闻言顿时一愣,随后面露忧心心翼翼地问道:“我有什么血光之灾?”
“伸手~”老道士抚须道,脸上则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清风听后连忙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但对方却是摇了摇头,示意他换成左手。
“大师,看出什么来了么?”
在老道士看了看自己的掌纹,边摇头边叹息的时候,清风诚惶诚恐的追问道。
“唉~,去吧,今后如何全看天命了!”
老道士从抽屉内取出一张像模像样的符篆,交给清风后便一挥袖子,示意清风可以离开了。
“别啊大师,你这什么也不是怎么回事啊?”清风话间便紧紧抓住了老道士的袖子。
“怎么回事你心中难道还不清楚吗?”
老道士反问一声,指着清风的额头沉声道:“你印堂发黑,三火不定,分明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大师你怎么知道的~”
清风瞬间惊讶起来,嘴角同时不禁一抖,看似是紧张所致,其实他是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为这些明明就是他自己透露出来的信息
在和那‘黑导’的交谈中他称自己为晋省人士,因为意外撞见了一起凶杀案而感到身体不舒服,所以才决定和家人来拜拜茅山。
可到在对方的嘴里,自己已是撞邪无疑,那番不想理会又于心不忍的模样,实在是太像得道高人了。
“呵呵~”
老道士神秘一笑,似是不屑于和清风解释这个问题,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既然这样,那多谢大师了!”
清风见状面露悲色,着就准备起身离开,而老道士则刷的睁开了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似得快速掐算起来。
“你最近可有吃肉否?”老道士目光如炬的盯着清风问道。
“没没有啊,这有什么关系吗?”
清风闻言惊愕起来,心中则是轻轻一乐,并暗道那‘黑导’记忆力倒是真好,连他故意做出的假象也记得清清楚楚。
一路上两人品尝了不少吃,但清风为了与来因配合,吃的都是一些素食,没想到却是被其悄悄记下了。
“怎地没关系,你撞到了脏东西,本就命犯血光之灾,若是再吃力满是血气的肉食,那就真是大难难逃了!”
老道士先是面色严肃的解释了一番,随后慢慢放松语气道:“不过幸好,你没有碰肉食,体内没有血腥,还算有的救!”
“还请大师救我!”
清风闻言顿时焦急了起来,忙抓着老道士的胳膊,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
“救不得,也不能救啊!贫道告诉你这些已经是犯了忌讳,再帮你可就要被削寿了,你看我还有几年好活!”
老道士连忙摆了摆手,随后指着清风手中的符篆道:“拿着它赶紧离去吧,千万不要丢了,有它护身你也许还能顺利躲过一劫!”
“大师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清风用渴求的眼神盯着老道士再次问道。
“这唉~,有倒是有,我有一个师弟就在山上修行,别看他年轻,但修为却比我深厚了数倍,定能助你逃过一劫!”
老道士不忍心的道,但紧接着他就皱起了眉头又道:
“不过我不建议你去找他帮忙,他那个人平生最爱钱财,你去了就算脱难,也得损失不少钱财啊!”
“不知需要多少?”
清风眉头一挑,果然到最后,都得谈钱啊,什么血光之灾和符篆护身,以及于心不忍,通通都是为谈钱铺路呢。
“唉~,看你所求何事了,少则一万多则不封顶,像你这样的情况,没有十数万是下不来的!”
老道士着摇了摇头又道:“孩子听我一句劝,拜完山就赶紧回家去吧,好人自有好报啊~”
完老道士就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起来,羊羔已忽悠入套,这要是都能让对方跑了,他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混了啊。
“大师言之有理,我这就启程回家!”
清风听后脸上顿时露出恍然大悟之色,对老道士拱了拱手就站起身来告辞,似是被对方点醒了一般。
“噗——!”
老道士闻言眼睛陡然一瞪,被呛了嗓子的他一口喷出茶水,同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什么?”
老道士语气十分的诧异,都走到这一步了,对方为了性命不是应该急忙答应,或是试着讨价还价么,怎么突然不按剧本来了。
“入门观来意,出言莫踌躇。
天来问追欲追贵,追来问天为天忧。
八问七,喜者欲凭七贵,怨者实为七愁。
七问八,非八有事,必然子息艰难。
士子问前途,生孙为近古。
叠叠问此事,定然此事缺;频频问原因,其中定有因。
僧道从清高,不忘利欲;庙廊达士,志在山林。
一哥要狠刀,二哥要抛刀,三枣要跳蚤”
躲开茶水的清风恢复了原本淡然的模样,出一段常人根本听不懂的黑话,然后对老道士问道:“大师耳熟否?”
“卧槽,原来是同行,你们他妈是来找茬的吧!”
老道士闻言怒气冲冲的拍了一下桌子,哪还有那副得道高人的模样,而且之前刻意憋住的嗓子也恢复成了中年男子的声音。
“不错,贫道就是来找茬的,日后绝不允许你们这些败类再败坏茅山的声誉!”
清风完便转身向外走去,该了解的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再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对方所使用的骗人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