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选中清代同治名将敖天印。当前你的功勋值为1030点,请问还需要召集吗?”小九问道。
徐明马上回答:“不了,告诉我余国柱和敖天印植入身份吧!”
小九说道:“两人均在流民营中,见到城门张贴的民团招人启示,有意来县衙报名,你很快便能见到他们。”
徐明大喜道:“太好了,终于不像上次李时珍那样,盼了一个多月才见到真神。”想到这里,不由得挂念起黄晓琴来,但愿奇迹发生,她能战胜病魔。
“二少爷,老爷来信了!你这是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李福拿着一封信进来,看到徐明眉飞色舞的。
徐明吓了一跳:“福叔,你吓死我了,我正在……看书呢,正看到好笑的地方呢!你说来信了?父亲写的?”这十有八九是说去京城的事。
李福笑道:“是的,你快拆开看看,我去后院去看看那群娃。”自打徐明带回十几个半大少年,这后衙就热闹的很,李福一生无子,看到这么多后生,整天都乐乐呵呵。
徐明拆开书信,果然不出所料,徐清志三日后启程赴京城,任户部左侍郎。其余所言,不过是勉励徐明勤正律己,做一个爱民的好官。徐明突然发现自己头脑转得快多了,这封两三页的家书,不过扫视几眼就看完了。这应该是小九待在头脑里的杰作,徐明随手找来一本书,不到半柱香的功夫,翻完也看完了,虽做不到过目不忘,却绝对做到了一目十行,这意外的发现让他欣喜若狂。
正当徐明自我陶醉之际,王六来了:“大人,衙门外有两个流民求见,杨捕头叫带来让大人看看。”
徐明压阳心头窃喜,吩咐道:“哦,把他们带进来吧!”
不到片刻,王六领着两个衣衫褴褛的人进来。徐明细细打量一番,只见来人虽面露饥色,却目光炯炯,一看就知不是一般人。两人都是三十多岁,一个精壮一个瘦弱,齐齐跪道:“草民拜见大人!”
徐明亲自上前扶起二人,道:“两位不必多礼,本县见二位相貌不凡,何以沦落至此?”
两人对视一下,瘦弱者说道:“草民余国柱,这位是草民同乡敖天印,我们本是武昌府大冶县人,家中清贫也读过一些书,可惜屡试不中。数月前,因连降大雨导致田地被淹颗粒无收,大伙靠野菜树皮充饥。可官府不仅不体恤灾情,如今还要加征苛税,整个村里几十户人走投无路,只得背井离乡外出逃难!我与敖兄携家流落至此,若非大人设流民营开粥棚,我们恐怕早饿死他乡。今日见城门告示,得知大人意欲建乡团,我二人愿以微末之学,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徐明请两人坐下,并让王六上茶,才说道:“如今胡人犯境,朝廷里权臣当道蒙蔽圣听,不思励精图治整军安民,反而横征暴敛,弄得民不聊生。本县位卑言轻,只能尽心保我一方平安,可如今蕲州匪患四起,这才向知州大人提议兴建民团。不知二位先生,可有良策教我?”
余国柱忙躬身道:“不敢言教!草民斗胆直言了。大人建这民团,顾名思义,必不同于兵勇官差,实际上是藏兵于民,不知可对?”
徐明点头道:“对,仅从民团二字就可推测出个中深意,先生果真大材!”
余国柱忙道:“大人过奖!兴建民团,草民以为有三策可行。一,可取之于各乡绅豪强,其各家皆有护院家丁,身强力壮招之即可堪用。二,在各乡里均设民团,数十人不等,闲时聚集操练,农忙时各归其田。三,现下流民众多,可许以无主田地,招其强壮者集中勤加操练,有事时配以刀枪,区区匪患不在话下。”
“先生说的好!”徐明大喜,“本县以为三种途径都可行,以流民为主,家丁壮丁为辅,这样便是全民皆兵了。”
敖天印也躬身道:“草民不才,行伍操练略知一二,若大人信的过,草民愿为大人操练出一队强兵来!”
余国柱一旁帮腔:“敖兄自幼习武,并熟读兵书,对于行军练武颇有心得!”
徐明当下就有了决定:“敖壮士,从即刻起,你便是齐昌民团副团长,协助杨捕头招流民练精兵!”
敖天印惊喜万分:“草民……卑职遵命!”
回头看到那封家书,徐明对余国柱也有了更好的安排:“余先生,本县有一事相托。”
余国柱跪道:“大人但请吩咐,草民无不效命!”
徐明扶起余国柱,道:“家父徐清志,原是湖广布政使衙门右参政,不日便要赴京城出任户部左侍郎。如今,京城风云变幻权臣当道,我担心他老人家人单力薄。先生大才,我想请先生随家父进京,在旁帮着谋划一二,不知先生可愿意?”
余国柱原以为能在民团混口饭吃就不错了,没想到竟还能去京城,这一身所学也有了用武之地了。他再度跪下,正色道:“承蒙大人不弃,我余国柱定当竭尽全力,助老大人一臂之力。哪怕京城是刀山火海,余某拼死也要护卫老大人周全!”
徐明郑重行了一礼,道:“徐明在此就拜托先生了。”
余国柱还礼道:“国柱定不负所托!”
第二日,余国柱便告别家人,带着徐明亲笔书信,乘船赶赴武昌。
青山成一抱,碧屿散千珠。蕲州出城往东十余里,有一赤龙湖,湖光山色相映成趣,如诗如画。
徐明就将民团营地设在赤龙湖畔,此处土沃水肥,只要稍加开拓,便得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