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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栖离开后,花辞出乎意料的见到了久违的风轻念。
“你来的太是时候了。”
花辞忍不住赞叹了一句,将手中早已写好的信交给了他。夏惜俞虽然将她这里的守卫撤去大半,可仍旧不允许她离开。
本是想让魂栖给她传递消息,可她终究放心不下,毕竟让他去做十有八九会搞砸。
“我还当你是想我了。”
风轻念浅笑着说了一句,还是依旧的闲逸,也看不出真假。不过花辞心中却有了微微停滞,伸出去给风轻念的信,也不由的停在空中。
风轻念见此笑的越发邪恶,额上的朱砂也流光溢彩,彰显着他大好的心情。
“让你逗我。”
花辞在他伸来接信的手上,故意敲打了一下,见到风轻念定在原地,她扬起下巴满是得意。站起身走到他身前,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她的脑海里除了那颗朱砂,从来都没有风轻念的样子,这一次她想看个仔细,却被忽然恢复意识的风轻念抱在怀里。
她虽是戴着面具,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男子呼吸的气息,透过面具柔柔暖暖打在脸上。
风轻念嘴角弯弯玩味满满,亦真亦假的笑意,更惹得她瞬时间心脏猛跳,在这安静的空气中分外清晰,许久空气凝结,只余暧昧。
回过神的花辞清了清嗓子,却也玩心大起,抬起一只手臂勾住风轻念的脖子,踮起脚,故意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霎时间风轻念的脸色也红了起来。
“该死。”
风轻念在心中嗔骂了一句,他虽身体动不了,可耳边的燥热还是清清楚楚的传到他心里,燃起一些痒痒的感觉。
“好了,不玩了你走吧!”
花辞收回手,故作无所谓的说了一句,可转身的瞬间却无声的吐了一息,想起方才她被风轻念抱在怀的那一刻的失态,她只觉得好丢人。
“小丫头,你长大了不少。”
风轻念将信收入怀中,目光自上而下扫向花辞。
“不要叫我小丫头,跟你说了我已经十六了。”
花辞说完话后,就见风轻念的双眼似乎在她胸前停了一瞬,眼中恍惚间有些难以置信。
“滚,淫贼。”
花辞吼了一句,风轻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花辞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他,又垂下头看了看自己,终于明白他那眼神的意思了。
“我还在长身体,总会超过你的。【△網.】”
不过她心里却在怒骂风轻念,一个男人胸肌大有什么好显摆的。
风轻念笑而不语,摇了摇头顺着后窗离开了。气的花辞咬牙切齿的说着等他再来一定给他好看。
不过想着他将信带走了,多少心里还有些安慰,只是刚躺下没多久,她就挠着头起来了。
“遭了,我忘记告诉他把信给谁了。”
花辞暗暗的后悔,突然见着风轻念,竟然被他的玩笑失了分寸。
花辞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连连摇头叹息这样的事真不像她的作风。长吐一口气,花辞懒懒散散的趴在了床上,心道“男色误事”,稳重两个字离她越来越远了。
翻来覆去在床上折腾了好久,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怒气冲冲而来的夏惜俞吵醒。
“你到底要干什么?”
花辞不明所以的听着他的质问,难道说他发现风轻念来过了,可一向凭借风轻念的轻功,这根本不可能。
等他问着魂栖在哪的时候,花辞也明白了,定是这魂栖又闯祸了。
花辞也从床上起了身,好在她习惯了和衣而眠,不然还真是亏死了。
“他做了何事?”
夏惜俞冷哼着,心意难平的将今晚的事说了出来。
他按着花辞的计划,提前找了一名美艳的青楼女子,命其接近林立峰,而后在两人独处一室的时候,让女子假意刺杀林立峰。
再让女子故意将林立峰逼进隔壁夏惜俞的房间,让夏惜俞因救林立峰而受伤,这样林立峰自然就会与其相交。
可这一切却被突然出现的魂栖打乱,他见人没进来,这才出去想一看究竟,刚打开门就见到女子逼着林立峰向他这里走来,可夏惜俞还没来的急救人,魂栖忽然出现,一掌就将女子杀死了。
杀完以后还惊讶的问着夏惜俞怎么在这里,夏惜俞只说是随便逛逛,不过在他离开的时候,就见林立峰缠着魂栖,问他的名字。
“正好了。”花辞听完没有夏惜俞的愤怒,反而惬意的笑了出来,弄的夏惜俞云摸不着头脑。
以魂栖的品性,一定不会与林立峰纠缠,越是如此林立峰就越想知道他的消息,所以他一定会来找夏惜俞。
“林立峰来找你的时候,你就说魂栖是你旧友临终托孤送来你这里的,他肯定会问为什么以前没见过,你就说他脑子不好使,常常会忘了自己是谁,所以你一直将他关在后院,让人伺候,昨日就是因为他丢了出去寻找。
林立峰要是再问你当时为何没将魂栖带走,你就说他武功高强,一般人打不过他,离开只为了让他放警惕,总之你不能表现出想拉拢林立峰的意思,四殿下最擅长笼络人心,该怎样做应该不用我教你。”
夏惜俞听罢疑惑的追问道:
“那他要是不来呢?”
花辞没有再多言,因为这世上知道魂栖底细的人寥寥无几,而这城中认识他的人屈指可数又不会与林立峰有所交集,所以他一定会来。
何况花辞曾命未央调查过左相,也清楚林立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