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身边的那个丑儿虽然已经死去,可那偷心脏的案子,仍然还在生。
杨衫听了后,心头一紧,攥拳头说:“特么的,害人这是要害到什么地步!杀人还特么没完没了了!”
薛真叹口气,说:“丑儿只是一个执行者,罪魁祸不除,那案子怎么可能结束?”
雅娜说:“那我们再将杀人者抓起来得了!”
杨衫说:“抓住又能怎么样,抓一个,还有下一个!”
薛真说:“大王,你说该如何阻止太后杀人呢?你看,街上几乎没有少女出门了,还有很多少女,她们都躲了起来,都跑到距离宫殿城外很远的偏僻地方,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这样人心惶惶,势必会引起一系列的问题!”
杨衫心想:“想要阻止太后杀人,就要搞清楚,为什么太后要派人去挖少女的心脏?”
“薛真,”杨衫对他说,“我会想办法到太后那里,了解她杀人的原因,现在,你对新的杀人案,有多少了解?”
薛真说:“新的杀人案,也就才生一起,而且与上一个案件,有所不同,先就是时间上与上次不同,上次是黄道日中,宜嫁娶,忌破土,而这一次,却是宜采纳,忌行丧,所以我无法推测,是否下个月的宜采纳忌行丧的这一天,杀人者,偷心杀人!”
杨衫说:“看来,必须要赶在下一个杀人案生之前,阻止太后继续如此下去!”
杨衫和雅娜离开破庙,他们两个人往西南方向而去,走之前,薛真告诉他们,西南方向,有一个锁匠常常在那里摆摊。
穿过街道,往西南方向,两边摆摊的人越来越少,再走没多远,杨衫和雅娜就看到了一个摊位。
这摊位特别显眼,因为附近也就只有他一家,摊子是一张桌子,桌子上都是各种型号的钥匙,大小不一,而坐在桌子旁的人,上了年纪,满脸皱纹,不知是睡着了,还是眼睛就那么小,做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看来,薛真所说的锁匠,就是他了。
杨衫和雅娜走近,杨衫问:“老人家,您就是锁匠吧?”
老人家不说话,还是那副模样。
“他看来是真睡着了。”杨衫笑了笑。
雅娜大声喊道:“老人家!您的生意上门了!”
可那锁匠还是不动。
杨衫担心的说:“卧槽!该不会是死了吧?”
说着,杨衫往他鼻息间一摸,竟然真的没有了呼吸。
“雅娜,我的天,这家伙真的死了!”杨衫不禁后退两步。
雅娜左右看看,说:“哥,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可别引起误会,让人以为是咱们的原因,致使这老头死了的!”
杨衫说:“我们又没动他,不用担心这种事,还是赶紧喊喊人,没准人家的家属就在附近!”
说着,杨衫大声喊道:“死人了!快来人呀,死人了!快……”
杨衫还没喊完,桌子旁的那老头忽然肚子起伏一下,鼻子里长长“呼”了一声,接着,就是“呼”!“噜!”长长的打呼噜声。
有人从街道里走出来,他看了看杨衫和雅娜,若无其事的说:“你们两位不用担心,这老头不是死了,他是经常打呼噜打的厉害,而且总是打着打着,就憋住了一口气,一憋就是一炷香的时间,他总那样,你们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