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我在火之国呆过一段日子。那时候,我结交了一个名叫里海的朋友。他是一个豁达开朗而内心真诚的男孩,是孤儿院的。那个时候,我还经常在孤儿院玩,有时会帮着那里的人干一些活,所以他们都认识我。听一个打工的成年女孩说,里海是被父母遗弃的。她说,里海的父母很迷信。他的父亲在他母亲生出他的那一天看到了一条蟒蛇,而且杀死了蛇后还在它的肚子里挖出一个赤裸裸的男孩。他的父亲认为这是神给他们的警告,于是“明智”地选择把他交给了孤儿院。
我刚开始还替里海打抱不平,说他的父母迷信得太厉害。但是他笑了,说,他的父母不是真正想遗弃他的,只是有些人给他们灌输了一些负能量的理念。他就是一个阳光的,很想得开的男孩,他比我大2岁。我们也已经很多年没有见面了,因为一个月后我就回到了风之国。
会风之国的路上,我们正巧遇到一只要经过风之国的商队。我也曾认识商队管理员的儿子,他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与他父亲一样擅长“做生意”。不过那时候他还很小,所谓的“做生意”不过是向我们这些能拿一点零花钱的小孩推销巧克力。他的名字我已经不记得了,只能淡淡地想起他的名字里有一个“丸”字,是名字的最后一个字。
再后来,我认识的朋友就是白川和秀树。好一段时间以来也就这么两个伙伴。那时候,我们常常聚在一起,有时候一起吃雪糕,有时候踢踢皮球。那时候,4、5天才能见一次面,因为他们要上学,而那时我还没有上学。奇怪的是,我隐隐约约地记得,那时候我们并没有玩得很融洽。也是到了上学的时候,我才知道白川的名字。
不过,认识了他们2、3个星期后,我就也开始像别人一样上忍者学校去了。上学了以后,我的朋友也不见多。秀树在a班,我的朋友也就只剩下白川了。
班主任知道我在班里只认识白川,所以把我调到了白川的旁边。也就是因为如此,雨沫才对我怀恨在心,那是因为她本来是坐在白川旁边的。我只能说,这不怪我。
或许,我现在又有了一些同伴——飒人、慕、姬……但是,内心还是感到空虚。心里还是空洞洞的。
风大起来了,我的头发都扑在脸上,仿佛在气流中跳舞。黄沙依旧是黄沙,山丘依旧是山丘,村子依旧是村子,我也依旧是我——孤独的我。我用手揽住头发,突然心里一惊,回过头——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