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妇在自己的身上点上了蜡烛,嘴里竟由哭变成了笑。
杨衫雅娜与韬子藏在柜子里面,三人心中都是千万个不解。
韬子这时候拍拍杨衫,耳语说:“看来,一直都盛传的前太后院里闹鬼,应该就是她做出来的,大王,我看我们可以出去了,这个人应该与前太后有些关联,俗话说,非敌即友,我们可以与她为友。”
雅娜紧拽了一下杨衫,她说:“不行啊,太危险了,这个人,她是鬼!她绝对是鬼,上一次,我就那么碰了一下子她,她就变成木偶人了!”
韬子说:“是吗,那这次我想看看,她是不是还会变成木偶人?”
杨衫说:“韬子大人说的对,我们一直憋屈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如果一直等下去,可能这个女妇就走了,但她到底是何方神圣,我们就一无所知,与其在心里一直纠缠不懂,不如就豁出去,去看她个究竟!”
说着,杨衫利索的从衣柜里闯了出去。
那女妇,还果真是那天被杨衫闯见的人,她看到杨衫,又是一阵惊慌,坐倒在地上,惊说:“怎么又是你,你要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怎么招惹你了?”
杨衫没有说话,他视线往疯老太婆的脚下看去,这一看,心里暗叫不妙,因为这个疯老太婆的脚,要大一些。
雅娜看出来,她就是疯老太婆,于是害怕的心劲,一股脑不见,气急败坏的跑出来,她叉腰,指着疯老太婆说:“你这个疯太太,你整天神神叨叨,没有什么事,来这里干什么?”
疯老太婆捂住脸,呜呜的哭,哭着哭着,又格格的笑,笑声中,猛然起身,扑进了破床里面,床虽破旧,但还有床帘吊着,她动作非常利索的将帘子放了下来,只见灰尘四处飞荡。
杨衫和雅娜捂住口鼻,不让尘土吸进身体里,雅娜捂着嘴说:“疯老太婆,你钻进床里面干什么?你怎么没脸见人了?”
雅娜要前去掀开床帘子,刚走一步,杨衫拉住了她,她回看杨衫,说:“哥,你怎么?”
杨衫觉得事情蹊跷,他说:“咱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她无缘无故,是不会往那里面钻的,那里面,可能还有陷阱!”
被杨衫这么一提醒,雅娜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为了安全起见,雅娜从一旁找来了一根长棍子,远远的去挑来床帘子,而这么一挑,看到里面的画面,雅娜脸色刷的就煞白了,紧跳向杨衫,刚好,杨衫抱了住她,一手揽她后背,一手揽她大腿。
杨衫笑了笑,说:“怎么了?难道里面有蛇?你害怕蛇从地上爬你身上?才跳起来让我抱住。”
雅娜没有笑,她煞白的脸,一字一句的说:“哥,木偶!木偶人!那个疯老太婆,又变成木偶人了!”
杨衫愣了,到底那个疯老太婆是人还是鬼?说变就变,这可比变魔术还诡异的多。
韬子从柜子里面出来了,而韬子表现的却没有那么害怕,他背手走过来,说:“上一次变成了木偶人,这一次又变成木偶人,你们不感觉,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杨衫心中对韬子生出敬畏之意,韬子就是韬子,不简单,如果换做是平常普通人,早已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可韬子一点也不惊悚,反而像是看到了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哪里有趣了,韬子大人,这是闹鬼啊!”雅娜在杨衫怀里都快哭出来。
韬子捡起刚才雅娜扔地上的棍子,看看那张床,说:“我去看看,这个木偶人是不是鬼?”
“你要过去?”杨衫已经觉得自己大胆了,没想到韬子更大胆。
韬子点点头,慢慢向那张床走了过去,他挑开床帘子,只见床上趴了一个木偶人,那木偶人身上穿的衣服,与刚才女妇身上的衣服一模一样,韬子出手,将木偶女妇所穿的鞋子脱了下来,她仔细看看,然后转身往地上看看。
杨衫问:“韬子,你看出来什么了?”
韬子说:“这双鞋,的确有点大,不是雅娜说的那个疯老太婆的,可刚才也看的十分清楚,她长相,还真是疯老太婆,这不得不让我想起,前太后身边一直有一个人,她擅长作画,画的人物活灵活现,只要她愿意,她可以画出人皮脸,带到自己的脸上,能够混淆他人。”
杨衫放下来雅娜,杨衫说:“韬子,你的意思是,刚才那个人,其实是前太后的人,她有一项技能,会易容术?”
“易容术?”韬子嘴里念叨两边,说,“大王,你这个名词形容的很贴切,易容术,不错不错,她确实懂得易容术,有人说前太后自杀之后,她也和其他忠于太后的人一起,上吊自杀了,但今天看来,她没有死,而是苟活了下来,还经常伪装成别人的模样,苟延残喘!真是可怜!”
雅娜说:“易容术?画技非凡,韬子大人,你说的是,欢子?欢子年纪应该还不大吧?可刚才明明听声音,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啊。”
韬子说:“伪装伪装,不将自己的嗓音变一变,怎么能算是伪装。”
杨衫说:“这么说来,欢子,还是有一定的功底的,还会变魔术,多才多艺,只是,她丢下木偶人,真人,估计已经逃之夭夭了,就和上次一样,逃走的太快。”
韬子呵呵笑了,他指指门,说:“大王,雅娜,你们看,门只有一个,那个人想要逃跑,必然要经过那扇门的,她哪怕就是别上了翅膀飞,也得从门或者窗来出去的!既然你们也没有见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