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四没心情理会杨衫的玩笑。
可杨衫是认真的,他想说,我可是从未来穿过来的,当然知道一切!但是他转念再想,对呀,我现在的身处环境,完全是过去没有发生过的,我已经将过去一些事情有所改变,会不会我这次改变,已经要注定将过去重写?
“呦!方哥,快看前面!”司机老邵有所发现。
杨衫和浪四紧往前方看。
只见在大山的背阴之下,一座小房子不入格的出现在大山脚下,方警官问:“你们快看,是不是那个房子?”
“对!就是那个活动板房!”浪四说。
警车靠近,杨衫和浪四的心都直提到嗓子眼。
终于到了房子前,方警官说:“为了安全期间,你们两个人最好不要下来,我和老邵去看个究竟!”
方警官和老邵下了车,他们都手里拿着枪,这下子,好像空气此刻都凝固了起来。
杨衫和浪四在车里往外瞪大了眼睛看,但见方警官用脚将房门踹开,拿枪往屋内指,但好像没有什么发现,回头向老邵使了个眼神,老邵点点头,开始小心翼翼绕房子转圈,同时,方警官慢慢进入了屋内。
“小山羊,难道屋里没有人?”浪四真想冲过去看看屋内有什么情况。
杨衫摇头说:“我不知道,但从他们的反应来看,屋里应该是没人,或者,少一个人,如果大炮叔叔和店老板都在里面,方警官就不会向老邵使眼色,让他绕房子察看情况了。”
浪四想想,杨衫说的有道理,浪四说:“那屋里如果有一个人,会不会是那个被绑起来的厨师店老板?”
杨衫说:“这个就不好说了,但从方警官两手握紧枪的举止来看,要么,里面没有人,要么,里面有……”杨衫说不下去。
浪四露出惊恐之色,说道:“你是不是想说,要么,里面是大炮的尸体?”
杨衫点点头。
“不可能!”浪四不愿发生那样的事情。
而杨衫此刻的心理却是十分的矛盾,他内心是不想牛大炮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但他却又非常期待牛大炮能现在死掉,因为,牛大炮的死,预示着未来绝对性的会发生改变,那么,他爸爸杨树恒的死,极有可能就能避免。
这时,方警官从屋里出了来,正好老邵也仔仔细细的绕房子转了一圈,两个人门口碰面,而方警官手里拎着一样东西,是一条绳子。
“那条绳子不就是我们用来绑那个店老板的吗!”浪四认出来,能肯定是那条绳子没错。
杨衫自然也认得,他赶紧透过车玻璃往四周看看,他说:“这已经足以说明,店老板现在是自由人!到底他的绳子是怎么从身上结下来的?不可能是大炮叔叔给他松绑的?”
两名警察回来了车里,方警官让浪四确认绳子,浪四说就是用它绑的疯子杀人犯。
方警官有些不解了,他说:“看绳子的情况,没有断痕,可以推断,绑在店老板身上的绳子是被结开的,而不是拿什么利器弄断了绳子,也不是店老板撑破了绳子,那么,就有可能是两种情况,一种,就是你们的朋友给店老板松绑了,另一种,就是你们给店老板绑的绳子根本就没有绑好,他挣扎过程中,绳子的结,松了,导致他挣脱掉!”
浪四皱眉,说道:“不应该呀,我们当时绑的时候,已经很仔细小心了,生怕这个杀人犯挣脱掉,他五大六粗的身段,我们三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怎么会掉以轻心,绳子松了,不太可能。可是,要说牛大炮给他松绑,就更想不通了,他可是杀人犯,给他松绑,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方警官忧虑的看着左右,他语气低重的说:“看来情况十分复杂了,怕是要搜山来抓捕犯罪分子了,而我们人手有限,需要请求支援了。”
杨衫这时问:“方警官,你到屋里,什么也没发现吗?一个人都没有?”
方警官说:“没有啊,里面确实没有人,我捡绳子的时候,还发现地面上有几处血痕,恐怕是你们的朋友处境不太乐观。”
这句话,让杨衫和浪四都心头一紧,脑子里不由得往坏处想。
杨衫更加疑惑了,他说:“那疯子杀人犯的目的是什么呢?我想,这活动板房能被推到这里,可不是一个人能办到的,极有可能是杀人犯要挟大炮叔叔,两个人将活动板房推到了这里,推之前,杀人犯将他妻子抛尸,那问题是,为什么杀人犯不自己一个人逃跑,要拉上大炮叔叔,还费一番劲,要将活动板房推这么远,推到这里,两个人又去了哪里?”
方警官点头说:“小伙子,你所疑惑的,正是我所不解的,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抓紧时间,展开搜捕行动,现在,老邵!”方警官开始安排工作,“你带着他们两个人先离开,这里地理位置偏,没有信号,想要跟局里联系上,需要往回折返一段距离,而我,这就立即在四周围找寻痕迹。”
司机老邵点点头,说:“好吧,方哥,那你可一定要小心!”
杨衫和浪四一听要离开,他们都不太情愿,浪四紧说:“方警官,我们可不能走,你不知道,我们的那个朋友,可不是一般的酒肉哥们,我们也要和你一起找他们两个人!”
方警官说:“我知道你们心切,可是,这里情况危险,我是怕你们出点什么事……”
“不用担心!”浪四说,“再怎么危险,那个杀人犯也没有枪,也不会法术的,能危险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