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桥不宽,也是青石所造,像小公园里的小桥一般,拱的有些陡。
杨衫拉着慕紫菲大胆来到了桥上,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这时慕兰觞才大胆上来,跟着杨衫和慕紫菲过桥。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他们三人过了桥后没有几步,那座拱桥自己轰然断裂塌了下去,将两岸隔开,没有了路。
慕兰觞说:“坏事了,桥断了,我们怕是回不去了!”
慕紫菲惊讶的说:“难道这就是,哥,你刚才说的轰?塌?”
拱桥将两地隔开,两地距离在十米左右,中间全是一些发褐色的骨刺,一个人即使弹跳力极好,加上助跑,也不能跳得出十米的距离,而且三人身无绳索,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
慕兰觞说:“杨衫,你早就知道这桥会坍塌,对不对?我老婆子问你,我们沿着边走,还会有像这样的拱桥吗?或者直接有连接起来的道路?”
杨衫说:“不要想太多了,路既然坍塌了,那就别管他了,我不是说过了吗,有我在,你们都不用担心害怕。”
慕紫菲还沉浸在这个问题上,她说道:“显然,坍塌的桥,是为了让我们有去无回,根本原因,是不让人闯古墓,既然是不想让人踏进,那又为什么要造这个桥呢?”
慕兰觞笑了笑,说:“如果要按照你的想法,那这个大殿还建造有什么意义,你知道秦始皇的陵墓,那么多人俑战马俑,他死后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古人是非常重视身后事的,这些东西,以我们现代人的思维和传统,是想不到古人在墓里放置各种东西的缘由,但都是有一些讲究的。”
慕紫菲说:“可能是墓殿的设计,如果没有人破坏,那一切照好如初,人一旦闯进来,那往后就是被打开了口子,无论正白两道,都会要进这墓地打扰风水格局的,所以,设计者,想的就是,人来犯,那就玉石俱焚。”
杨衫对慕紫菲说:“走吧,有趣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慕紫菲不想让奶奶先去探入未知的领域,她太过担心她奶奶的安危,急忙往慕兰觞前方去,追过她走。
杨衫不禁心里感叹,替慕紫菲心疼,又不舍得她身处险境,与慕紫菲并肩而行。
慕紫菲说道:“桥已断,那前方定然不会平静,哥,我心里都有了最坏的打算,我觉得,死亡,似乎只是个时间问题,我没有对生抱有几分期许……”
慕紫菲见杨衫冲她温馨一笑,慕紫菲忽然有了一种安全感,她回应杨衫,她微微一笑,这一笑,终让慕紫菲心绪稍微有所好转,死亡似乎不是最坏的,死亡可怕,可是死前有一位关心爱护自己的人陪着,死又是不算太悲哀了。
就在这时,杨衫拉着慕紫菲停下了。杨衫做事都不会无缘无故的,慕兰觞见杨衫停下,她顿然心中一紧,紧张兮兮起来,不禁问:“怎么停下了?”
杨衫往前指指,让慕紫菲仔细看。
慕紫菲看后,吃惊的说:“又是四礅石像!”
慕兰觞更疑惑了,她说道:“为什么要用又是?”随即,慕兰觞视线顺着慕紫菲的视线往前方看过去,一眼看去,他就明白了慕紫菲为什么说又是了,原来这四礅石像,与金字塔那处悬浮地上的四座大石像外观一模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大小,此处的四礅石像,接近人的真实体型,大的不是太离谱,它们个头差不多一米八左右。
慕兰觞说:“你们两个人还停下来干什么,难道不知道,用跑吗?”
说着,慕兰觞往最右边的石像一边跑过去,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最右边的石像竟然动了,如同瞬间活了,左跨两步挡住慕兰觞的去路,不让通过。
慕兰觞惊吓中喊道:“卧槽!石头能动?有没有这么吓人的?你是不是人假扮的?这种突兀,太让人心惊胆战了,在这阴森恐怖的地下,你是不是要吓死人?”
石像的忽然一动,可把慕兰觞吓的摔了一跤,差点没出差气,吓死。
慕紫菲失声啊的也叫喊了一声,而杨衫却呵呵笑了,要不是杨衫拉着慕紫菲,慕紫菲也要惊恐的几乎要摔倒。
石人挡住路时,动作古板,上身保持姿势不动,只有两条腿摆动,又显得滑稽,又透出森冷,他就那样站定,两只手向前摊开。
慕兰觞后退,满脸虚汗,她说:“看来想要过去,必须要解决掉这四礅石人!不然,进退两难。”
慕兰觞声音发着飘,说:“可是奶奶,石头成了活人,但身体是石头,而我们是肉身,怎么解决掉它们,它们可都是石头,打它们,还不把我们自己打烂!”
这四礅石像人,好像只负责阻拦人通过,敌不动我不动,三个人停下,不再往前迈出一步,石像人就没再有多余的举动。
慕兰觞暗暗冷哼一笑,她悄悄从怀里掏出匕首,抬手一丢,匕首飞向最右边那石像人脑门。
石像人猛的睁开了眼,那双眼红色如血,却没有瞳孔,或许是眼珠子也是血色,以至于分不清。它摊开的两手,一回,画了两个圈,当的一声,将匕首打中,弹回,由于力道发生变化,匕首向回飞时,速度快之前的一倍,而方向却朝向了慕紫菲。
慕紫菲竟来不及躲闪,因为匕首飞来的太快了,连眨眼的工夫都不到,眼看匕首就要刺进慕紫菲胸口,杨衫及时一拉,将她拉进怀里,匕首落空飞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