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手,通天高火冒三丈,出手将两个人打到地上仰面朝天。 通天高看两个人不成器候,心里干着急,回头对杨衫小声说道:“我在这个世界,真是太憋屈了,可我也无法左右这样的设定,杨衫,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其实在棺材口路时,最先冲过去窄道的,是我最看好的两个徒弟,而那两个徒弟也太过自信,争立头功,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你能不能给我指点迷津?你看,你的浪叔叔我交给你了,你还不帮帮忙?” 杨衫说:“好,那我就帮你的忙!” 慕紫菲说:“哥,需要我怎么做?” 杨衫说:“菲菲,你就看着我好了,再说,他们还有刘志阿森,干活,都是男人的事情。” 杨衫于是主动来通天高身边,接过来铁铲,纵身向挖道里钻去,唰唰的迅速挖起来。 刘志和阿森靠边靠。 阿森不禁感慨:“哎呦,卧槽!一看这小子这身手,如此老练,而且挖功极好,他真的像一个盗墓老手啊!不得不说,我还是小瞧这小子了!” 通天高心中窃喜,他看看呆傻的刘志和阿森,于是吼叫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杨衫打下手,往外清土!” 阿森和刘志依然谁也不理谁,你一下我一下往外清土。 杨衫抡铲越干越起劲,他只觉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这下子虽然说是被动,但干起来就心血来潮,有时候,干活并不是吃亏与否的事,只要干活,人就会从中得到锻炼,干活其实是一件好的事情,起码对身体没有坏处。 慕紫菲却看得心疼,说:“哥,你如果累了,就歇一会儿!” 杨衫边挖边说:“放心吧,菲菲,我现在,越挖,越来劲!” 杨衫铲,切,挖,铲子下的土就跟海绵似的被轻松挖出来,后面的阿森和刘志都有点快应接不来了,他们是深知挖洞艰难的,别看杨衫挖的轻松,实际真自己动起手来,才知道其中的辛苦。 挖着挖着,杨衫的铲子下响起“挣”的一声脆耳之声,铲子被铲得颤动,发出“嗡”的声音,一听就知道铲到了十分坚硬的东西。 后面的通天高听到了,他不禁皱眉,喊道:“听这声音不对挖,难不成又挖到墙了?” 杨衫擦擦汗,心说:“不会吧,我记得上次不是拐了一个弯就过去了?” 杨衫用铲子刮下那层土岩,露出来的,又是一堵墙。 通天高拿出大灯来朝,这是矿灯,非常的亮,一照就照到了堵墙,他啧啧的说:“杨衫,不应该呀,你也能挖到墙?” 阿森叹气说:“我还以为,你多神呢,还寄予你很大的希望,没想到,想的越高,摔的越狠啊!” 刘志说:“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杨衫这小子,一路走来,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慕紫菲听不下去,说:“你们两个人,就是事后诸葛亮了?现在有什么资格嘲笑我哥!就单单凭着哥的挖功,你们两个人加起来,也不抵他的一半!” 通天高说:“阿森,刘志,你们两个人再多嘴,我就狠狠教训你们!都什么时候了,不是专心想怎么解决问题,一直抱怨有个什用!” 阿森说:“师父,我们不说了,可眼下,我们挖的洞,也的确是太奇怪,要说,这个大门如果穿透地底下,王肆胆挖到底下时,也该是一面堵墙,可他们怎么过去的呢,我怀疑他们肯定也遇到了墙,只是他们有凿开墙的办法!” 刘志想了想,说:“我懂了,我懂了,师父,我认为,王肆胆他们父子三个人,哼哼,估计已经死了!” 通天高一怔,忙问:“他们死了?你怎么知道的?” 刘志说道:“你想啊,咱们挖了半天,所遇见的都是墙,那么,王肆胆他们肯定挖到和我们一样,也会挖到一堵墙,可不见他们的人,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死了,人间蒸发!成为诡异的奇案!师父,想要找到谁是杀人凶手,我想,只有包青天包大人复生,才能破解奇案,有句话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刘志话说一半,不说了,因为,他已经被通天高打晕了。 阿森不敢乱说话,他说:“师父,没有办法,我们现在也别丢人不丢人了,我们还是跟着王肆胆的路,走吧?” 通天高说:“丢人,只是一方面,阿森,我之所以不想顺着王肆胆的路线挖,最主要的,是怕他在半途设下什么圈套,二来,才是怕自己带着你们走他挖的路线,他见了大笑讽刺,所以我才迟迟不肯挖王肆胆的洞。” 阿森沉默了,通天高看看杨衫,慕紫菲此时正给杨衫擦汗,通天高一副虚心请教模样,问杨衫:“杨衫,你快说说,怎么会一直挖到墙,你是什么看法呢?你可是我唯一的希望了,从你能带我们进入这个神秘的地方,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够再带我们到达我们想要到达的地方!是不是?” 杨衫想了想,说道:“我是真忘了该怎么办,我此刻哪里有什么高见,一挖又是墙,我都感觉无奈,为什么王肆胆他们挖通了,而我们没有挖通,很头疼,如果按照实际情况来说的话,应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凑巧,挖到了地底之下尽有的一个口子,只有这一种解释,所以,想要过大石门,我想,还只有去走王肆胆挖的洞了,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杨衫这么一说,通天高就心灰意冷了,刘志慢慢悠悠转醒了过来,阿森忍不住笑,他这一笑,刘志不乐意了,与阿森又拌起嘴来。 夜云子正心情郁闷,还被阿森和刘志你一句我一句搅和的心烦意乱,他准备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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