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这么走才是。”
余逐流将那白子再次挪了一个地方,而余墨也不怪罪,将那黑子再次选了一处地方落下,这一记,直接将余逐流好不容易码出的大龙截了个粉碎。
“不对,不对,我应该这么走才是。”
看着余逐流第n次悔棋,燕回那是看的满头黑线,咱都该娶媳妇的人了,能要点脸吗,而且你们这种不断的重复重复再重复的悔棋,究竟是要下到什么时候?
蝶衣端着药碗而来,按照平常来说,燕回喝了药就该睡了。
直到此时余墨才站起身来告辞。
“别啊大哥,咱这棋还没下完哪。”
说的你那棋能下完一样。
“三爷,已经亥时了”。蝶衣在一旁小心的提醒着时间。
余逐流看看桌上的沙漏,“原来都这个时候了,好久没有下棋了,竟然将这时间都给忘了。”
是啊,是啊,这样陪你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下棋,估计除了余墨也没谁了。
而一旁的余墨却向着蝶衣叮嘱到,“今夜风大,将门窗合的严些,莫让风雨声惊扰了夫人。”
“是,奴婢记住了。”
待余墨余逐流出去了,燕回这才喝下碗中的汤药上床歇息,这药里大约是放了助眠的东西,很快,燕回的意识就迷蒙起来。
窗外秋声潇潇,尚自残存的树枝尢自摆动,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