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凌飞稀里哗啦的说了这么多,故事一个接着一个,传说也一双接着一双。
故事讲到这儿,花素素和伍白山也总算明白了钟凌飞讲得这么多故事的意义。
难不成,难不成李清雨手中的这个土黄色的葫芦,就是传说中的黄玉葫芦!
花素素和伍白山都狠狠瞪大了眼睛,花素素更是惊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难不成,这…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黄玉葫芦’!”
花素素不可置信的长大了嘴巴,再看向钟凌飞手中的那尊小小的土黄色的葫芦的时候,她连眼神儿都变得不一样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
看着花素素和伍白山惊讶的表情,钟凌飞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你们也知道,我向来最喜欢这些珍奇精贵的宝器、灵器,所以虽然进入修仙界的时间不多,可是对这方面的研究却一点儿都不少。”
“这么多年间,不管是上古时期,还是仙界浩劫后的这些日子,对于诛仙剑的记载一直都是零,但是对于这‘黄玉葫芦’的记载,却一直都没断过。”
“相传当年莫将大师在众目睽睽之下焚毁了所有的的宝器和灵器,而也正因为如此,当年那名‘盗圣’手中的那尊黄玉葫芦便也成为了世上仅存的莫将大师所出的灵器。”
“凡事不怕贵重,却最怕一个唯一。自打诛仙剑出世之后,这黄玉葫芦的下落,便也成为了所有人目光聚集的焦点。作为莫将大师在这世上唯一的作品,又是一件极有可能与诛仙剑扯上关系的灵器,谁会不想得到?”
“别说是普通的修仙者了,就连当时九州大陆主要的几大门派,都卯足了劲儿的想要找到这尊黄玉葫芦。在这样几乎倾尽整个修仙界之力的围追堵截下,盗圣自然无路可去。”
“盗圣他没想到自己随意偷得的这尊黄玉葫芦竟会给自己惹出这样大的麻烦,可是而今各方势力错综复杂,他便是想要将这麻烦脱手,却也是难之又难了。”
“上古时期的修仙界,与我们现在的修仙界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那个时候的修仙者,勾心斗角、心机狡诈都是常事,别说是使一些阴谋下作的法子了,就算是杀人越货、威胁勒索,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根据野史记载,当时这位盗圣生性fēng_liú潇洒,虽然身为修仙者,却突破世俗的束缚,与凡间一开客栈的老板娘相爱相知,互为钟情。当年那些修仙门派们找不到仙法高深,行踪飘忽不定的盗圣,便将主意打到了盗圣在凡间界相恋的这名女子身上。”
“那女子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修仙者们自然很轻易的便将她制服抓住,想要用她来为人质,要挟那盗圣交出黄玉葫芦,乖乖赴死。”
“只是那些修仙者们只是凭仗仙法在身便看不起凡人间的女子,却不成想那客栈老板娘竟也是个烈性子。那老板娘原本便爱煞了盗圣,亦不愿意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连累盗圣被缚,竟是利用修仙者们对于凡人的不屑疏忽,使了个诡计,竟是毅然决然的跳崖自尽了!”
“啊!”
花素素虽然看着性格比较泼辣,而是她心肠却是比一般人还要更软些。
先前听钟凌飞讲到那盗圣与凡间女子突破世俗而相爱,花素素便觉得心中感动,又不着痕迹的连连偷看了伍白山好几眼。
只是伍白山向来是个标准直男、粗性子,最不喜欢沉迷于这些情情爱爱的故事,他现在可是将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到钟凌飞口中的诛仙剑和黄玉葫芦上,自然没工夫理会花素素的‘暗送秋波’,也在不自觉当中便又伤透了花素素的一腔痴情。
“啊!死了?当真死了?那老板娘当真就那么死了!”
花素素原本便满心的感动,只盼着老板娘能和盗圣可以历尽磨难,修成正果,只是没想到结局竟然是这样一种结果。
她心中猛然直跳了两下,联想到自己,又想到了一些不好凄惨的场景,心中的感动也瞬间变成心软,是眼眶红红,差点儿流下泪来。
“死了。死了就死了!你这小女子,恁得那么话多!”
伍白山正听得入迷,没料到花素素突然张口发问,也打断了钟凌飞的叙述。
伍白山心中有些不满,转头一看,花素素竟然双目泛红,眼眶含泪。
对于花素素这些敏感的少女心思,伍白山自然是完全理解不了的。
他无可奈何的抓抓头皮,不明白这故事中能惹得花素素落泪的点到底是什么,却又在心里不自觉感慨,只说这花素素着实娇气,小女孩儿气质,不如任傲珊师姐爽利、干脆。
“从那么高的悬崖跳下去,那客栈老板娘自然是觉悟生还的可能性。”
将花素素和伍白山两个人的表现都看在了眼里,钟凌飞却无一丝想要点破的冲动。
他轻轻叹了口气,似乎亦是为盗圣的遭遇而唏嘘不已,可是声音中却并无一丝悲悯之意:
“古人总说‘怒发冲冠为红颜’,这盗圣虽然不是什么英雄,竟也是个情种。相传因为这客栈老板娘的死,盗圣是越发的怒火冲天。”
“他原本还满心想着法子,想要将这烫手山芋脱手,以换得自身安危、太平日子,可是因为老板娘的死,却叫他彻底改变了主意。”
“这盗圣以往只盗物却并不杀人,从那以后竟是凭借这黄玉葫芦屡屡犯下杀人案件,且所杀之人皆是当时逼死老板娘的门派中人。”
“门下弟子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