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消失了?”予嬗想了想,接着问:“上次见习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当时秽灵将我的玉笛摔碎了,我从平间物化好了,再转回来的时候,看见秽灵正抓着你吸收能量,我立刻就想着要去救你,但是我还没动步的时候,秽灵就自动放开了你。我以为秽灵是吸收好了能量才放开的你,但没想到她却变得更加虚弱了,感觉就像她的能量被反吸了一样。
“她的能量被反吸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那晚我本来想问你的,但看你很累了,就没问了。”
“问我?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当时我只是感觉身体里有股气流回弹了一下,除此之外,我也没有别的感觉了,要不是你说,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特殊能力呢。”
“如果秽灵的能量真的是被你吸收的,那你的这种能力真的要算一种特殊能力。在濯灵阈的历史上,我都从来没有听过哪位灵女前辈有这种特殊的能力。我只知道,作为灵女,情绪控制是一种很重要的能力。”
“既然这个凶杀这么残忍,那么莫奈很有可能会去那里看过,伺机获得负能量,要是够幸运的话,她还可以获得肉身。不管怎么样,一点线索都不能放过,一定要尽快抓住她。”
晚上三位一起去现场看了看,当然,这里主要靠的是游吔,因为莫奈到底来没来过,只能靠游吔的鼻子去鉴别了,初晓和予嬗的作用最大的其实还是作伴。
为了提高文字水平,同时也更好地创作小说,初晓在书店查找着一些好看的书还有一本她一直要买却拖到现在都还没买的字典。
正在工具区对比着各种字典,初晓总感觉有人盯着自己似的,她回头四处看了看,却并没有发现谁是有可能盯着自己的,大概是自己神经过敏了,初晓终于挑好了一本字典后,就结了账。
“嗨。”
这一声招呼让初晓有些意外,站在书架边微笑着摇手打招呼的人,正是那个好久都没有在散打班见到的猥琐男了。
“相信你已经知道我是警察了,对吗?”那男子一脸阳光地笑着说。
“知道了又怎样?是警察就可以耍流氓吗?”
那男子深吸了一口气又无奈地吐了出来,虽然嘴边依旧不乏微笑,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像是生气了一样,毕竟自己一副好脸对着初晓,而初晓却直接就是这种有些讨厌自己的样子,再加上有些冲的语气,所以这个男子要是不生气才是真的奇怪了。
“我真的就那么像流氓吗?”那男子勉强地带着微笑,语调依旧很平和。
“我没说你像吧?请注意,我的意思是你就是流氓。”一脸认真地说完后,初晓也不知怎么地,居然一瞬间又种说错话的感觉,眼眸霎时划过一丝似是歉疚又像是不忍心的东西,为了不让对方察觉到,初晓冷淡地转过眼神,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不想和对方说话。
那男子愣愣地看了初晓一眼,然后语气是两个不熟的人之间该有的感觉,但是相较于他之前的语气,显然严肃了许多,仿佛像是在证明自己并不是流氓,又像是在刻意将自己和初晓的关系真正地摆回陌生人的层面上,还有种隐隐约约的在表达不满的感觉。
“那次在公交车上,我其实是在抓小偷。”
听完这话,初晓只是看了看对方,眼神里透露着怀疑和不解。
“那天车里很拥挤,在你的身旁其实有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中年男人,他在我的注视下偷走了附近一位塞着耳机的男乘客的钱包。”
对于这话,初晓一开始有点相信,但是想到对方的猥琐行为和抓小偷并没有什么关系,于是说:“真像谎话,”想到那个男子猥琐的行为和这个小偷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联系,初晓不由得怀疑这个男子在撒谎,但内心又有一种想听对方怎么圆话的想法,“好,那你接着说。”
“靠近你,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后送他一部手机……我记得当时我提醒过你,希望你可以发现我其实是故意的。”
送他一部手机?还提醒过自己?经过那男子这么一提醒,初晓倒是想起来了,当时这个男子确实对自己说了一句“这样就可以看得更清楚了”,他将手机掏出来的时候,确实很有一种刻意炫耀的感觉。
难道那个时候,对方其实是在吸引小偷的注意力吗?他是想让小偷将自己的手机偷走?所以如果选择相信他,那么当时他故意找自己搭话,并且掏出手机炫耀,其实就是在把手机展示给小偷看,如果小偷偷了他的手机,那么他就可以当场抓住小偷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直接抓住对方不就好了吗?
“送手机?”初晓犹疑地看了那男子一眼。
“目测那个钱包里也没有多少现金,让他就这么没收获不是不太好?”
“钓鱼执法?”
“诶,我可没有钓鱼执法,看你一个大学生模样,应该知道钓鱼执法的本质是诱导犯罪,而我并没有诱导,在我这样做的时候,那个小偷已经把对方的手机偷走了。”
“那你直接抓人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初晓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了一些。
“目测那个手机不怎么值钱,我直接送他一个,尽量送他去进去多待段时间。”
“哇,你挺腹黑呀。”
“犯罪成本太低,很多人小偷小摸惯了,根本不会悔改,我们能看见的能掌握证据的时候,还可以抓他,没看见的时候,谁知道他偷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