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涅听闻此言后,才觉得自己方才有些太过激动,竟是忘了去思考存在的疑点。
他在刀鸑鷟的问题中渐渐地冷静了下来,刀鸑鷟所言不错,此事的确有些蹊跷,但他现在哪里还能够顾及得了这许多呢?他失踪了十五年之久的母妃,忽然有了消息,叫他怎能不为之雀跃?这是他期盼了十五年的一刻啊,现在终于到来,他怎能迟疑?
“羽涅,你记得前些日子,云苍阑曾到过博义的消息?”刀鸑鷟此话让秦羽涅一惊,他飞速地将大脑中的种种信息联系在一起,忽然双眸骤缩,似是想到了什么,猛地起身。
“跟我来。”说着他便拉着刀鸑鷟一道朝着他所住之处去了。
一路上,他们行的很快,到了秦羽涅住所前,他推门而入,径直跑向案几旁,拂开面上的几本书卷与纸笔,露出了那日在案几前所画下的那太阳与云。
刀鸑鷟立在一旁,微蹙秀眉,盯着那图案,“羽涅,你可是想到什么?”
秦羽涅没有说话,只执起一根墨笔在宣纸上写下来两个字,昀和旻,“昀是我的字,而旻则是安永琰的字。”
刀鸑鷟听了他的解释不禁大惊,她霎时间明白了秦羽涅的言外之意,但随即她又有了新的疑问,“这日字就算能够解释的通了,可那朵云?”
“你可记得你曾说过,或许这两个图案是组合在一起的?”
“不错,的确有这可能。”
“太阳和云,你能够想到什么?”
刀鸑鷟眸光流转,答到:“天。”
秦羽涅缓缓抬首,深邃的星眸里情绪太过复杂,刀鸑鷟只听他轻声说:“父皇的名字唤作秦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