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特苦涩地笑了笑:“她把侄女交到我手上时,人已经骨瘦如柴,神志不清。她死了,是活活饿死的,可怜我姐从小娇生惯养,哪受过这样的苦难,为了孩子,她……”
“我恨,恨家族冷漠,恨他们无情,恨自己无能为力。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也脱离了家族,带着侄女远走他乡,独自抚养她长大。”
李斯特重新展开报纸,笑了笑:“人总要生存,有一技之长,家族教的琴棋书画,我不用,教我的涵养,我扔到一边,所有他们逼我学的,我都放弃。我想来想去,家族什么都教了,除了牙医,我想他们大概是不屑教这个,认为家族的人再不济,也不会去当一个小小的牙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