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眉头紧锁,连志文怎么判断大柱得的是疙瘩瘟都无心计较了。
这时现场其他人都发现了不妙,纷纷闭嘴,静静地听着孙大夫的话。
“小捷,大绶,来帮我把大柱抬到旁边的窝棚去。”志文当机立断,不管大柱是不是得了鼠疫,都要先把他和其他人隔离开来。
“孙伯,八千也一起来,其他人就别跟来了。”把大柱抬到空闲的窝棚里,志文甚至把大绶都打发走了,他才恢复没几天,就算大柱得的是普通伤风感冒,志文也怕他被传染。
至于其他人,被严令不得靠近这个窝棚,志文还专门用生石灰划了道线,以此线为准。
进了窝棚,志文又按了按大柱的腋窝和腹股沟,情况还好,没有肿大的现象。
“你们守着大柱,我去配副药,得想办法把他的烧给退了。”孙大夫瓮声瓮气地说道,此时棚内的几人都带上了布条口罩。
“大柱身体那么好,怎么突然就烧成这样了呢?”等孙大夫走后,小捷唉声叹气地问。
“可能是被那把刀捅伤的缘故吧。”志文和孙大夫都默契地没有把大柱可能得了疙瘩瘟的事儿说出去,不过如果得的不是鼠疫的话,那捅伤大柱的那把刀,还真有可能就是罪魁祸首。
想想那帮人能用这刀做什么,杀人,杀狗,杀老鼠,都有可能,病毒和病菌不要太多,就算是铁锈也能让大柱得上破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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