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加了一人,自然有些些许不便,铁牛等人心里还是有些芥蒂的,但是看在徐远喜欢的面上却都没有明说出来,三人走在前面,徐远与那孩童走在后面,铁牛有些忧心的看了一眼,低声对骆小依道:“弟妹,原本这话我也不当说的,但是就怕兄弟吃亏,这小偷小摸的能是好人吗?有句话说的好,养虎为患!”
骆小依往后面看了一眼,只见徐远与那孩童聊的高兴,便摇了摇头道:“相公最是聪明,自然是不会被他迷惑,回家我再提醒他几句吧!”
铁牛夫妇听到这种话,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后面与他聊天的徐远笑道:“白末,因为你年纪小去了军营可能会被人欺负,你怕不怕!”
“不怕!”白末眼中透露出坚毅的色彩。
徐远笑了笑,搂住他的肩膀前行道:“你一定要记住,男人一定要狠,但更重要的是要忍,只有这样才能成大事!”
白末眼中透露出迷茫的色彩,徐远笑着拍了拍他的头,没有再说话,这个世界有秩序,但是那秩序是当权者的特权,生活在底层的只有弱肉强食,尤其是在经历过几次生死后徐远更加明白一个人自身的实力是多么重要。
此时众人来到了街道之上,徐远也没有想到中秋节竟然忽然间来了这么多人,尤其是走到主干道后,可谓是人满为患,他们一年才能见到一次这种盛况稀奇的不得了,但徐远只是诧异了一下便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
有趣的东西到是很多,比如皮影戏或者捏糖人,还有一些杂耍之类。
街道上灯火辉煌,尤其是今晚月亮也大,以至于此时夜色亮如白昼,几人看着面前的杂耍不时鼓掌呐喊,只见场地中一只猴子拿着托盘走来,有人抛了几文钱,有人出手大方丢了一些碎银子,讨的是开心,自然没有多少人太过于小气。
又见几个猴子表演了一些小杂技后徐远等人继续向前面走去,此刻来到岳阳楼,只见原本巨大的广场被拥挤的人群占据,烟花腾空而起,天空变得璀璨,星星点缀的夜空将烟花变得美轮美奂,放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烟花这才停止。
一座高台在远处抬起,唱起了徐远听不懂的戏剧,咿咿呀呀中又婉转动听,骆小依和铁牛媳妇听的迷醉,徐远则和铁牛还有白末蹲在一边吃着东西,这一番吃饱喝足后,几人又向城里走去,没逛一会便已经深夜,但是游人如织,却未见减少。
两女嬉笑去猜灯谜,三个男人皆是满脸苦笑,来来回回的逛还是有些累的,不一会儿铁牛媳妇跑过来道:“哎呀,徐远,你家媳妇被人拦住了!”
徐远眉头一皱,这游人这么多谁这么大胆,等走了进了这才发现骆小依不是被坏人拦住了,而是被文人才子拦住,一脸通红又焦急的在辩解着什么,走了近了这才听到她说的话。
“这就是我相公做的诗,我相公可厉害了,我没有骗你们!”
“这真是他做的,而且是随口说的,真的!我没有骗你们!”
徐远挤了进去,拦在骆小依面前,面带笑容道:“诸位公子有礼了,贱内若是冲撞了诸位还望海涵,莫与妇人一般见识!”
有人冷笑道:“呵,你便是此女相公?”
徐远笑道:“不错!”
“那这首‘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可是你所作!”那人又出声道,语气却不知不觉间放缓了,徐远的气度给人的感觉便像是读书人。
徐远看着围起来的十几个才子,笑了笑道:“难道此诗可有什么不对吗?”当时好像自己晚上站在窗口随便吟的,没想却被骆小依记了去。
此话一出哑口无言,众人面面相觑,只见其中一老者走了出来拱了拱手道:“只是我等觉得这等好诗从未听过,当是大儒所写,而这位妇人却说是家中相公偶尔说之,我等不信,这才有了方才一幕!”
徐远面带微笑,同样拱手说道:“如此,那在下能与贱内离开否?”
“不行!你说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吗?本人最是厌恶你这等沽名钓誉之辈,观公子年纪轻轻,何来思乡之情?”
此言一出所有人顿时怀疑起来,毕竟徐远看起来年纪不过二十左右,那有这么深的人生感悟。
此时在楼上却有一雅间,正好临着街道,里面坐有四五人有穿着富贵的妇人也有穿着得体的少女,此时一少女正坐在窗边看着下面争吵不休的文人。
有同样年龄的少女走了过去后笑道:“若汐,在看什么呢?”
名为若汐的女子笑道:“紫瑶姐姐快些过来,你可是大才女,等下一定会惊喜的!”
“哦?”柳紫瑶疑惑的看向她。
沈若汐便笑着将情况说了一遍,柳紫瑶听完后也觉得有些难以置信,看向底下被人责难的徐远道:“那公子当如你所说能够做出这等佳作?”
沈若汐顿时道:“那是自然,曾与他共乘一船,他也做过一诗‘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不知姐姐可还记得!”
“啊?你是说他便是此诗作者?”她对于这诗最是映像深刻,时常品读,怎么会忘记。
“嘻嘻,这等热闹我最是喜欢,等下他必然还有惊人之作!”
柳紫瑶没好气的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对于接下来的诗词也隐隐有些期待起来。
几人看着徐远不说话,便自以为徐远词穷,徐远忽地说道:“不如你我打个赌如何?若是我再作出一首,你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