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四大声喊:“够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大家钱都不见了,那就太不可思议了,谁也不是小偷,那我们大家的钱都去了哪里?”
众人互相指责。
“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钱,我记得就你一直和我挨的这么近。”
“靠!你怀疑我?我还特么的怀疑你呢,你自己都说了,就我们两个人一直在一块,我的钱没了,除了你,我还真想不出还有谁?我看你是贼喊捉贼!”
看着大家伙的钱不翼而飞,杨衫感到奇怪,他已经很留心周围人的一举一动了,然而竟没有发现小偷是什么时候又再次下手的,而且下手也太快了,这么猖狂,居然几乎把所有人的钱都偷了。
浪四问厨师老板:“店老板,你能肯定钱不是中年人偷的,那你肯定是知道谁是小偷了,不然你怎么会这么肯定?”
话虽如此说,眼下浪四也不认为小偷是中年人了,因为他和中年人一直纠缠着,而大家伙的钱正在这个时候不见的,中年人没有与其他人有什么接触,自然偷钱的概率不大。
厨师老板说:“我想说的是,中年人不是小偷,显而易见,他一直和那个略胖的人接触,而且你和他追逐着,他怎么可能有机会偷别人东西呢,我不知道小偷是谁,我只是想说一些公道话。”
牛大炮走过来说:“店老板,你可要清楚,中年人是没有机会偷东西,但他完全有可能有同伙,店老板,大家的钱都不翼而飞了,不知道你的钱还在不在?”
这一问,众人都安静了,是呀,每个人的钱都丢了,那店老板的钱呢?
厨师老板笑了笑,说:“我的钱?呵呵,我的钱有没有丢,我无可奉告。”
有人不愿意了。
“不行!为什么我们大家的钱都丢了,你却没有丢?你嫌疑大,将口袋都掏一掏,还有你板房里,我们要搜一搜!”
“对!我看我们的钱就是你悄摸悄声偷的!”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一鼓动,都纷纷嚷着要去搜厨师老板的身子还有板房。
而杨衫却认为不妥,他心里自说,我想,小偷的真正目的,就是要偷厨师老板的钱,所以故意制造这么混乱,蛊惑人心,大家都丢了钱,肯定要气愤的去搜厨师的板房,而板房里却有厨师的家当,远比大家身上的钱多,真正的小偷就可以浑水摸鱼了。
厨师老板有些慌张了,他说:“你们这怎么能成!都跑了我屋子里,我的东西丢了,你们谁负责?”
“不可能,我们大伙儿的钱都丢了,你的钱能不丢?为什么小偷只偷我们的,却不偷你的,一定有问题。”
众人都强烈要求去查厨师老板的屋子,现在众人的眼里,如果厨师老板的屋子里一分钱都没有才属于正常,如果有钱还在,却属于不正常了。
“咱们都别废话,一起冲进店老板的屋子里!”
有人起哄,而众人观点一致,蜂蛹着就要踏进板房里,厨师老板伸手去扯别人衣服,以阻止他人擅闯私宅,可是这么多人,他拉扯住一两个人,起不了什么作用。
就在这时候,杨衫站到了门前,向众人做出停止手势,并严厉的说:“你们谁也不能进!”
有人骂道:“特么的哪里的小屁孩,快滚开!”
浪四冲过来与杨衫站到一起,他和杨衫想的一样,认为这里头有盗贼的圈套在其中,他天生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再加上他此刻面目狰狞,他往那一站,对众人还是有一定的威慑力的,浪四破口大骂:“谁特么的再骂我浪四的小侄子试试?我浪四咬也要咬死你!刚才是谁放的屁!”
众人没有冒然继续前进,纷纷停下了脚步,刚才骂杨衫的那个人是一个挺瘦的瘦子,瘦子不敢承认,但他把话题引转方向,他说:“你们这么积极的替店老板说话,没准,你们两个人和店老板是一伙儿的,你们身上的钱丢了,一定是假丢,是店老板的托儿!”
杨衫哼哼两笑,眼神犀利的盯着那瘦子看,杨衫说:“我看就你一直在煽动人心,我还不知道,原来还有小偷的偷托儿?哦,你懂的真多,看来你还挺专业,我看真正的小偷就是你吧!”
那瘦子从人群里挤出来,将上衣的口袋,还有裤子的口袋,全翻出来,一无所有,他咬牙切齿的说:“来看看,大家都来看看,我是贼?天地可鉴,我是小偷,那你们的钱怎么不在我手上?”
牛大炮走出来说:“老浪,小山羊,虽然咱们是一条船上的,可我不能认同你们两个人,这个瘦瘦的老哥,说的很对,他如果是小偷,那他身上怎么会没钱呢。”
那瘦子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更是将上衣脱掉,衬衫脱掉,鞋子脱掉,袜子脱掉,裤子脱掉,通通脱掉,脱掉!不过,还剩下一条三角红内裤。
瘦子叉腰,理直气壮的说:“来看吧,老子已经tuō_guāng光了,你们也一目了然了,我虽然还有一条小小的内裤,但这条内裤里面不可能藏钱,从外边就可以看出端倪,所以,我就不脱了,那个看着挺横的大哥,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浪四无话可说,他看看杨衫。
杨衫说:“你已经脱成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但钱不在你身上,却不能证明你不是小偷。”
瘦子拿衣服穿,边穿边说:“的,真是有意思,简直了,这是我听过本世纪最没有道理的观点,我身上没钱,却不能证明我不是小偷,有这样强词夺理的吗,难道有人杀了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