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很熟悉,但是一时间有想不起来这是谁,韩振汉深吸了几口气,缓和一下有些慌乱的心神,门外又传来了声音,
“行啊,但是得换个地方了,现在全城戒严了,顺天府的人要是搜到这里大家都得玩完。”
“我这处宅子是养马的地方,本身门脸就小,东屋下面有个地牢,能管十几个人没问题,不过瘦马都让我给卖了,现在正好把那两个女人还有那个姓韩的给扔到地窖里去,顺天府的人要是来了,能挡我就挡走,挡不走也不怕他们进来搜。”
“好!”
两个人商议完,就听到一个人走开的脚步声,另一个人却过了片刻明显的脚步声放大,走到了韩振汉的这间屋子门前,一把推开了韩振汉所在的房间。光线一下就充斥进了整个房间里面。
韩振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身体保持着不动的姿势,刚刚闭上眼睛的韩振汉,就听到背后一声布料摩擦加上疾风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腰眼上一阵剧痛传来。疼得韩振汉眉头紧皱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身体也没有动一下。
“呸!什么东西!还敢占老子的家产!等会我让你,亲眼看着,我玩死你的女人!”
说完话,那人守在门口,站了片刻,又是几个脚步声传了过来,还是刚刚的打韩振汉的那个人发出的声音,
“把他扔到东屋的那个地窖里面。别给他弄死了,等下我要让他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东西,到京师来也不打听打听”
没错韩振汉已经猜出了这件事的主使到底是谁了,就是那个消失了得丧家之犬,董嘉仪。董宋臣养的那个白眼狼养子。到了现在韩振汉也终于知道了这次身陷危险的原因。
但是这没有办法,这确实是韩振汉的疏忽,本以为这个董宋臣养的纨绔子弟在失去了家产之后只能流落街头,但是万万没想到这小子还有房子和钱财,又找到了一群土匪强盗,来绑架了自己等人。
分析目前的情况,也不算是特别的糟糕,因为他们不仅绑了自己和唐婉昀,他们还惹了不该惹的人,同时还绑走了大宋皇帝的掌上明珠,所以大宋的官方,现在恐怕已经是炸了锅了。而如果没有太大的差错顺子带着的人应该就在附近。
所以获救只是时间问题,韩振汉自己也在积极的想办法,什么事都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没等多久,韩振汉就被几个人给扔到了一个阴暗骚臭的地窖里面。地窖里空气混浊闻着都能把人给呛翻过去。几个土匪强盗把韩振汉重重的扔在地面上以后,也不愿意多待,把一个木栏做的牢笼上了门锁以后就转身离开了。
这地牢里面通风非常不好,也没任何的光源,当地牢的门被再次锁上以后,几乎没有了任何的光亮,韩振汉小口的呼吸着这里混浊的空气,慢慢的让自己适应这里的环境。
就在这个时候,这地牢里面就传来了微弱的呜咽抽涕的声响,转念一想刚刚那董嘉仪和土匪的话,这哭声应该是两个女人传出来的,这地牢里面此刻应该就只有他们三个人。但是这个时候,不是询问她们的好时候。
因为韩振汉不知道那个董嘉仪,会在什么时候下来实现,他让韩振汉生不如死的那个愿望。所以脱困是韩振汉当前首要的事情。而不是关心两个女人的情况。
虽然韩振汉被绑住了手脚,但是在地面上噌还是可以的,这地面上阴冷潮湿,上面还铺着干草。干草因为吸附了大量的臭味变得更加的难闻。
身体扭曲着到了墙边以后,终于摸到了一个东西,只是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帮上自己,一个铁桶。只不过铁桶里面还有东西,那些恶心的味道就是从这个铁桶里面传出来的。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个屎尿筒子,里面盛放的是一桶的腌臜之物。
就像董嘉仪说的一样,原本这里养的女人被他卖掉了,所以照看这里的老婆子也就不用在干活了,所以走之前也没有人打扫这里的卫生。搞得这里面臭气熏天。
不过这个没有丢掉的铁桶却帮了韩振汉的大忙,韩振汉顺着墙根站了起来,半蹲在铁桶上面,把背负捆绑在身后的双手在铁桶边缘不停的摩擦,摩擦了一会之后,韩振汉就用手指在铁桶的边缘继续摸索一番,寻找锋利一些的位置,继续摩擦自己手上的绳子。
也不知道是磨了十几分钟,还是磨了一个小时,人紧张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时间观念的存在,但是韩振汉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手上绑着的绳子,被一点点的摩擦开了一些边缘。但是还没有没有到达能扯开的地步。
只是这个时候,韩振汉紧张的神经听到了头顶上传来了脚步声,韩振汉赶紧加快了摩擦那绳子的动作,以至于,铁皮桶蹭到了手上韩振汉都不在乎。
但是头顶上的脚步声,没有给韩振汉更多的时间,几米外的地方,一处光亮随着一声木板落地的声音传递到了地窖里面。这光亮让韩振汉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个地窖里面的情形。
韩振汉清楚的看到了,地窖里面的样子,这地窖像是一个“田”字一般。有四个位置,中间是几个过道。唐婉昀和瑞国公主分别被关在了一个地牢的木笼里面。
“在门口守着,没有事不要过来打搅我!”
是董嘉仪的声音,韩振汉眼睛瞪得溜圆,如果他能看到自己的话,一定会被自己的样子吓到,此刻的韩振汉双眼通红,脸上狰狞的像是夜叉一般。
这次他坐在墙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