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入房中。面色颓废的陈天启缓缓睁开双眸。12月底的sy,不同于北方的严寒,依旧温暖如春。
作为一个标准的南方人,身为八零后的陈天启自然也向往北方的冰天雪地。经过高三那年的拼搏,陈天启考上了河北省某二本高校。四年大学毕业后,也如同大多数怀揣梦想的八零后一般,前往了华夏首都bj,成为了一名北漂。
理想是丰满的,但现实却是骨感的。五年的北漂生涯中,虽然每个月都能挣个八九千出头。但这对于房价平均三五万起,物价高的吓人的bj来说,每个月八九千出头的收入。只能让陈天启维持生活罢了。六年中,样貌算不上英俊的陈天启也经历过两段感情。但每到谈婚论嫁之时,却败在了bj那恐怖的房价上。两段算不上刻骨铭心的感情,也随着‘北上广不相信眼泪’这句话而飘散。
三个月前,陈天启接到父亲病危的电话。于是便抛下一切,辞职回到了自己的家乡琼岛sy市。
初中时,母亲便因为癌症撒手人寰。如今父亲也故去。处理完父亲的丧事后。现在的陈天启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
好在当了一辈子国企工人的父母,给陈天启留下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宿舍。这让陈天启也有个落脚之处。
简单洗漱一下后,陈天启便开始收拾房间。这一个月来,作为家中独子,忙活父亲的丧事。已经让陈天启身心疲惫。凌乱的家里如同狗窝一般。
拖地、擦窗、将没用的旧书废报纸清理出去,一番忙碌,如同要告别过去一般。一个上午的时间,陈天启将客厅、厨房、自己的房间都打扫了一遍。当推开父母卧房的木门时,看到墙上挂着的黑白照片。陈天启心中又有种说不出的伤感。
“老爸..老妈..你们放心,儿子没灾没病好着呢..”陈天启呢喃自语道。
想罢,陈天启便拿着扫把开始清扫房间。当扫把伸进床底时,却好似撞到了什么东西一般,发出一声闷响。好奇的陈天启弯腰低头一看。那张据说是父母结婚时便用到现在的荔枝木床底下,摆着一口漆黑的木箱。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趴在地上的陈天启伸手将床底的木箱够了出来。漆黑的木箱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从木箱上的铜质装饰来看,似乎又有些年头。微波炉大小的木箱没有上锁,打开木箱后。一些泛黄的黑白照片还有一个红布兜映入眼帘。
作为陈家三代单传的陈天启,一眼便认出了那泛黄的黑白照片中的男子便是自己的爷爷陈孝礼。
照片中,年轻的爷爷陈孝礼穿着一身复古的西装,身旁还有七八个穿着黑色长衫的青年人,而背景则是‘陈氏当铺’的门口。
看到这,陈天启不禁一笑。小的时候就曾听父亲说过,自己的爷爷陈孝礼原本乃是sy十里八村有名的财主。还曾经营过当铺的买卖。想来这张招牌便是当年留下来的。据说正因如此,在文革时期。爷爷还为此被批斗过。后来当铺以及家里的田产全被充公了。父亲也被打上了个黑五类的头衔。差点连上学的机会都没有。
放下手中的照片,陈天启拿起那破旧的红布兜,一入手便有种沉甸甸的感觉。解开后,二十多个袁大头,以及一个古朴的红色戒子出现在陈天启眼前。
古朴的红色戒子,既像玛瑙又像水晶。文科出身的陈天启,自然分不清楚材质。拿着这枚古朴的红色戒子端详片刻后,陈天启呢喃说道“难道是当年爷爷开当铺时留下来的?”
比了一下自己的食指,鬼使神差的陈天启将那古朴的红色戒子套了上去。
“嘿..不大不小刚刚好..”说着,陈天启还捏着戒子转动了几下。也不知是这枚戒子太久每人佩戴过,还是别的原因。在转动间,竟然划破陈天启的食指。鲜红的血液瞬间冒了出来。疼的龇牙咧嘴的陈天启赶忙想要把这枚古朴的戒子摘下来。却发现,不论怎么用力也无法取下来。反而食指上的口子,随着这枚戒子的扭转,鲜血越流越多。
如同割开动脉一般,鲜红的血液顺着食指流出,而那古朴的红色戒子,在献血的浸染下,越发耀眼。一时间,陈天启顿时慌了。如同失血过多一般,面色苍白的陈天启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
“叮..‘诸天掠夺系统’启动..”
“叮..探测到宿主..”
“叮..宿主身份鉴定开始..人族..力量4..速度3..条件反射神经3..天赋1..勉强达到成为‘掠夺者’的最低标准..”
“叮..灵魂融合开始..宿主陈天启成为0级‘掠夺者’..”
“什么鬼东西..‘掠夺者’?搞笑呢?靠..老子不要成为什么狗屁‘掠夺者’..老子要上医院..”就在陈天启咒骂时,食指上那枚绽放出耀眼红芒的古朴戒子,突然红光大起。如同一轮骄阳烈日一般。将整个房间笼罩。一时间,就连墙上的挂钟也暂停了下来。
而在这诡异的红芒包裹下,陈天启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一股莫名的吸力从食指上那枚古朴的戒子释放而出,拖拽着陈天启消失骤然消失。
随着陈天启消失在自己家中,那诡异无比的红芒也随风消散。周围的一切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一般恢复了正轨。这一切似乎短暂到连周围的邻居都未曾发现。
当陈天启再次睁开双眸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残破不堪的灰色祭坛上,祭坛中央悬浮着一块满是裂痕的石碑。
那满是裂痕的石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