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几个人走到了棺材前的时候,发现棺材盖并没有盖上,而是开了很大的缝时候。
但杨衫的注意力却不在那里,而在古军身上,他注意到古军的眼神变得异常,就像是一只狼看到了猎物那般的亮!杨衫心说:“古军这个人不对劲!”
杨衫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心说:“古军和古雪两个人,平白无故的为什么探险来帮助我们去寻找牛大炮的下落?他们只是为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热心肠?他为了什么?与这次的棺材能够亡而复生,之间有什么联系?”
这时,古雪伸出头,往棺材里头看,不看则已,这一看,差点没让她吐出来,只见棺材里躺着的死尸,面目全非,腐烂不成人样。
“卧靠!”浪四赶紧往后撤身,顺道拉住古雪往后撤两步,他说,“怪我浪四眼贱,非要看什么死人,也没有阻止你,雪儿,你也看得这一幕很恶心吧,我看,咱俩估计要好几天吃不下饭,或者是吃了就吐!”
其他人也不再继续往棺材里瞅,毕竟也不是什么好看的东西。
“还复生个怎呀!”教主紧摇头,手拍胸脯,显然他也是反胃作呕,他说,“还好拉拉神没有让这个叛徒复生,不过,也不奇怪,像他这种修为的人,怎么能说活过来就能活过来呢,还是对拉拉经的修养不够!从古至今,也就只有我拉拉神复生过一回,由此可见,拉拉神的伟大,以及拉拉经的修养是多么的神圣而漫长!”
浪四问教主:“这人都面目全非成这样了,你还能确认他就是你所说的那个叛徒,肥鹅?”
教主摇头说:“这个吗……我还真认不出来,难道不是他?”
古军说:“这个尸体应该也就是肥鹅了,我现在也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个杀人犯要将牛大炮沉到水底了。”
“为什么?”浪四不禁问道。
古军说:“他和我们分道扬镳的时候,他说了一句,他的教主,已经复生了,如果我们淌水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牛大炮,那么,我们来到棺材处,看到棺材里的尸体,我们会怎么想?”
古雪哦了一声,她说:“老爸,我们看棺材里的情况之前,心里肯定会认为里面应该有两个人,无论是活人还是死人,当我们往棺材里一看,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是谁,我们无法判断,因为他已经面目全非,全身也无法分辨,但他身上穿的衣服,确实牛大炮的,那么,我们就会认为,在棺材里躺着的人,就是牛大炮,那么,棺材里少的那个人,就是拉拉教教主肥鹅了,由此,我们就会认为,拉拉教果然是有神奇的法力,能够让人起死回生!肥鹅已经活了,并走了!”
浪四一句哇靠,说:“还真是那么一回事!看来,那个二货杀人犯,也是要自欺欺人,明明看出来那个什么第七章第三节,是骗人的,他非要弄虚作假,还想让别人认为这是真的,真是对拉拉经狂热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古雪说:“有时候,对教义太过迷恋,就会出现极端的行为,我记得就有过新闻报道,说,有个山村,村民都比较相信他们山上的道观里的道士,而道士也对自己的道教理论,深信不疑,根据道教理论,世界末日很快就要来临,村里的人都人心惶惶,但是那套理论出现的末日征兆并没有出现,很多人于是就开始怀疑道观,不再相信会有什么世界末日,也不再相信道观看病,可令人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道士们没有反省自己,反而开始策划秘密杀人,将理论里应该出现的征兆,人为的出现,有人到道观里查案,没想到道士关住门,将他们几个人活活打死!后来出动大量敬力,与他们对抗,才将他们绳之于法,你们说,狂热的教徒,是不是特别可怕?”
浪四听得毛骨悚然,他指指教主,说:“你还是距离我们远一点吧,我看你们信什么教的人,都心里多少有点不正常!”
教主哈哈狂笑,他面目突然变得狰狞,他说:“浪四,你说这话,已经为时已晚,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给你们设的圈套,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得死!”
众人一听,都是心里面咯噔一跳。
浪四被说毛了,本来就心里有点可怕了,再看教主那一副可怕的表情,不免使人心生胆怯,他拉住古雪和杨衫的手,他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也是变态吗?”
教主说:“变态?不,我是拉拉神忠实教徒!今天,是拉拉神的生日,为了献礼,我必须要给拉拉神送上几条人命!你们今天,都得死,因为附近埋好了炸药,我此刻就站在引爆炸药的机关上,我只要脚下用力一点,你们所有人都得死!”
浪四惊恐说道:“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啊,教主,你竟然这么变态,小山羊,古雪,古伯伯,今天咱们俩恐怕要死在这里了,早知道会这样,就不管牛大炮的生意了,管他娘的什么撞邪不撞邪,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邪门事,都是特么的人为!今天我们的死,也是被人弄死,啊!疯子,卧靠你祖宗!靠你的拉拉神!”
教主不笑了,他说:“哥们,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好吗!你不怕风闪了你的舌头?”
浪四都哭了出来,他说:“都什么时候了,老子还怕什么风闪舌头,全身都要被炸散了,哪有心情理会舌头!来吧!快引爆吧!等待死亡,最痛苦,你快引爆吧!”
教主哼一声说:“哥们,你还是怕了,对吧,这样,如果你不想死,我可以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