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实际上韩振汉就是关心则乱,顺子的状况只是看上去很惨,实际上伤的并不是特别的重,伤口都是在后背和胳膊的上面,而且伤口也不是特别的深,不是什么致命伤。
但是韩振汉怎么可能想那么多,去检查那么多,一看到顺子一身的伤口韩振汉的心就凉凉了。
“团座我......没事.....”
“你别说话,保存体力,有什么事医好了再说......”
“我.....小姐,被那伙人掳走了,是董......董府的人干的......在城....在城南五里,五里左右的位置......还有兄弟在哪里......”
顺子说话很是费力气,跟平日干脆刚毅的声音完全不同,听的韩振汉心里像是用刀子剜一样。顺子刚一说完,韩振汉猛的回过头去,对着身后喊道.....
“刘整,帮我!”
平日里韩振汉只会称呼刘整的官职,很少和刘整特比亲昵的称呼,实际上这也是因为他们彼此之间还是有距离的,所以韩振汉和刘整之间一直保持这客客气气的礼貌。
但是今天韩振汉的确是急了,顺子现在跟他提什么要求韩振汉都可能会答应顺子。所以顺子说他没完成的“任务”韩振汉就也不顾什么礼貌不礼貌的了。直接对刘整直呼其名。
但是这也是一种变相的信任。听在刘整耳中让让刘整觉得韩振汉这个性情中人,很有可能因为这次事情,拉近他们之间的关系,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更上一个层次。
这一直是刘整想要的一个机会,因为最难还的是人情,男人之间最好的关系就是为难时可以托付的兄弟。
“来人,去通知船队带二百侍卫过来听韩先生调遣,留下二十人守卫这里。剩下的人跟我走,城南跑步前进。”
就在刘整带人赶赴城南外的时候,董府中也传出了噩耗,董宋臣死了,死时只留下了一句话,
“官家,老奴把一切都还给你啦.....”
而哭的声音最大的人,就正是只前挡着韩振汉被绑起来的来的男人,这人此时已经在头上扎起了孝布,肩膀上披上了一片麻袋,这也就是所谓的披麻戴孝。整个董府中一片肃穆,各处都挂着黑白两色的布帐子。
但是董家却没有任何人上门吊唁。这也并不奇怪,董宋臣这样的宦官,一旦失去了权利,谁又会去在乎他的死活,并且他生前做了那么多的恶事,谁会往自己脸上贴上董宋臣这样的阉人。
这也许就是一个宦官的悲哀,不论他一声做的好与坏,都不会有人去为他的死而伤心流泪,唯一一个哭的伤心的人,在哭喊了一刻钟之后就瞬间收声离开了灵堂。
走出灵堂来到后院之后,董嘉仪就笑了出来,狂笑的声音,却是只能在嗓子里面发出桀桀的声响,安排了自己的几个亲信去找老头子留下的房田地契之后,董嘉仪就钻进了北边的一间厢房之中。
“小美人!我来了,不要怕哦,今天是我董嘉仪大喜的日子,有你这么一个小美人开开心,实在是锦上添......添.....爱添什么就添什么吧......”
被绑着的人不是别人当然就是跟韩振汉他们一起去的董府,让顺子护送去回太湖的婉昀了,此刻婉昀被一条麻绳五花大绑,身上被绳子绑的一道道的,勒的十分的紧,却又在绷着绳子的时候,能清楚的看到她那曼妙的身段。唯独就是胸前没有四两肉,显得略微可惜。
董嘉仪搓着手弓着腰,走到了床榻边上,一只手挑起了婉昀的下巴,而婉昀那惊恐的眼神,脸蛋上流出的泪水已经一直流到了脖子的下面。从微微翘起的衣领能看到,她颈子下面的一片雪白。嘴里因为被塞进了一个布条,所以婉昀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还有浑身的颤抖。
这一切都看的董嘉仪的血往两个脑袋上面蹿,就在董嘉仪准备一口吃了眼前这个小萝莉的时候,这北屋的房门竟然一串急促的拍门声给敲响了。
“咚、咚、咚、咚、咚......”
“他么哒!找死是不是!”
所有的男人都会不喜欢有人打扰自己的“好事”,董嘉仪一把拉开了房门,抬脚就要踹,但是门外来的人也是机灵,还没等那一脚落下就嘴皮子飞快的把话叨咕了一遍......
“少东家,啊不,东东家,老东家,的那些东西都不见了......”
“什么东西不见了.....?把话说清出了.....!!!说不清楚爷割了你的舌头。”
“老东家,老大人,的那些房契,田契,地契,全都不见了,就连地窖里的门都被打开了,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
董嘉仪瞬间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下人,开口吼出声来,这一声才更像是一个野兽发出来的声音。
董嘉仪要的是什么,为什么说今天是他的大喜的日子,当然不是因为抓了唐婉昀,像唐婉昀这样的小姑娘,隔三差五的董嘉仪就会晚上一个。但是能供他挥霍的财富却只有老头子能给他留下。
董嘉仪摔门而去,走之前还不忘记回过头开口说道,
“给我把门锁上,让人呢看着别那小姑娘跑了,找回东西,我还的回来......”
钱没有了,自己一个宦官之子,再加上少年时也不曾好好读书,身上也没有一个功名,所以如果钱没有了他董宋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跟女人相比对于董宋臣来说当然是钱更重要了。
但是半晌之后,董嘉仪,蹲在空落落的地窖里面两只手指捏着一文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