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在谈论着什么,虽然在她们三人起纷争的时候瞄了一眼,但并未将注意力都放在她们身上。
所以,当这突如其来的饮料雨洒向他俩头上的时候,他们根本就没有躲避的动作。如此一来,就被浇了个正着。
“你们干什么?”
被浇了一头饮料的他们中的一个,一下扒拉掉头上已经湿透的帽子,满脸怒容地向正拿着杯子的冷泠弦她们问道。
“哎呀,对不起啊。我们本来是想泼这个小狐狸精的,没想到她躲得快,就弄到你头上了。怎么样?没事儿吧。要不要我拿纸巾给你擦擦。”
看着自己面前那个一头金,颇为英俊的年轻人,冷泠弦赶忙道歉,并表示要给他处理一下。
“先生,其实你也不能怪我们的。要怪只能怪她,要不是她躲开了,我们这饮料也不会泼到你头上的。”跟冷泠弦一个劲儿道歉的态度不同,罗凝玉则是想要推诿责任。
“切,你这话好不讲道理啊。这事儿怎么就能怪到我头上呢?你用饮料泼我,我当然要躲了。不躲,难道还等着被你浇成落汤鸡不成?”罗凝玉的话刚一出口,已经跑到一边的卓应儿接腔了。
她一说话,罗凝玉和冷泠弦立即又做出一副被她给激怒的样子,立马跑过去继续追赶她。反倒把两名“受害者”给忘到一边儿了。
那年轻人见她们三个女人又去争吵甚至是扭打了。觉得好像自己也没必要跟她们一般见识,便自认倒霉,把头转过去,不再就刚才的事情继续责问她们了。
而她们三个,则是由按照约定,由罗凝玉付过帐之后,找机会跑出了餐厅。
从里面出来,到了确定那两个人看不到自己的地方,三人相视大笑。
笑过之后,卓应儿得意地说:“怎么样?到底还是你们输了吧。”
“你这鬼灵精,也就是你能想得出这种恶作剧来。哈哈,想想那人被咱们给浇了一头饮料的倒霉模样,还真是有些想笑呢。”罗凝玉为卓应儿的孩子气,也为了那两人略显狼狈的样子,出了笑声。
“哼!其实,说起来,我们也不算输。至少,我们只算是输了一半。”打赌输了,冷泠弦有些不甘心地说。
“表姐,你为什么这么说?是不是想耍赖啊?输了就是输了,怎么就能说你们只输了一半呢?”她的说法,卓应儿可是有些不赞成了。
“我这不是耍赖。应儿,你想想。咱们打赌的时候是不是说要赌他们两个是不是秃子?”
“是啊?怎么啦?”
“可事实上,经过咱们刚才那么一试,只是令其中一个人摘掉了帽子,证明了他不是秃子。可另一个却跟没把满头的饮料当回事一样,根本就没有摘掉帽子。也就是说,第二个人根本就没有露出他的脑袋。他是不是秃子,咱们根本就不知道啊。这不可就是我们只输了一半吗?”
冷泠弦对自己的话所进行的一番解释,让卓应儿听后不由地一愣。然后,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形说:“哎,还别说啊。表姐你观察的还真够仔细的。刚才的时候,的确是这般情形。说起来也奇怪,那个人莫非真是个秃子?要不怎么自己的帽子都湿了,他还是不肯摘下来呢?好吧,有这种奇葩在,我就认倒霉吧。刚才打的赌,的确是咱们输赢各一半。”
受到她们姐妹俩对话的启,罗凝玉好像想到了什么。就在卓应儿话刚说完,她向两人一招手,把她们给招到自己身边来。然后低声地说:“两位妹妹,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你们听听我琢磨的对不对。就是这两个家伙之所以戴着帽子,或者并非是像咱们想得那样头上有毛病。而是他们想要以此来遮挡自己的脸颊,掩饰自己的身份。你们说呢?”
“哎,有道理。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呢?看刚才那年轻人的样子,很明显就是血族人嘛。在他们自己的地盘儿,他们这样遮遮掩掩的好像没必要吧。除非,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罗凝玉的话,让冷泠弦产生了新的联想。
“你们说的有道理啊。我看八成就是这样儿,他们两个就是坏人。正在密谋什么坏事儿。呵呵。你们这样一说,我又想跟你们打赌了。两位姐姐,要不咱们在赌一把吧。就赌他们两个到底是不是坏人怎么样?”被她们两个一说,卓应儿赌兴又起,便提出在跟她们赌一把。
“你这丫头,怎么老是打赌。我看,再这样下去,八成儿你要成为赌徒了。所以,依我看我看还是算了吧。他们是不是坏人与咱们何干?歌剧就要开始了。咱们还是到里面去听歌剧吧。罗姐姐,你说呢?”冷泠弦没有卓应儿那么大的赌瘾,她心里记挂着歌剧,就没接她这茬儿。
“我觉得也是。这两人是不是坏人跟咱们的确是没有关系。真的没必要操心的。所以,我也同意去听歌剧。”罗凝玉也这样说。
卓应儿听她们两个都这样说,也只好撅起嘴巴,很不情愿地同意了。
于是,三人便相互拉扯着一块儿去听歌剧了。