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娜本是落寞心情低落的,而杨衫说他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想到了救韬子的办法,雅娜瞬间眼光恢复了光亮。
“真的吗,哥,你想到了救韬子大人的办法?你没有忘记还要救韬子大人?”雅娜激动了。
杨衫说:“等小乐乐回来,我们就出去,我带你再去一趟庶天大牢!”
小乐乐打完水回来后,杨衫交待他好好照顾豆子,并嘱咐了一些事情后,就与雅娜一起,再去乔装打扮找庶天大牢掌事,班长飞。
可到了庶天大牢,雅娜与一个认识的小士兵那里了解到,班长飞就在昨天,得了疾病,回家去了,如今掌事的人,是一个叫,冠游投,的人。
“冠游投?”雅娜想了想,说,“他做了掌事?那还不天下大乱?”
杨衫一听,问:“你的意思,你认识他?”
雅娜说:“不能说是认识,就是听说过他的一些事迹,据说,冠游投这个人,体型肥胖,胖的流油那种胖,之所以胖,就是因为好吃懒做,而且,特别爱接受贿赂,他还因为被贿赂,还坐过大牢,只是因为他老子是功臣,他坐牢,也只不过是填补怨愤,时间过去久了,就继续出来做官,后来他老子死了,他的官运,也就不疼不痒了!而如今他替班长飞做了这个庶天大牢的掌事,还真是意料之外的事!”
杨衫想了想,手托下巴,深思的说:“班长飞怎么疾病来的这么快?会不会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雅娜说:“有没有可疑的地方,我们也管不着了,现在问题是班长飞换成冠游投了,哥,你的办法还能不能行得通?”
杨衫叹口气,说:“本来我是想让班长飞再为我办一次事的,没有他的帮助,恐怕也的计划无法实施了!”
雅娜却说:“那如果冠游投帮我们呢?”
杨衫一怔,说:“如果他能帮我们,那肯定很好!可是,冠游投,他会帮我们?”
雅娜很自信的说:“那当然,冠游投,是出了名的油!这个油,就是指贿赂!我给他多一些好处,你就是让他喊你老子,他也干!”
“哎呦!天下最不缺少的,就是那些爱财如命的人!无论从古至今,这种人,总是死不绝!”杨衫心里嘀咕着。
“既然可以的话,那你就去贿赂他!”杨衫说。
雅娜点点头,她说:“可我贿赂他,要让他做什么呢?”
杨衫说:“就是让我们进去大牢里探监!”
雅娜白了杨衫一眼,说:“我还以为你想出来什么好主意了,不就是探监吗,那还用得着贿赂他?随便贿赂个看管大牢的侍卫不就得了!”
杨衫说:“可,如果我们要带上薛真呢?”
雅娜顿住了,她说:“那,哥,你的意思是……”
杨衫说:“我的计划,就是我和你带上薛真,一起去大牢,事先,我让班长飞将韬子大牢的钥匙配上一把,然后我们借用探监,打开牢门,在牢门之中,薛真与韬子,换衣服,成功交换!”
雅娜拍手叫好,可如今恰恰班长飞不在其职,她高兴了半截,一想到现在当官的是冠游投,她又没有高兴起来,她说:“这个的确只有班长飞能办到了,可现在是冠游投,我要是提出这个要求,不知道冠游投能不能答应了!”
杨衫思前想后,说:“那我们只好再来一次旧戏重演!来抓住冠游投的把柄吧!”
雅娜想起当初让班长飞就范的事,她有点担心的说:“这个冠游投不好女色,哥,你给他吃了那药,可能,不管用啊!”
杨衫呵呵笑说:“有一个词叫,因人而异!我当然不能用对付班长飞的办法,对付冠游投!”
“那,哥,你要用什么办法?”雅娜问。
杨衫于是对雅娜耳语。
雅娜听后,点点头,随后就按照杨衫的计划,开始实施。
冠游投没有班长飞勤快,他不爱出去,整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在原先班长飞住的屋子里,睡大觉,或者,约过来三个人,一起打牌。
而现在,冠游投没有睡大觉,而是和三个侍卫一起搓牌打牌。
杨衫和雅娜偷偷溜了进院,翻上屋顶,杨衫从房顶上悄悄掀去一瓦,往下一看,不禁心中大叫了一声:“我靠!这么古老的年代,居然已经有人玩麻将了?”
冠游投玩的麻将,与今天成型的麻将还不一样,先这时候冠游投玩的麻将,牌是用竹子做成,数量也没有今日的多,但这架势,与搓麻将一样,只见冠游投从磊好的牌堆里取出一张牌来摸,摸到无用的牌,就随手打出去。
“和了!”
冠游投一双臭手,又给别人放炮了,他还真是肥胖,一边搓麻将,一边吃着盘子里的肉,那肉,还是生的。
“真生猛!”杨衫悄悄将瓦片盖回。
雅娜凑杨衫耳边,问:“哥,现在人多,不好下手啊!”
杨衫看看天,渐渐要黑,说:“没办法,我们只有耐心等天黑吧!”
很快,天就黑了,可屋子里的人,还是没有要解散的意思,最主要的还是冠游投不让那三个人走。
“冠掌事,天已经这么黑了,您要是想捞回来,咱们明天可以继续呀!”
其中一个人等不及,想要撤了。
冠游投吃一口肉,说:“想撤?那不行,昨晚我想撤,想睡觉,不就是你嚷嚷着说再来一局,再来一局,来了一局,你还说再来一局,今天,我就不能说再来十局?”
“什么?再来十局?”又一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