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四看到牛大炮后,不禁说道:“我嘞个去,小山羊,快关门,汉奸来了!”
“老浪,瞧你那张破嘴!我牛大炮有这么形象差吗?”牛大炮走了门口,左右看看,古雪和古军,还有黄妈,都没有在院,他问:“他们人呢?还有,小曼呢?”
杨衫说:“大炮叔叔,你的那个小曼,仍然是没有出现呀,我还以为,你和她半路遇见了,一起去约会了呢。”
牛大炮进了屋里,坐沙发上说:“我要是能半路遇见她,那就好了。”
浪四问:“大炮,你这身打扮,再加上洗澡,也不至于用这么长时间,你去干什么坏事了?勾引谁家的良家少女了,或者,去**?”
“少来了!自从遇见了小曼,我牛大炮决定改良!”牛大炮还挺斩钉截铁。
“卧槽!你特么也就看了一眼相片,至于要下这么大的决心?”浪四调侃。
而牛大炮还真的认真了,他含情脉脉的说:“老浪,你不懂,有一种感情,叫做,一见钟情!自打我看到小曼的第一眼起,我感觉我的一生,都是因为她而活着,你懂不懂这种感觉,像上辈子就认识了她一样,我感觉她是那么的熟悉,一丁点也不陌生!”
浪四嘿嘿笑着说:“你说吧,有哪个美女让你感到陌生的,有没有?”
牛大炮想想,说:“也是,好像只要长的可以的,我都感觉不陌生,不过,老浪,小曼可不一样,主要是哪里,你知道吗?是眼神!她的眼神!我觉得我就是认识她,她在等我见她!小曼!”牛大炮站起来,看看门外,院大门依然大开,可没有人进来,只有一只猫在门口晃了两晃,就听到黄妈在正屋门口撵猫的喊声,那只猫扭头就跑。
浪四说:“你真人都没见到,就这么神魂颠倒,那可是照片,不见得真人有相片漂亮,你知道吗?”
牛大炮坐了下去,没有看到小曼进来,他有些失落,他说:“那倒没有什么,老浪,我现在看小曼,不是看她身材有多棒,哪怕她现在是个大胖子,我也没有关系,还是我说的,眼神!”
“它怎么又来了!”
杨衫看向大门口说。
牛大炮以为杨衫在嫌弃他说“眼神”这两个字,说:“小山羊,你这个年纪,还不懂,眼神是多么的重要,我可不是吹流弊!”
“不不,大炮叔叔,我不是说你怎么又来了,我说的是它!”杨衫向大门口指去。
只见门口站着的,依然是那只很瘦的猫,它似乎特别想进来,但又十分害怕的样子。
杨衫说:“可能你们没有注意,这只黑猫,在门口晃悠的次数,不下十次!”
浪四不在意的说:“猫而已,看它那瘦样,肯定是饿了,闻到了我们刚才吃的肉腥味,想进来找吃的!没什么好不对劲的,小山羊,你别疑神疑鬼的,看到什么也不对劲。”
杨衫说:“其实,浪叔叔,古爷爷将车开到大门口的时候,我就发现了门口有一只猫跑走了,那个时候根本没有入眼,也不多想,可是,我们吃饭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它,你知道那只黑猫在什么地方吗?就在那三间房西屋的窗户顶上,也就是有仙人球那屋的窗户顶上!当时仍然没有在意,可现在就在意了,因为这猫频繁出现!”
牛大炮和浪四一样,对那只黑猫没有兴趣,他哎的叹气,说:“小曼什么时候回来呀!”
牛大炮等的不耐烦了,房间里走来走去,走的杨衫和浪四都眼花了。
“小山羊,就让大炮在那儿转圈吧,咱俩上床上先睡一觉!”浪四打开被子,就要睡觉。
床不小,三个人如果都睡上去,也不算太挤,而牛大炮是一点都不困的,他精神头还挺大,他看向大门口,那是一种望眼欲穿的架势。
杨衫也不管他牛大炮了,和浪四钻进一个被窝,倒头就呼呼大睡起来。
也不知是睡了多久,杨衫睁开眼时,天已经黑咕隆咚了,他听到左边是浪四的打呼噜声,右边是牛大炮的打呼噜声,他此时,是有点尿急了。
厕所在大院墙角一处。
“我怎么睡这么死,都睡到大半夜了?浪叔叔也不喊我吃晚饭?”杨衫慢慢坐了起来,心里琢磨着,他发现,屋子的屋门敞开,却没有关闭,而外面有淡淡的月光,斜照了进来。
“谁最后一个睡的?”杨衫心里抱怨,“也不关门!三个男人,让黄妈,或者是古雪看见了,那多不好意思!”
杨衫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有一丝凉风从门外吹过来,直吹的杨衫打了个冷颤,他摸到了牛大炮买来的披风,他赶紧披了身上,他试图寻找屋里有没有**盆,可惜光线有问题,看不到。
还是去厕所里摸黑尿吧,尿不到坑里,也还是尿到了厕所里,总不能随地大小便吧!
杨衫这样想着,就慢慢走到了屋门口,抬头看,满天星空,月亮藏去多半,而月光还是有的,铺撒大地,万物都有了一层淡淡的“霜”。
当杨衫迈出屋子一步,他眼睛无意间往石榴树下一看,整个人都僵愣了住,差点没失声大喊起来,只见石榴树下,有一个黑黑人影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是谁?”杨衫定了定神,仔细去看,那个人影,看起来,就是老爷子古军。
杨衫轻身问:“是古爷爷吧?”
然而那个身影没有说话,还是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