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感受过五洲门一套阵法的威力,就他那点儿修为,他也感受不起,可研馨能够感受得起。以前住的屋子里镇套镇,那白衫弟子将房门一关,延续历史就觉得自己眼前到处都黑了,几乎快要伸手不见五指。
他立刻掏出了自己的那把扇子,只可惜,那扇子是一把武器,并不是一套盔甲。方言新的脚底头顶,前后左右,四面八方,完全没有任何规律的,一根根闪着幽光的刚到铁枪,乱七八糟的就那么字出来。甜心一双手,一对眼睛根本来不及观察抵御,也就是几个眨眼的功夫,屋子里面,已经有了血腥味。
而被带出了屋子的一听,此时已经在慢慢的清醒——这角色转变的不要太快。
方才,一斤还是砧板上的鱼肉,差点儿就挨了刀。现在,拿到的年薪却到了砧板上,并且已经挨了刀。虽然以前并不是拿刀的,可他能观赏得到。
已经清醒过来,看到身边的白衫弟子,再想一想颜欣那副突然转变的嘴脸,一时间未曾讲话。那白衫弟子引着她去哪里,她就乖乖跟着去哪里,一句疑惑和反对言语都没有。
这样的人,到底是省事!那白衫弟子乐得耳朵边上情景,带着一群人又去了另一处屋子。屋子里面,已经有不止一个人在等着易清了。
已经看了看包括别人真菌在内的几个,他如今看起来平凡无常,但这却也正代表着这几个人修为深不可测的或苍老或年轻,或男或女的五中门修士,向他们无声的行了礼,整个人其实还有一点方才彻底失去了意识的昏沉感。
“大师快请坐。”别云真君是第一个打招呼的,看起来在这些人当中,他的地位也是最低的。
已经坐了下来之后,单方面介绍的工作就又交给了连云真君,他将除了他之外屋子里头另外四个修士的身份一一到来——龙神洲舟主,福州门海上大震的夫妻阵主,最后一位,便是五洲门的掌门。
听着这些人的身份,每听到一个,以前的心就往下沉上一沉,听完之后,她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已经落到谷底了。
八成是顾稀哲他们若是放出一丝威压,他这个小小的淋菌,立时会被碾成碎渣渣,所以这四位大人物,表现的让一群感受起来,简直与凡人无异。以前走进屋来,就只是进屋的那一瞬间,看了一下这四个人,之后当真连头都没敢拍。不是他就如此懦弱,他就是下意识的,不由自主的便抬不起头来。
刚刚进屋的时候,这四个人也都看向了他。他们的眼睛各自不同,有的美有的丑,有的揉有的刚,有的浊有的亲,但他们的眸子却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又深又静,如同一个游动一般,一听当即就觉得自己脑中的所有秘密,根本不受控制的,全部就一股脑儿的被吸进了这些洞中。
面对一个轻而易举一眼就能够洞悉你所有*和秘密的人就已经够了,现在要直接面对四个,以前实在是觉得压力很大。偏偏,虽然他不敢抬头,但是他能够感受得到,那四个人都在看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
他们像是发现了什么让他们好奇得不得了,疑惑的不得了的人,话不曾多说一个字,眼光却是毫不吝啬。只看得一清连自己的心跳乱套,到底是快还是慢都有些分辨不清楚了的时候,只看到译轻隐隐的绝望无奈,只当自己的上辈子,只当曾经在炎龙界的一切,只当他脑海中零碎的记忆,只当着所有他从不曾与任何人说起过的事,全部都被这些强者一眼看穿到时候,别云真君才又终于说话了。
“师叔,婶娘……”挨个儿叫过了这四个人,提醒了一下他们好歹说说话,以前一个小小的邻居,的确是不值得被他们放在眼中,但是人家现在还有别的身份,别的本事啊,他们好歹出一个身,看把人家姑娘尴尬的。
别云真君开口了,那个把易青带到了这屋子来的白衫弟子也跟着开口了,他回禀的是年薪的事情。
“……此时,严青青已经被困在百死阵中。”那地址把他在易清屋中观察到的一切都说了,说闫莘应当是藏身在一轻的浮云秘境之中,也说了他突然出现,抹去了一清的神智,好像是要将其夺舍。
那白衫弟子说着,一天的注意力这才稍稍转了一点儿。他说的是闫鑫,话里却直接叫的严青青。已经有些微愣的听着,脑子里面就像是有一条原本被各种疑惑塞住的水区,眨眼间就被大水冲开了的感觉。
浮云秘境里面就一个岩心,他就是严青青?那个司仪真君在临死之前叫出来的人?那个让易青担心不安,结果还真的担忧对了的人?
怪不得严鑫对他,总是格外的热情一些。虽然他在他落魄的时候……不对!人家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落魄呢?那女子是在故意靠近他!他的目的,这白衫弟子刚才也说了——夺舍!是夺舍吗?所以真菌就是想要抹去他的神智,占据他的这具身体,最后反倒被他消灭了时,他不甘的大吼为什么不是闫卿卿,其实原本是想说为什么跟他抱有同样目的的闫卿卿没有先去夺舍她,没有先死在他的手里吧?
以前瞎蒙乱猜了一个*不离十之后,房间里几个大人物终于是有一个肯开尊口说话了。当然,这有可能是身份比较贵重的严新出场了的缘故。
“嗯,到时让她试一试吧。”那位龙神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