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小松在梦里面唱起了小妞子那歌:“云儿飞,云儿飞,飞过山飞过水;去哪里,去哪里,谁明了你在追谁;云儿飞,云儿飞,飞到天边化作泪;这一回,这一回,你是山你是水。”
花雕文拍拍敷小松的脸,说:“喂,快醒醒,别唱了,听见了没有,小瞎子!”
敷小松转醒了过来,没有了小妞子,也没有了小白猫铁杆,有的,只有眼前的黑,他不知道自己此时天已经大亮,花雕文带他到了荒郊野岭。
“你是谁?要带我去哪里?”
敷小松有些害怕,他不知道是谁带走了他。
花雕文装作苍老的音,说:“都说眼睛吓的人,耳朵非常好使,你能听出来我是谁吗?”
敷小松说:“天行大师?”
然后花雕文用自己的声音哈哈大笑,他说:“对,就是我,天行大师。”
敷小松一听,天行大师的声音变了,心中已知一二,他说:“原来,你是天行大师不假,但你的年龄确实伪装的,真实年纪,怕是也就是中年人而已!”
花雕文说:“小孩子,判断力还可以,比这个货色强多了,喂,臭小子,是不是昨晚吐了一路,吐死了!”
说着,花雕文用脚踹了踹敷小松旁边的赵轩远,赵轩远啊的一声惊醒过来,一醒来就是痛哭,他哪里见过这等受欺负局面,六神无主,一把搂住敷小松,好像敷小松是他的救命稻草似的,他哭嚷:“阿哥,我怕,你要救我!呜呜呜……”
敷小松做兄长的劲头上来,他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依然伸展手,护住赵轩远,说:“你这个坏人,有本事,就冲我一个人来,不要伤害我弟弟!”
花雕文说:“小瞎子,就你还护你弟弟,你弟弟平时可没少欺负你。”
敷小松说:“无论他如何欺负我,我仍然还是他的哥哥。坏人,你到底想要怎样?”
花雕文看看前方,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敷小松问。
花雕文说:“芦苇城!”
没有多耽搁,花雕文将敷小松和赵轩远点晕之后,再次扛起来,往芦苇城赶路而去。
路过一家驿站,花雕文买了一匹马,将敷小松和赵轩远放上去,然后自己挤上去,驾马奔腾。
此后,敷小松的意识,断断续续,醒来时,花雕文拿给他饭让他吃,他不肯吃,可赵轩远早已饿的饥肠辘辘,哪里有戒备之心,端起碗囫囵吞咽,毕竟敷小松也着实饿的很了,摸起来碗,也吃了下去。
吃完后,不容敷小松和赵轩远反应,花雕文再次点晕二人,上马继续赶路。
如此反复,敷小松估摸着能有三天的时间。
这天,花雕文载着他们两个人,终于赶到了芦苇城。
敷小松醒了过来,只听耳朵里,那是一阵厮杀惨烈的战争声音。
听花雕文嘿嘿的说:“我们到了,赵一鸿的兵,还真是勇猛啊。”
听到这里,敷小松想起他的父亲,赵一鸿就是去往芦苇城的,他心中惊讶,难道前方的战斗声音,是父亲大人与谁开战了?
这时,赵轩远醒了过来,他晃了晃敷小松,他说:“阿哥,你眼睛瞎,你是看不见,前边的半天空中,有一座城堡!哇!城堡里面不断的有人拿着兵器从城堡里往下飞,与下方的士兵们展开搏杀,不过,那些士兵的衣着,看着还真的特别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还特别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敷小松说:“是不是父亲大人的士兵们?”
经敷小松这么一提醒,赵轩远认了出来,他惊呼道:“是,阿哥,还真是!是父亲大人的士兵,肯定父亲大人就在前方,父亲大人!父亲大人!快来救救轩远!”
花雕文伸手给了赵轩远一巴掌,说:“给老子安静点!你在这里喊,有什么用!现在还有些早,等战斗结束,时机成熟,我自然会带你们与你们的父亲大人相见的,哈哈……”
从花雕文不怀好意的笑声中,敷小松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开始担心,花雕文到底带他和赵轩远过来,目的是什么。
另一方面,赵一鸿正在战场上杀敌,这些敌人,都是从半空中的城堡里杀出来的人,这些人,身着怪异,武器怪异,长相与人也悄悄有些不同。
就在赵一鸿杀的正酣战时,有人在战场外吹起了震天动地的号角声。
呜……像是哭泣一样的声音。
号角声起,城堡内杀出的人,纷纷停手,开始往后退。
赵一鸿也立即命令鼓手,偃旗息鼓。
一时间,两军成了对峙状态。
就在两军的中间空间里,有两人各乘两匹马走进其中,这两人,就是梦迅与萧子睿。
赵一鸿瞪大了眼睛,不禁大喊一声:“夫人!”
而对面的阵地里,一名头戴朝天起的高帽人,也同样是惊声喊道:“梦迅!”
梦迅勒停马,分别向两军的人物作揖拜了拜,吹号角的人,正是她,她虽然是女子,但声音铿锵有力,她说道:“你们都不必为了不值得的事情,大打出手,我今天赶过来,就是要阻止你们互相残杀的,其实,我们可以很好的相处。”
赵一鸿说:“夫人!你不能与他们同流合污,他们有永生的秘诀,可以永活,有他们生存,那我们将来还不都成为他们的奴隶,所以,这场战斗,哪怕就是玉石俱焚,我也绝不会就此不战!”
对面的高帽人说:“真是杞人忧天,我们能永生,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