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账?”
禹拓愣了,司马臻这一招玩得他猝不及防,陡然间想起,自己和这丫头之间的过节好像还并没得到解决来着。
无奈、无语、无可推脱。
“那好吧,你打算干什么?”没办法了,禹拓知道这是迟早要解决的问题,像现在这样用谈话的方式来处理,其实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先说好了啊,我可是个相当相当正经的人,你如果想让我当你的奴隶对我做一些xx、xx还有xx的事情的话,那就没得谈了。”(xx是什么意思请自行想象)
“呸,谁要对你做那些事,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不要脸么?”司马臻脸色发红,恶狠狠地说道,对于无耻这个词的理解,她也算是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也不想着你能干别的什么,把我损失的钱还给我就行。”
还钱……
禹拓差点没忍住要一个暴栗打在司马臻的头上,太掉价了!太不自持了!
明明说是天底下最有钱的家伙都不为过,还偏偏要找自己这个之前连饭都没得吃的穷鬼要钱,她都不愧疚的么?她的良心难道不会感到一丝丝的不安吗?
“我说,你堂堂南川银城司马家的大小姐,钱都可以当石子砸人玩了,找我这个穷光蛋要钱,没意思的好吧?”
司马臻扭头看了禹拓一眼,似乎并不惊讶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什么叫没意思?有钱怎么了?有钱也不能乱花啊!这本来就是你的错,别想着逃避,给我老老实实的负责吧!”
“好吧好吧,我投降。”禹拓也是没办法了,双手还配合地举高高了一下,“本来想着你是不是都可以忘了这事了,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你这家伙根本就不是大人有大量的类型嘛。”
“不是大人还真是对不起了呢。”
“那行吧。”禹拓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轻灵起来,他已经做好了,再次过上吃了上顿没下顿苦比日子的准备了。
“你准备要我还多少钱?”
“唔,这个嘛,就,就……”司马臻撅起小嘴,食指放在唇边,双眼望天,一副思索着的模样。如果忽略掉她现在想的事情的话,倒也是十分的娇俏可人。
然后,她就说出了一句让禹拓差点喷出来的话。
“就两百万好了。”
如果禹拓此时正在喝茶的话,绝对会喷她一脸。
“多……多少?”
“两百万啊,怎么,嫌少?”
“……”禹拓无语了,他只能用一种极其复杂、集纠结、哀怨、无法理解等一系列要素的聚合型目光死死的盯着司马臻,那直观的意思用言语表达出来就是——
“你想钱想疯了吧?”
可不就是疯了么,禹拓之前卖掉玉佩得的钱不过区区十万而已,哦,现在只剩下九万多了,原本他还在想要怎么把这补到十万的原数还给她,却不想现在直接就被翻上了二十倍有余……
你上辈子难道是穷死的吗?
司马臻可不会管禹拓心里又有什么骚想法,她只知道,自己是有理的、正义的一方。
“看来你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开出这个价呢,那行,本小姐就勉为其难给你这贫民解释一下吧!”
“首先,你卖掉我的玉佩那一百万,是绝对要付清的……”
“等等,你说啥?一百万?”
“嗯,怎么了?”
“……你忽悠我的吧?我才卖了十万而已!”禹拓急眼了,虽然早就知道那胖子会坑自己,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狗,一百万的东西活生生被他压到十分之一的价格,这还是自己争取过一番的结果。
什么叫奸商?这就是了。
禹拓突然间觉得被司马臻修理了一番的胖子一点都不可怜了,只恨自己当初怎么就不晓事,应该跟上去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男女混合双打才对的啊!
可惜啊可惜,后悔没用。
“你以为本小姐是什么人?我有必要忽悠你?”司马臻轻哼一声,头还稍稍地昂了一些,如果禹拓注意到她此时脸上的表情的话,就会明白——
她有些得意。
好不容易能看见禹拓这可恶的家伙有一些要吃瘪的迹象了,司马臻心里那个舒坦啊,简直都想放鞭炮庆祝了,但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她还是努力装作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顺便,再加重了砝码。
“刚才说的一百万是最基本的,别跟我说你只卖了多少多少,那我不管。其他的话,还有诸如安抚费、跑路费、精神损失费……”
“停停停停停!”禹拓一脸的冷汗,他估计要是还不做声的话,这丫头有可能说着说着再蹦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名目,到时候可能两百万都解决不了问题了!
“我就老实说了吧,我没钱,准确点说,是我没两百万那么多。”禹拓做了个深呼吸,一脸平静地看着司马臻,似乎刚才要即将要抓狂的心境,已经完全被他平复了一样。
“我现在身上所有的钱,加起来也就……九万九千六百二十五金币了而已,全都给你,爱要不要。”
一边说着,禹拓看似无谓,实则肉疼地拿出了那张已经存储着他目前全部财产的魔晶卡,心下一横,就向司马臻递了过去。
谁知道,她竟然真的接了!
“哼,这就算你先还的一部分好了,抹掉零头,你还欠我一百九十万。”
“……不好意思,在下是真没有钱了。”说完这句,禹拓转身就走,跟司马臻搭话的初衷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