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蒙面的年轻人,绝对不是雨铃闹的村民,不然,他怎么可能有这身手!”夜云子这样认为着。
王肆胆同样也被杨衫的爆发大吃一惊,他上前想要按住杨衫,而杨衫反应极快,抓住王肆胆胳膊,转身就将王肆胆整个人摔了起来,眼看王肆胆就要落了阿森身上,还好王肆胆半空将腰一扭,惊慌落了别处,差点摔倒。
夜云子开了口,说:“好了好了,大家都别闹了!这个年轻人并没有一点恶意,我们这是误会了他,他可不是故意让我们摘黄条而被鬼漂船的。”夜云子又唱起了好人。
刘志也觉得,这个蒙面小子不好对付,连阿森加王肆胆都对付不了,那反应与速度,比师父要快一些,如果大打起来,这小子不是众人的对手,但是此地却又有局限性,势必会在这些人脸像上踩的乱七八糟,起尸情况严重了,一个人都活不了了。
阿森被夜云子扶起来,刘志随后赶忙将黄条急急如令令的贴在阿森所倒的地方,避免人脸尸出来。
阿森还不服气,可是看到杨衫就心有余悸,有点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杨衫也不是倔脾气的人,他更不想闹事,他清楚现在抢走浪叔叔也无处可去,想要顺利摆脱鬼漂船,只能忍着,与他们一起想办法共同逃出去,所以他表现的逆来顺受。
王肆胆抱拳,对杨衫说道:“江山代有才人出,长江后浪推前浪,厉害,厉害,年轻人,现在算是我真正认识你了,不简单,希望你也能理解,毕竟弱肉强食,我们已经陷入极端的环境,有些极端的思想,在所难免,希望我刚刚对你的冒犯,你别往心里去!”王肆胆也怕杨衫与他们鱼死网破。
杨衫摇摇头,表示不怪他们,抱拳还礼,可他心里却是颇不平静的。弱肉强食?王肆胆说的不假,无论是在这里,还是在外面的世界,想要生存,竞争,是少不了的,这是大自然的规律,强者胜出,弱者淘汰,这就是现实,社会规律也是如此,生活从来就是压迫人的,没有一个人顺心如意,想要改变,只有强大自己。
想着想着,杨衫忽然又想的比较远一些的事情了,弱肉强食的法则,致使人的身份分出了高低贵贱,有的人的命要高贵,有的人的命比较低贱,这也是大自然的规律,举一个比较极端的例子,打起仗来,有钱人可以逃到国外避难,而穷人则要在战火里饱受煎熬,走投无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现实。
杨衫没有表现出反抗,夜云子松了一口气,他说:“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破解这个鬼漂船,我们大家都想想,有什么好的建议,老弟,”他看看王肆胆,说,“你江湖老手,探墓的经验丰富,你有什么看法?”
王肆胆左右看看,说:“鬼漂船,既然有个鬼字,那么一切的源头,就是鬼作祟,像鬼打墙,人遇鬼打墙,破解的办法就是辟邪,鬼即使邪,所以我认为,破解鬼漂船,道理和破解鬼打墙是想通的,由于我们人多势众,一个人有辟邪的东西,不行,只有每个人都辟邪,我们才能使脚下的船停止飘摇。”
刘志被王肆胆点通,说道:“老江湖就是老江湖,说的真到位,我想问一下,你有什么辟邪的东西?”
王肆胆说:“探墓,辟邪的东西,当然要带,众所周知,糯米,可以防身,所以我带了一些糯米,可是,糯米只能驱赶邪物,是用来撒那些邪物身上的,还没有自带辟邪的东西。”
夜云子说:“确实,辟邪的东西,有很多,但类别不同,有些是驱赶用的,像铜角铃,黑驴蹄子,糯米,有些则是防鬼上身的,像身配玉石,手环,开光红绳,各不相同,而我们现在,等于就是集体被鬼上了身,只能选择配带这一类的东西辟邪。不知道,老弟,你有没有这一类的辟邪物。”
王肆胆摇摇头,说:“老哥,我们下墓,身体本来就是阳刚之气,从没有怕过被阴气罩住,只怕遇见干尸血尸什么的,只带驱赶邪门的东西,而我钟爱糯米,再没有带其他什么的。”
夜云子对刘志说:“刘志,你现在运用九宫术非常熟练,能不能作法用你的万能黄条,当作辟邪物,贴我们每个人身上,看能不能集体辟了邪。”
刘志面露难色,他说:“师父,术术符文,同样是你所分类里的那一种驱赶类别的东西,我们又不是僵尸或者邪物,自己贴自己身上,恐怕没有一点作用。”
阿森这时说:“不是说什么死血辟邪吗?那个死血不能想法设法搞到一些?”
刘志哼笑一声,说:“怎么说,你也是练过九宫术的,死血,你是不是就没有理解什么意思?死血,顾名思义,就是死人的血,想要取死人的血,只有刚死没多久的人,才能称得上是死血,因为人一旦死亡时间长了,人自身的血就会僵住,可是,这个死人,从哪里来,阿森,难道你想自杀,为了大家,牺牲你自己?”
阿森来气,说:“开什么玩笑,我一拳打死你呀,我自杀?你怎么不自杀?”
刘志笑了笑,说:“我可不能死,我死了,你们谁会染死血,破鬼神?”
阿森嘴硬说:“我会!我就会!不信,你死了,我会给你看!”
两个人电眼,真想打一架。
王肆胆有了一个主意,他说:“老哥,说到死一个人才能破解,我倒是觉得,我们之中,有一个人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
杨衫瞪瞪王肆胆,王肆胆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