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
黄瓜如此直白,杨衫明了了,脸上红,他赶紧推手说:“不不不,我……我……我还是……还是……”
黄瓜说:“你还是处男?”
杨衫点头。
黄瓜说:“难得了,许多跟你这样大的人,哪个不搞对象,我看你还是个好孩子,不乱弄感情,不过,放在现在的社会角度看你,你可就有点没出息了。”黄瓜看看牛光艳,他是眉飞色舞,叹口气说:“只可惜我深受重伤,不然,一定要享受她一番。”
杨衫心里头说这个黑嘴黄瓜还真是个老色鬼,他问:“黄瓜,你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黄瓜坐地上,说:“这个你就别问那么多了。现在我再叫你干件事。”
杨衫问什么事。
黄瓜指指棺材那头的尸蟒,说:“用你手里的铁铲拍死它。”
杨衫立马心惊肉跳,说:“我拍死它?它不袭击我,就已经是感谢老天爷了,我去拍它,它还不反抗吞了我?”
黄瓜说:“你不是也发现了尸蟒吞人是有一些条件的,你还没看出来,它蹲那儿的样子,分明是很怕我们,放心去拍吧,拍死它,还能有肉吃上几顿,正好可以维持体力挖通道。”
杨衫还是不敢,黄瓜拿起扎屁股的长钉来恐吓,杨衫心里可是一大堆苦水,没办法,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他咬着牙,壮胆吼了一嗓子,抡起铁铲朝人形尸蟒砍过去。
这时,那尸蟒蓦地激灵,抬起手抓铁铲的铲子正着,张开嘴啊的一叫,吓得杨衫丢铲往回跳。
这里空间本来就很低,他直起腰会磕着头,哪里还能跳,只听响亮的一声“冬”,杨衫抱着头地上滚起来,他下意识的往回滚,滚到了黄瓜脚下。
“你有没有这么怂?”黄瓜拿脚踩中杨衫。
杨衫头上起了一个大包,他半天才能说话,说:“黄瓜你害我!尸蟒怎么不反抗,完了,我们要被它吃了!”
尸蟒看样子是被惹急了,它两脚在地上一直跺,直跺得尘土飞扬。
那颗夜明珠掉在了地上,绿光穿不过灰尘,一时间,灰尘如烟雾弹,尸蟒身体若隐若现。
“嗖!”
灰尘里猝不及防的飞出来铁铲,黄瓜心一紧,头低下,那铁铲转着疾圈,与黄瓜的后脑勺就差了那么一公分,嗖的飞过,中了后面的碎石里。
黄瓜才抬头,黑影扑来,尸蟒这次是真的袭击人了。
这一刻,黄瓜想,跑是肯定没地方跑,只有相抵抗了,可他手上只有一点力气,打两个人还行,尸蟒肯定对付不住,他也害怕了,表情惊恐。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就在尸蟒即将扑过来的时候,它突然原地转起了圈,一张蛇嘴好像要一直够自己的屁股一样,转不停,也够不着,偏偏又转了没完。
黄瓜愣想怎么回事,他看看杨衫,反应了过来。
原来杨衫捂着头喊疼,从黄瓜脚下又滚到牛光艳跟前,在牛光艳身旁地上,有一个小瓶,这个小瓶就是牛光艳自己说的装有虫子液的瓶子。杨衫想,尸蟒之所以袭击人,正是因为人身上有虫子味,那如果将虫子液撒到其他的能动的动物身上,尸蟒会不会也袭击它们?那如果将虫子液撒到尸蟒自己的身上,那又会是什么结果。
杨衫正想着,尸蟒已经朝黄瓜扔去了铁铲,随后踏着烟尘冲了过去,杨衫没再多想,拧开瓶子盖,瞄着尸蟒丢过去,瓶子砸到了尸蟒屁股上,溅出的液体粘了它一屁股,没想到,起了作用,尸蟒要吞起自己的屁股来。
黄瓜松了口气,杨衫也哎的躺了下去。
这下子,三个人不动了,只有尸蟒在那里一个劲的转,不知转了几百圈,尸蟒转着转着朝棺材上撞了一个响,棺材都被撞出个大窟窿,而尸蟒头上流黑血,趴了地上没再动弹。
烟尘落下,杨衫和黄瓜拍自己身上的土,只听啊切一声,牛光艳手捂嘴打了个喷嚏,她眼睛睁的很大,说:“怎么了?怎么尸蟒死了?你们两个人安然无恙?”
牛光艳清醒过来了。
黄瓜说:“催眠时间已过,你终于回来神了,你是不是很失望我们没死。”
牛光艳不敢说话了,害怕的蜷缩双腿,语气怯懦的说:“我……我知道错了,我……我再也不会起孬心,你别……别杀了我……”
黄瓜闭上眼,像武侠里的打坐练功,说:“我不会杀你,赶紧干活吧,你们两个一个挖土,一个清土,我要闭一会儿神,如果谁偷懒,我的钉子,就到了谁的屁股上。”
杨衫和牛光艳开工了,他们虽然是被迫,但也可以说是情愿,因为他们也不想困死在这里。杨衫选择从碎石处开挖,挖的方向是倾斜向上。
杨衫是第一次干这种活,挖了半天挖不出效果,还好他脑袋好使,边干边找窍门,有一个道理一点没错,实践出经验,什么劳力活都不是只埋头就能干好的,各种活有各种干法,比如,谁都会搬砖和泥,但干好就另当别论了,因为泥和土可不是随便配的,讲究比例,还有抹墙上灰,室内走线,都是技术活,这个挖通道,也是如此,挖也讲究探,锤,旋,快与抖,稳与手,巧劲儿出巧活,杨衫慢慢的就拿铁铲拿的得心应手。
黄瓜估摸着他们二人干的应该累了,睁开了眼,一看,杨衫的进度实在有些让人大跌眼镜,杨衫已经挖出直径约一米多的圆洞,向上倾斜的深度能有三米,牛光艳只在洞口清理从里面扔出来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