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衫跟着雅娜,去见韬子。
韬子现在的神色与在大牢里的时候,有了明显的区别,他已经能在屋子里面来回走路自如了。
三个人见了面,杨衫还是那句话,不要行跪拜之礼。
韬子依了杨衫,两个人坐下来,开始研究夺权大计了。
韬子说道:“现在太后之所以当权,还是因为她手里有兵权,有了兵权,朝政的权利,才真正属于她,现在大王想要夺权,臣以为,应该从兵权上开始着手,一旦大王手中有了兵权,宫中的太后,想要对付,再简单不过,无非就是派兵进来,谁能左右了你!”
“韬子大人说的对!可是?”杨衫忧虑重重,“韬子大人,你也知道,兵权现在全部都在太后手上,大将军都已经是太后的人,想要夺兵权,那应该如何着手?”
韬子说:“我觉得,现在应该做两件事!”
杨衫问:“哪两件事?”
韬子说:“第一件事,万众归心,第二件事,寻找兵符。”
“万众归心?寻找兵符?”杨衫却不知道这两件事该如何实施。
韬子说:“表面上看,兵权都在太后手上,其实不然,这里面矛盾重重,因为大将军都属于太后直接任命而成,并不是跟随大王你出征沙场的老将,还有一些都是大王当年不重用的人物,大王当年之所以不重用,是因为那些人根本无法胜任领兵打仗,可现在偏偏上任了,那么,如果一旦打起仗来,浣兵,将重重受挫,军心涣散,而只有当这个时候,大王亲自携老部下,杀出功绩,不仅军中,连浣国百姓,都要倾心于大王!”
杨衫想不明白,他说:“韬子大人,你说的这个东西,是这么个道理,可好端端的,怎么会打仗?”
韬子说:“我们浣国,东南北,有三个国家,分别是墨国,启庄国,还有岩国,太后乱政后,这三个国家之所以没有趁机攻打我们,是因为这三个国家,曾被大王打的喘不过来气,许多能将都被大王杀死,这三个国家现在都是内乱不止,所以,这三个国家就无心战我们了!”
雅娜给他们两个人倒上水,说:“这么说来,打仗,是不可能了。”
“不!”韬子喝一口水后,笑了笑。
杨衫和雅娜彼此互看,他们两个人都不能揣测韬子内心的想法。
韬子说:“现在,正是需要大王的最佳时候!”
杨衫赶紧问:“韬子大人,你快讲讲这是什么道理?”
韬子说:“正因为这三个国家内乱,大王应该潜入到这三个国家里面,去平定这三个国家的内乱,使这三个国家政权稳定下来,而大王干涉了他们的内政,这三个国家,其实也就属于大王所控制了,大王用这三个国家的力量,再返回浣国,那么,浣国大权,最终会回到大王手中,大王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不仅大权夺回,而且也能真正控制那三个国家,为下一步扩张国土,打下基础。”
杨衫听的疑惑了,他说:“韬子呀,你说我去干涉他们的朝政?这该如何干涉?”
韬子说:“大王,你现在需要出走!”
“出走?”杨衫睁大了眼。
韬子说:“对,你现在不能待在王宫里面,你想要翻身,就需要走出去!与我和雅娜同行,咱们三个人去周游墨国,岩国,还有启庄国!如何干涉朝政,到时候,大王,您就看臣的吧!”
雅娜只笑不语,原来韬子说他有让大王不要局限在豆子这等奴才身上的办法,就是走出去,这样就好了,不用看着那些奴才,大王才不会想起他们。
杨衫说:“韬子,那太后她肯放我走吗?或者,我们是偷偷的出去?”
韬子说:“如果你恢复了记忆,那么,太后肯定不会放你出去,而现在你失忆,太后还巴不得你出去,到时候,你死在外面,与她一点干系都没有。”
杨衫说:“可,我觉得太后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韬子紧问:“大王为什么这么说?生了什么事?”
杨衫于是将太后先后有两次主动邀请他,并与关妃还有莺儿的事,都通通告诉了韬子。
雅娜听到杨衫与关妃生了关系,气不打一处来,如果是以前,雅娜心里似乎没有什么,可如今,只要听到或看到杨衫与其他女人在一起,她心里难受至极,她忍不住拍了一下子桌子,说:“太可恶了!这个关妃实在是太不要脸了,竟然这样勾引大王,这样做有什么意思,得到大王的身体又能怎么样呢,你根本就得不到大王的心!这种女人,真是水姓杨花!贱人!”
面对雅娜在一旁脾气,韬子和杨衫都有点目瞪口呆,因为平时的雅娜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此时的雅娜,怎么看,都好像是一个泼妇一样。
雅娜看到杨衫和韬子都用异样的眼神看她,她觉了自己的窘样,脸一下子刷的就红了,她冲杨衫和韬子说:“你们两个人,谈你们的大事情,一直看着我干什么,讨厌!”说着,脸扭向一边。
韬子呵呵笑了笑,不去与雅娜较真,他与杨衫言归正传,韬子说:“你这么说来的话,太后确实是有所察觉你的不对劲,我看,她让文龙下去,真正原因,可能就是去寻找兵符!所以,我们要出去周游列国,不仅有干涉朝政的事要做,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寻找兵符!”
杨衫说:“我失忆了,不知道兵符到底在哪里,可我想,兵符应该不会跑到别的国家去吧?”
韬子摇摇头,说:“大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