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标题:要想进政协,那就得先“入圈”。
因为笔者找不到word版的洪门海底,另外李五爷对袁燕倏的表现非常满意,所以随意对了几句海底诗就把他的海底给盘完了。
“哈哈哈,怪不得李某人一见二爷你就觉得分为亲切,原来真是自家兄弟。”
“哪里哪里,安良堂的红旗大五哥果然不凡,小弟这种的青皮猢狲(小猴子)到了您这位二郎真君面前也不得不现出原型啊。”
“呀呀呀,二爷这是在怪我……你还真说对了,这事怨我怨我。李某人这些年也是江湖老了,胆子小了。来来来,我自罚三杯!”
“且慢且慢。五爷你叫小弟二爷这就是在折我的寿!可不能这样啊……”
“嗨嗨嗨,那二爷你为什么喊我什么五爷呢?你不是堂里兄弟还是外山圣贤,这岂非是在折我的寿?”
“言重言重,五……子义贤兄说得对,你我既然一见如故,就应该兄弟相称啊。”
“对对对,鸿渐贤弟这话说到你老哥我心里头了,老哥哥敬你一杯。”
“岂敢岂敢,该当小弟向你敬酒才是。对了小陆,我也要敬你一杯,这些年没知会你一声是我的不是。”
“来来来,大家共饮此杯!”
几杯酒下肚,又有红旗老五李杰李子义这种场面人亲自下场活跃气氛,酒桌上几人之间的气氛就融洽起来了。袁燕倏自然就是最大的目标,作为一位找坐地虎办事的外来户,他连推辞的借口都没有,只能来者不拒酒到杯干。
他一口气被老李小陆灌了好几杯,就听到“子义贤兄”十分亲热地问道:“鸿渐贤弟,老哥听小陆说你可是出身于书香门第,还是一位大学生,怎么就成了我们洪家兄弟呢?可是在龙海川子(上海的隐语)入的门?”
袁燕倏心中一懔,看来这只笑面虎还是没有完全相信自己啊。
他放下酒杯,长叹一声道:“不知子义贤兄可知道南土川子(镇江的隐语)的飞梁山么?”
红旗老五想了一想道:“没错,是有这么一个山堂,首任龙头尊讳是什么来着,好像和我同姓……”
袁燕倏接口道:“子义贤兄真是博闻强记,飞梁山龙头姓的也是李,讳云龙(笔者注:这并非杜撰,历史上确实有一位李云龙大龙头。)。”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小弟祖上是飞梁山上的心一(笔者注:又叫心腹,外八堂之首。这个职位一般都是地方上的大绅士,要么就是出手大方的赞助者,甚至还有可能是官面上的人物。)……”
“后来李大龙头坏事了(大概是因为没有意大利炮的关系),不过我们洪家兄弟义字当头,终究没有牵出家祖。但是他老人家反清复汉之心不死,于是就以家乡祖宅为忠义堂(集会地)秘密地开了百岁山,搂堂(招收会员)都是我袁家子弟……”
历代造反头子……嗯,起义领袖首先发动的都是同姓宗族,除了陈胜吴广这种在外的戍卒几乎概莫能外。所以袁燕倏这么说真的是合情合理。
“就这么代代相传,家父乃是本届龙头。虽说如今革命已经成功,天下又回到了我们汉人手中,但是遵照祖训我们袁家依然是洪门弟子。只是未免外界物议,说我们袁家想要沾光求名,因此不到不得已的地步绝不透露自己的身份……”
他这个做儿子和曾孙子的为了给袁老爷子增光添彩也是豁出去了,就把一位对我大清念念不忘的遗老说成了对我大萌赤胆忠心的反贼。
“哎,也是小弟无能。今天要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自曝身份……”
红旗老五打断道:“贤弟此话何来?令尊这样的老人家吗,自然是有点食古不化。小陆,你说我们洪门讲的是什么?”
六指琴魔气哼哼地看着袁大总统道:“我们洪门讲的是梁山的根本,瓦岗的威风,桃园的‘义、气’!”
听这话的口气,他心中那口气估计还没有下去。
李杰一拍手道:“照啊,天下只有一个梁山,哪里来的两个水浒。一笔写不出两个洪字,你的事不就是我们的事?”
他一指自己道:“别看老哥哥俺这幅江湖做派,原本家里也有上千倾地,要不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物,也不会携着山妻漂洋过海来到这花旗国。幸得司徒大佬收留,俺们夫妻才有这口安稳饭吃。”
旁边的陆衍突然插口道:“五哥也是读过桥梁工程的大学生!不过他和我们这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膏粱子弟不同,还是一位燕青拳(笔者注:燕青拳其实就是迷踪拳的另一种称呼)高手,江湖人送外号‘赛小乙’。”
赛小乙摆手道:“老哥哥我那点书全都是还给老师了。还有什么‘赛小乙’,那都是大家伙儿的玩笑之言,当不得真的。别让鸿渐贤弟取笑了。”
袁燕倏闻言真的吃了一惊,这家伙居然还是个高级知识分子?!而且还是武林高手?!
这安良堂逼格够高的啊……想起来了,他口中的司徒大佬不就是司徒美堂,而这安良堂不也就是致公党的前身?!
这么一说,在座这两位都是民主党派啊,后世我想参加都参加不了啊。那我要是也弄个洪门身份,岂不是以后也能进政协……哎,那本倒霉的《》。
灰心丧气的袁大师强打起精神道:“小弟对司徒龙头那也是闻名已久,不知道子义贤兄可否为小弟引见一下。”
洪门专属桥梁专家满口答应道:“那自然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