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肆胆这样一想,预感到了自己的威胁又多了一个劲敌。
夜云子看到杨衫,也是一阵百感交集,他还以为杨衫死在了小圆子,这么一冷不防的出现,夜云子一时脑袋空白。
杨衫瞪着夜云子说:“真想不到,你是这样折磨我浪叔叔的,今天,为了你们的私欲,却要活活的杀一个人,夜云子,亏你还曾经当过他的师父,从你当初面对我爸爸而见死不救那天起,我已经恨透了你!今天,你还想再杀我浪叔叔,我看我今天就是豁出去,也要与你们同归于尽!”
阿森咬着牙,说:“好狂野的小子,敢这样跟我师父说话,既然不怕死了,那好吧,咱们就不要命的打吧!师父?”
夜云子却瞪阿森一眼,说道:“住嘴!”夜云子看看杨衫,他有太多疑问,他说:“小山羊,你还活着,真是令人意外的事情,不知道牛光艳和那个千年人,他们都怎么样了?”
从夜云子的话里,其他人都听出来杨衫和夜云子之间是有一些过往的,而提到“千年人”,其他人都是一怔,什么千年人?难道还有活了上千年的人?
杨衫说:“夜云子,我懒得跟你废话,他们是死是活,我管不着,现在,你要和他们动我浪叔叔一根汗毛,我杨衫跟谁没完!”
夜云子说:“误会了,小山羊,你难道听到我说允许他们那样做了吗?”
杨衫冷哼一声,说道:“有些时候,不说话,与说话是没有分别的,谁看不出来,你的沉默就是你的默认!”
夜云子哈哈笑了,说:“那我现在说话,还来得及吧,他们也没有谁动手对吧,我发表一下我的意见,我不赞成杀浪四!”
这真的有些搞笑,杨衫为夜云子的掩耳盗铃感到可笑,杨衫说:“我不跟你纠缠这个问题,夜云子,咱们都已经撕破脸了,我也就直截了当的跟你说,我浪叔叔被你下蛊的事,我不再追究,但你必须现在给我浪叔叔解蛊!”
夜云子笑着说:“孩子,下蛊容易,解蛊难,我要是能很容易的跟他解蛊,我早就那样做了,只是过程繁琐,不那么容易办到啊,想要解蛊,那还得需要很多人的配合,我一个人是不行的,不然的话,我现在立马就跟他解蛊了。”
杨衫能听出来夜云子这是推辞的话,牧再龙曾一言中的道出“下蛊”,显然牧再龙对这些还是有所了解的,他还指出解蛊的人,只能由下蛊的人来解,杨衫相信牧再龙说的不假,而反观夜云子刚刚说的话,分明就是欺骗杨衫不懂,给他胡诌的。
“夜云子,别以为我不会你们的那些邪门歪道,就可以随便编造一些理由来蒙人,我知道,想要解蛊,必须只能由下蛊的人解,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你,夜云子,根本不需要其他人来配合!”杨衫说的斩钉截铁。
夜云子笑脸尴尬,从他的表情,杨衫知道牧再龙说的是对的,夜云子无奈摇摇头,说:“小山羊,你不要咄咄逼人了,我们现在还没有做出过分的事情,这不是都在想办法吗,方法不可行,咱们不做就是了。”
杨衫不能让步,说:“来吧,浪叔叔终身这个样,被你们指挥来指挥去,活着还不如死,我杨衫今天,也不打算活了,夜云子,你今天要是不解浪叔叔的蛊,那我们就同归于尽!”
“你敢!”阿森和刘志齐声喊道。
王肆胆往后退退,不说话,心想,那就让他们之间厮杀吧,杨衫不简单,估计一人也可以对付他们三个人,等他们都大费周折没有力气时,我一一解决掉他们,鬼漂船的事,无非邪门事,到时候再研究。
夜云子看杨衫要事情闹大,他不想深陷泥潭,忙说:“小山羊,你给我一点时间,解蛊真不是一句话的事,我答应给浪四解蛊!”
杨衫说:“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咱们一起去死吧!”
说着,杨衫往前冲去,阿森和刘志挡在夜云子身前,与杨衫混打一起,杨衫拳脚虎虎生威,刘志的灵动,阿森的扎实,都没压下杨衫的生猛,杨衫在阿森鼻子上又是重重一拳,他捂着鼻子蹲地上起不来。
刘志反应还不慢,杨衫几个回合也没拿下刘志,他像个猴子,在杨衫左右蹿来蹿去,可刘志却也拿杨衫没有任何办法,刘志是完全被动的。
夜云子叹口气,显然,杨衫他是已经急红眼了,夜云子想说服他是不可能了,但总不能让杨衫消耗自己,夜云子心说,看来只能出此下策了!
“浪四!”夜云子忽然冲浪四吼道,“天苍茫,路苍茫,眼前这个小子!杨衫,你一定要全力以赴的去杀死他!杀不死他,你就自杀好了!”
杨衫怔住,这一怔,刘志以为机会来了,跳起来拳砸杨衫脑袋,杨衫察觉到,闪身躲过,趁机抓住刘志身体,用膝盖狠狠顶到刘志的腰处,刘志撕心裂肺般疼叫一声,趴地上全身抖动,却一时半会儿起不来。
浪四眼睛变得明亮,他盯着杨衫,杨衫忽然感到害怕,夜云子实在是太残忍了,太狠毒了,杨衫怎么可能去伤害浪四呢,可浪四已经完全听命于夜云子。
“浪叔叔,你不要过来!浪叔叔!”杨衫喊道。
可浪四眼睛里只有杀气,他拳头握的紧紧的,龇牙咧嘴!啊的高喊一声,打向杨衫,杨衫拦下,反过浪四的身体,从浪四背后抱锁住他。
浪四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他挣扎,杨衫用力去锁,浪四表情十分痛苦,喊叫着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