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你要询问大家手中掌握的线索,我就先把我自己的经历告诉你吧!”康玉良说道。
众人听云,全都坐了下来,这时在楼上被徐天绑住的那两个保释犯也走了下来,康玉良把他们扶在座位上。
“我们在医院见面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要来这座岛,在你们消失了三天之后,我在医院看护同伴的时候不知道被谁在同伴的枕头底下塞了一封信。
信上指引我来到这座岛,还交代了我要在暴风雪结束之后登船,至于船的位置,还有登上这座山村的方法我就不赘述了。
信里面给我的指示就是登上这座岛以后找到这座烂尾的商品楼,我要在这里充当管家的角色,而且指明了让我协助被毒死的这个人对付警察,大概情况就是这样。”康玉良说道。
“那你完全按照了指示去做,却没有询问这个被毒死的眯眼男青年是谁吗?”徐天问道。
“我没有机会和他单独在一起,不过我们在阁楼上面对峙的时候他好像跟我很熟悉的样子,但是我发誓,我真的不认识他。”康玉良说道。
“你能这么乖乖地听信上面的指示,说明你很惧怕执年太岁吧?你和执年太岁这个团伙一定有着很大的关联。”徐天说道。
“我确实和执年太岁有些渊源,但我并不是惧怕他们,我只是想将计就计,顺着他们的意思追查到执年太岁。”康玉良说道。
“那你和执年太岁究竟有什么渊源?他陷害过你吗?”徐天问道。
“四年前我被陷害入狱,当时的案子并不是我做的,但是我承认我去过案发现场,只不过我当时去案发现场的理由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我就忍着没有说出真相。”康玉良说道。
“是什么案子?能说说吗?”徐天问道。
“四年前我被定罪的案子是因为一个女高中生在家中自缢身亡,经过警方的追查,确认女高中生是他杀,最后警方找到了我,在案发现场勘测出了我的指纹,当时协助警方办案的就是坐在那里的林医生。”康玉良指向林医生说道。
林医生扶了扶她的酒红色镜框眼镜说道:“当时确实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你的指纹,而且你的指纹就在被害人脖子上带着的银坠子上,那块银坠子是个扁平的桃心形,你右手大拇指的指纹和食指的指纹刚好印在了银坠子的前后面,这已经算是铁证。”
“不对,你们完全冤枉我了,那个银坠子是那个女高中生从我的摊位偷走的,这件事说起来非常有戏剧性,那个银坠子是我姑妈送给我的礼物,我当时还在念大学,就做起了兼职的小生意,可是在摆摊的前一天,我不小心把银坠子掉落在了商品堆里,由于我卖的物件都是一些五块钱一斤批发来的小饰品,所以银坠子混在商品里面我没有发现。当天我在大学校园收摊以后回到家中,当我走到小区门口时,刚好看见小区对面的高中放学,我就把摊位摆在了小区门口,陆续回家的高中生有小部分人停留在了我的摊位。当天晚上我回家之后发现姑妈送给我的银坠子不见了,经过我的回忆,我发现有可能银坠子掉落在了商品里面,可是我在商品里面没有找到姑妈送给我的银坠子。整整一天的售卖中,并没有人买走我的银坠子,如果有人经我手买走银坠子,我不可能发现不了,当天我在小区门口摆摊的位置正好是值班保安的门外,那里有监控,我就去物业把监控调了出来。看到监控以后,我发现是我们小区的一个女高中生趁乱偷走了我的银坠子,那个女高中生很快就被物业经理锁定了家庭住址。物业经理和我商量不要把事情闹大,因为我在小区门口摆摊本来就是违反规定的,物业经理和小区保安都是我的熟人,所以才给我开了绿灯,其实当天我只在小区门口摆了二十分钟的摊位,当对面学校的学生走完之后,我就收摊了。我不能把物业经理给我开绿灯的事情捅大了,所以我打算私下找到那个女高中生,把我的银坠子要回来,于是当天傍晚的时候我去敲了那个女高中生的家门。可是第一次她们家并没有人给我开门,我以为她们家里没人,于是我就等了两个小时,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又去敲了一次门,第二次有人给我开门了,我看得很清楚,开门的人是一个中年男人,个子很矮,他的神情也很紧张。当我询问女高中生在没在家的时候,那个矮个子中年男人‘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当时我还以为那个中年男人是女高中生的家长,因为他的不礼貌使得我火冒三丈,当场踹了他们家防盗门两脚,那个时候她们家对面的邻居被吵到,还开门看了我一眼,就因为那个邻居的证明,所以我才被定了罪。”康玉良愤愤说道。
“你看到的那个中年人就是真凶对吗?”徐天问道。
“应该就是他,我踹了她们家房门之后还是没有人开门,于是我就离开了,我并没有回到家中,而是去询问物业经理她们家的状况,当物业经理听到我的描述以后,他跟我一同去了女高中生的家中索要银坠子。可是当我们走到女高中生家楼下的时候,我突然看到那个中年男人走下了楼,当我在物业经理面前指认那个中年男人的时候,物业经理对我说那个中年男人并不是女高中生的家长。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物业经理朝着中年男人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由于我当时救人心切,我就急忙跑上了楼。当我跑到楼上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