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阿卡姆疯人院(2/2)

致力于研究如何操控天气是企鹅人为数不多出钱开发的科研项目研究之一。

销赃并不是企鹅人来钱的主要手段而是他笼络人的手段，企鹅人有着广泛的贸易网络，任何东西在他这里都可以合法的流入市场，利用这条网络所带来的双赢局面，他和哥谭的地下大佬们几乎都有交易往来。

谜语人就是他的客户之一，企鹅人帮着谜语人销赃了不少昂贵的古董以及艺术品。

“那么我换个问法，你帮企鹅人去偷圣之心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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